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對面大浪胸前的傷口已經悄然癒合了,這卻是他們幾人所沒有料到的,也就在這個時候,帝光殷本初等一干隱門的高手也來到了大浪的身旁。
姬無命望着眼前的情形,自覺有些不好,且不說大浪帝光的實力,單單就他們說下的那些人,也不是他們四人能夠抵抗的,如果對方真的要對他們幾個下手,估計他們幾人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也許姬無命的擔憂不無道理,帝光此刻對斬玉戰隸天幻三人有沒有殺心還未得知,但對姬無命可真的是起了殺心了,這不僅因為姬無命剛剛傷到了大浪,還與天罰劍有關。
「你找死。」果然,帝光開口了,只見他此時滿臉的怒意,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姬無命,好似恨不得直接用眼睛直接殺了姬無命,將其挫骨揚灰。
「吃我一招。」帝光一句話剛剛說完,卻是隱門這邊就已沖了一個高手,只見他手持一柄長劍,一身玄衣,看着模樣打扮,應該是帝光身旁的護法了。
只見此人出招極快,身形一躍就直接來到了半空,接着抽身拔劍,而後徑直掠向了姬無命,一切動作毫無違和感,一氣呵成。
姬無命見狀,也不敢示弱,再加之血魔的影響,此時的姬無命更是平添了幾分的邪氣,就眼前的形勢,他怎麼能受得了,目中精光一閃,就要衝上去。
然而,他還是晚了一步,卻是天幻早了一步,在姬無命要動未動之際,天幻已然出手了,只聽他大喝一聲「欺我蒼雲殿無人嗎。」天幻大喝着已經沖了上去。
這邊,斬玉一見天幻沖了上去,怕天幻實力不濟,傷在對方的手下,於是手中的赤翼一橫,緊跟着沖了上去。
姬無命把一切看在眼裏,心裏泛起了絲絲的感動之情。
這樣的情義,這樣的兄弟之情,怎麼不讓人感動,為難之時可以挺兄弟出頭,這份情義,怎麼不讓人感動。
兄弟,兄弟,有幾人能懂這個詞語,又有幾人能體會過正真的兄弟之情。
姬無命的心裏,突然想起了靈兒……突然滿滿的被溫暖所包圍了,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又活下去的理由的,不管是愛情,還是友情……以及親情,他都不缺什麼。
就在姬無命呆呆的出神之際,天幻已經和隱門那高手短兵相接了,只見他手中的剛刃一揮,就帶着烈烈的呼聲,就對上了那飛襲而來的長劍,只瞧的長刃如龍,劍走龍蛇,兩者在電光火石之間就撞到了一起,刀光劍影紛飛,火光四濺,場面甚為壯觀,然這天幻的實力終究還是不及那玄衣高手的厲害,只見他在抵擋片刻以後,還是被玄衣高手給擋了回來,有一極快的速度倒飛了回來。
可就在天幻倒飛而來的同時,卻是斬玉的攻擊到了,只見斬玉手持赤翼徑直掠向了那隱門的玄衣高手,以弓代刀,就直接砍向了剛剛擊退天幻的玄衣高手。
帝光看到斬玉的招數,亦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心道,此子務必要留下。
且說那玄衣高手,剛剛才抵開天幻的攻擊,這時,斬玉的赤翼神弓卻是帶着熊熊烈焰殺到了,要知道,斬玉也不是吃素長大的,他自己貴為蒼雲殿四將之首,實力還是有的,再說他被獸人所致的傷已經完全的恢復了,甚至功力比之前還要精進許多。
這樣實力的斬玉,卻是不容小覷,然而這隱門的高手卻是有些小覷他了,因為他剛剛見識了天幻的功夫,自覺的一般,他心裏也思索,這幾人都是蒼雲殿派往棲龍巖歷練的弟子,他們的實力理應差不多,就算此子手持赤翼,估計他的實力也強不到那裏去,相較上一個,這個的實力也只能算個半斤八兩了,再者,他手中的赤翼是弓,弓的優勢在於遠距離向對手發起攻擊,然此子居然以弓代刀,卻是以己短攻我之長。
可……他的想法符合實際嗎。
且不說斬玉的實力究竟如何如何,就兵器方面來說,他便是有些失算了,這赤翼為何被稱為五大異兵之一,可不止是因為他長得奇怪……再說,這奇怪之處也是有用處的,而他自認為不屑的地方才是此刃最危險的地方,也正是因為此弓可以代刀而使,姑才會被稱為異兵,你以為了……妄斷害死人,雖然說以斬玉的實力還不至於一招制敵,一擊便擊斃此人,但輕敵的結果還是夠他喝一壺的了。
