殷破敗說着已經跑了出去,此刻他已經顧不得什麼血魔不血魔的了,指不定這傢伙比血魔還要厲害了。其餘三人被殷破敗一語驚醒,也跟着逃了出去。可是,為時已晚,如果他們在發展有異裝之時就逃離得話,說不定還有機會活下去,可他們浪費掉了這個機會。
屍河之上,這位屍兄見幾人要逃,怪叫一聲,凌空跨步,向前躍來,同時左手向前一伸,竟然脫離了它的本體,向着殷破敗幾人沖了過來,更為奇怪的事,當獨臂脫離本體,行至半空之時,突然一個旋轉,宛如鎮海蛟龍,一個騰挪,瞬間化成了一團屍氣,向着四人席捲了過來,速度之快,超出了殷破敗他們的認識,來不及呼喊一聲就被屍氣包裹着帶到了半空,朝着那位屍兄飛了過去。
只聽得又是一聲吱吱呀呀的一聲怪叫,定眼望去,只見這位屍兄突然左手五指一握,頓時,屍氣中傳來了三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得那叫聲,足以驚鬼神,瘮妖魔。
原來,那三聲慘叫是屍氣中那三人發出的,除了殷破敗,其他三人都化作了霧氣,融化進了那團屍氣中了。可……殷破敗為什麼就沒有事。
這邊,屍兄也弄不清楚了,他又是支支吾吾叫着,卻不似剛才那般難聽。只見飛速來到了包裹着殷破敗的屍氣面前,左瞧瞧右看看,不知出了什麼狀況。
且說殷破敗,聽得三聲慘叫聲,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閉着眼睛等死,卻是遲遲不見動向,自己又安然無恙,毫髮無傷。不解間睜開了眼睛,卻是見得一團紫氣包裹自己,灰白色的屍氣竟然被擋在了外面,不能接近半分。
殷破敗當下心頭一喜,原來手中的神劍救了自己,猛然向着手中神劍看去,只見得長劍紫色光華大盛,結結實實包裹着殷破敗。
外面,屍兄急了,它也看不出個究竟,只能瞧得到屍氣內有一道紫色的光華,卻不知是何物!一時間也沒有其他辦法,怪叫一聲,左手有捏了幾下,可還是沒有辦法將其化掉,這時,它有些惱怒了,一甩手,將殷破敗丟在了岸上,同時,右臂結合到了身體之上,凌空一躍,泰山壓頂一般,衝着殷破敗的天靈蓋就來了。
殷破敗剛掉到了地上,就見屍兄攻來,忙着抽出劍去阻擋,他的心裏也沒底,到底行不行,誰也說不準,希望這把劍能夠克制這邪物,思索之間,全身真氣涌動,舉劍向着屍兄的手掌刺去。
也怪他運氣好,命不該絕,至少是現在不該絕。屍兄被這把紫色的長劍所發出的光華所阻擋,無法近身。這位可憐的屍兄在試了幾次後,好像是認命了,升到了半空中,雙手緊握置於胸前,卻是不知在幹什麼了?