就在一來一去的思索之間,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斬玉同玄衣壯年碰到了一起,赤翼也在第一時間同玄衣高手手中的長劍撞到了一起,電光火石之間,聲音噼里啪啦叮鈴鐺啷地傳了開來,在一片驚天動地之中,斬玉逼的對方是節節敗退,是一直從場地中央向着帝光等人所處的位置退了過去。
先看斬玉,只見他的神色獵獵,手中的赤翼被舞的飛快,血紅色的赤翼,在斬玉的不斷鼓動之下流光溢彩,真可謂是祥光萬道,瑞彩千條,神弓的兩翼齊飛,不住地,輪流轟向那玄衣人,在看對面的玄衣護法,只見在斬玉的全力攻擊之下,顯得有些手忙腳亂,有一些力不從心的感覺,這倒不是說他的功力不及斬玉,也的確是他失了先機了
,這不僅表現在他對斬玉的實力誤判,還表現在對赤翼弓的認識不足之上,就他這樣的表現,不吃虧那才叫怪事了。
斬玉手中赤翼如同九頭蛇一般,攻擊之力咄咄逼人,招式一勢緊過一勢,聲浪一陣高過一陣,卻是打的那隱門的玄衣護法只有招架之功力,但無還手之力。
但就在斬玉優勢一步步擴大之際,他卻是做了一個讓人出乎意料的決定,只見斬玉大喝一聲,四肢極速的先後一靠,赤翼舉於頭頂,在這個過程之中,靈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着赤翼聚攏而去,此時的赤翼就如同一個漩渦一般,把周圍的靈氣都吸收了過去,直接捲入了其中,隨之而來的變化,便是赤翼周遭的光華大盛,遠遠的望去,只見鋪天蓋地的血色光華結結實實地覆蓋住了整個赤翼,血刃之長,直衝九霄。
玄衣男子見狀,暗叫一聲不好,他萬萬沒想到這斬玉的實力會有這般的強悍,卻是自己失算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他也知道,此時自己決定不能退,如果全力以赴抵擋這一招,指不定還有生還的機會,如果自己此刻折身而逃,那麼他就真的一點兒機會但沒有了。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如果他以全部實力去抵抗斬玉的這強悍一擊,未嘗沒有活下去的機會,而如果他真的此刻點頭就跑,那多半得把自己交代到這裏,要知道,他的速度可沒有斬玉的赤翼快,這時的斬玉,已經蓄力,發與不發,只是一瞬間的事,就算他是飛毛腿,也絕對趕不上斬玉的手快,所以,此刻他玄衣男子只有一招棋可以下,那就是豁出去,硬抗了。
不要說當事人了,就連身在遠處的帝光大浪殷本初等人,也都一個個驚呆了,他們誰都沒想到,這斬玉會有如此的戰力,當然,這其中他們對赤翼的誤判更給他們心裏增加了幾分未知的恐懼,但斬玉的實力,還是讓他們感覺到深深的詫異。
是的,他們的確感到詫異,詫異,以至於他們都忘記了出手抵擋一下斬玉的攻擊,哪怕這種抵擋不見得一定會把玄衣男子帶離危險的境地,但至少會多出幾分的勝算來,然而,他們一個個怔住了,竟然都沒有動手,不管是老謀深算的帝光,還是實力雄厚的大浪,亦或是沉穩幹練的殷本初……他們都沒有出手,因為他們正真的被斬玉的實力給征服了。
其實,他們一個個都是被自己心裏的落差驚呆了,在他們的意識里,這斬玉算是個青年才俊,但還是不足以同玄衣護法這樣的高手相提並論,所以心裏在交戰之前就給斬玉做了定位,以為斬玉也許可以在玄衣護法的手下可以走幾招,但不足以傷及到玄衣男子,更不要說可能危及他的性命。
也許,在正常情況下他們的想法是對的,即和情也合理,事情也許會照着他們預測的方向發展,可……今天的情況不一般,且不說斬玉的實力在經過靈力的淬鍊之後更上一層樓了,就單單這裏充沛的靈力,也足以讓赤翼發揮出他潛在的威力了,這裏還得提及赤翼可以代刀而使,這也是他們忽視的一個致命的情況。
這一切,也許真的會要了玄衣護法的性命。
「小心。」帝光終於反應了過來,突然發出了一聲高昂的警告之聲。
然而,一切都晚了,就在帝光喊出之時,斬玉的驚天血刃已然向着玄衣護法砍了下來,玄衣護法也是催動着手中的長劍,奮力抵向了壓迫而下的驚天血刃。
此時的玄衣護法,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之中一片的空白,就像一章沒有被侵擾的白紙一般的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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