河岸邊,殷破敗面帶微笑地看着空中的這廝,看它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飛景在手,我還會怕你不成,」殷破敗看着手中紫色的長劍,笑容跟盛。
飛景,殷破敗所謂的飛景,就是他此時手中提的那把長劍,這把劍是自上古年間傳承下來的,是一為人族先族所造,後來幾經輾轉,最後落到了隱門手中,為每代最傑出弟子的象徵。這柄神劍也參加了人妖二族的戰役,也是在大戰中聲名鵲起的。飛景在是一柄君子之劍,在《兵器雜編》名劍譜上排名第五,據說其一犀玉為劍室,紫銅為劍身,長四尺有餘,劍身修長,劍光游離,氣質優雅。至於其得名,人皆說因劍色沉默,隱隱泛有紫光,劍紋如景,細看若有山河隱於其間,姑取名飛景,會飛的風景,卻也是能解釋的通,只不過造着為何取如此的名字,已是無從考證了。
且說那位屍兄,身處半空中,還是雙手合十,不知在做些什麼。看着看着,殷破敗開始有點慌了,因為他實在看不懂那位屍兄在做什麼。手中的長劍是越握越緊,以至於緊的劍柄快要和手掌容為一體了,要不是手心裏汗滋,就整整融到了一起。
殷破敗小心着關注着,他怕自己被這位看着牲畜無害的屍兄給突然暗算了,他開始向後移步,一小步接着一小步慢慢地移動,他祈禱着自己不要被看到,其實,他可以御劍飛遁的,到他又怕那樣的話會驚動空中的那廝。
就在殷破敗這樣退出去數十步後,空中的那位有動靜了,又是一串串支支吾吾聲響,好像是笑聲。聽到這聲音,殷破敗急忙停了下來,直直地警惕地盯着空中的那位,做好了第一時間出手的準備。
就在殷破敗思量着如何對付屍兄時,卻是這位主角有動作了,只見它在空中做了個很帥的姿勢,雙臂輕輕抬了起來,與肩齊,腳下屍氣升騰,憑空踏步向着殷破敗而來,遠遠望去,只覺得它騰雲駕霧,猶如下凡天神一般,朦朦朧朧,隱隱約約,九五降臨,霸氣外露,給人已君臨天下的感覺。
殷破敗明知它對自己造不成任何傷害,但冷汗已經從後背流了下來,呼吸也不自主地急促了起來,他怕了,對着無知的恐懼,怕了,殷破敗不由得低頭看了手中的飛景神劍,見其一如既往地閃着紫色的光華,晶瑩剔透,頓時放心了許多。
那位屍兄從空中落了下來,來到了距殷破敗五米之外,雙手負背而立,距離這麼近,殷破敗終於看清楚了這廝的面容,雖然它的臉上還是隱隱約約朦着一層屍氣,但已經不能遮擋視野。仔細瞧去,這廝居然生的一副娃娃臉,圓嘟嘟的,稚氣未脫,看樣子成型不就,靈智不是太高,雖然生的娃娃臉,但也不是個好娃娃,一副凶神惡煞,要吃人的模樣,也怪不得是這棲龍巖屍體中形成的,能有什麼好貨色,佛家說。相由心生,看來這不無道理。
說來也是奇怪,棲龍逆境多會多了這樣一號人物,上次參加棲龍秘境的妖上,帝光等人沒有撞見,說明那是次子還沒有成型,靈智還沒有打開,這樣推算下來,他化成人形的時間不及二十年,說不定更少,想到此處,殷破敗倒吸了一口涼氣,「二十年……這傢伙就這麼強,假以時日,它能強到什麼程度……堪比上古尊者……」待看清它的面容後,殷破敗點了點頭,心道,「原來如此。」
思量之間,殷破敗看到這傢伙正在正在對着自己笑,當下惱怒不已,自己堂堂隱門弟子,今日竟這般窩囊,不由怒從心間發,惡從膽邊生,你奈我何,你奈我飛景何。一個跨步就沖了上去,只見飛景如一條紫色的閃電,瞬間就來到那傢伙的胸前,殷破敗一看有戲,當下也不多加思索,牙一咬,挺劍就刺了上去。
可下一秒,他確實絕望了,也怪他想的不夠周全,可又有誰能在這樣的狀況下事事料到了。只見那傢伙忽然化作了一團屍氣,像後面掠去,又在距殷破敗五米開外的地方聚在了一起。
「這傢伙本來就無形……我還是走為上策,不能讓這傢伙纏住。」殷破敗思索間,突然一個飛躍,口念法決,飛景已出現在了他的腳下,正在他慶幸之時,他才發現,自己還是不夠快,至少比那廝慢,隨着殷破敗的目光望去,只見那位屍兄又在殷破敗前方五米開外,好像五米是它的安全距離一般。
「你……終究是無形的……看來我今天是凶多吉少了。。」殷破敗突然有點兒後悔了,起初他就應該御劍逃遁的,「現在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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