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滿腔的疑惑,許萬均帶着園子離開了紫竹空間,跨越了空間直接進入到了已經久別多年的此花亭。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踏上那條曾經走過的石道,這個世界現在正在深秋,金黃的落葉飄落於石階之上給人一種自然的美感。如果紫竹空間的人在這裏一定會發現這裏有着許多和桃園神社幾乎一某一樣的佈置,畢竟讓當初一個人的許萬均設計神社有點太為難他了。
當走到石階的盡頭,一個金髮少女模樣的狐狸侍者滿臉笑容得站在那裏對着許萬均施禮道:「許先生好久沒有來了,歡迎再次光臨!」
「你是?」許萬均打量着這位少女,雖然看着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是此花亭里的哪位,桐?那位有點像鹹濕大叔一般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燦爛的笑容呢?
「許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畢竟這麼多年沒見,我是柚,想起來了嗎?」柚甜甜的笑着說道。
「柚!」把印象中的那個小蘿莉和眼前的這個有着一種知性美的少女重疊在一起,許萬均感慨道:「果然不分種族都是女大十八變啊,看來這裏的時間也過去了很久了。」
「已經二十三年沒有見到許先生了,許先生和園子夫人回來是找神明大人吧?」柚對着手心錘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得說道:「差點忘了帶兩位進去了,實在是太失禮。」
跟在柚的身後,走進此花亭,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後院,許萬均表面上一副隨和的樣子,實際上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走到浴湯外,柚直接掀開帘子帶着兩人走了進去,許萬均還在那奇怪怎麼這個時候有人泡澡,只是映入眼帘的一幕差點讓他控制不住準備好的法術。
那個坑了自己的二貨神正和自己妹妹穿着一身防水服在那裏努力得清洗着水池,一點神明大人的威嚴都沒有。
聽到有人進來,兩人也抬頭望了過來,三個人六目相對一時都無言以對。那個二貨尷尬得拽了一下手上的布,有些語無倫次得說道:「那個,體驗生活,不是窮,還有,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萬均板着臉問道,以前觀察這兩個傢伙一直有着雲山霧繞的感覺,如今的許萬均再次觀察卻是直接堪破了兩人身上的偽裝,這兩個傢伙身上的法則水準不要說和龍母對比,就是當初那個被自己吞噬掉的邪神都比他們兩個強幾十倍。
二貨的妹妹一點當初恐嚇許萬均的氣勢都沒有,扯了扯還在那想着怎麼掩飾自己尷尬的哥哥,然後嘆了口氣解釋了起來。
在無限的世界之中原本的確有着一個全員超脫了的種族,他們自命為神族,所有人都自封為神明。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幾乎無人能敵,就算是偶爾有個強大的個體,但是面對他們這樣一個超脫者的種族也根本不夠看。
時間漸漸流逝,漸漸地這個種族的人開始感覺到有些無聊,於是他們便開始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其中就有創造出一個能夠給他們帶來無數的故事,能夠讓他們有着操縱命運的快感的東西,也就是最早版本的主神。
為了主神能夠聯通所有的世界,能夠容納他們這些超脫者,這個種族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還有物資創造出了最早的核心,然後以這個核心開始聯通各種各樣的世界,所有神明都沉浸在其中,通過從各個世界選取輪迴者在無盡世界中輪迴按照他們的設計創造出無盡的快樂。
只是他們並沒有發現這個融合了一切的主神世界核心一開始其實就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控,誕生了自己的意識,它不僅僅從那些輪迴者還有被輪迴者進入的世界攝取世界本源,還暗暗得從那些沉浸於此的神明身上攝取自己需要的法則。
當這些神明發現的時候,悲哀得發現,原本在掌控別人命運的自己,已經被主神空間掌控了。一些神明拼死想要脫離主神空間,為了能夠切斷和主神空間的聯繫,他們甚至把自己被掌控的部分分割了出去,成為了那種神志不全力量急劇衰弱的邪神。當然更多的神明,選擇了認命,反正主神空間也不會讓他們這些最優質的的蓄電池死去。
聽到這裏,許萬均忍不住好奇得問道:「那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你們應該不是那種切割了自己存在的邪神啊?」
兄妹兩個尷尬得對視了一眼,二貨說道:「那個,就算是在神明之中也是有着貧富差距的,我們太窮了,所以沒錢玩主神空間才躲過了一劫,現在像我們這樣殘留下來的正常神明都是當年的窮光蛋。」
「那我的系統到底是怎麼回事?」許萬均問道。
「那個系統是這個此花亭世界原本的那位神明創造的,他是主神空間的創造者,也是最早發現主神空間出了問題,也是第一個脫離了主神空間的神明,因為認為是自己把整個種族都帶入到了那個牢籠之中,所以在創造出了那個系統之後便徹底隕落了。之後我和妹妹一直在研究怎麼使用那個系統,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二貨悶悶得說道。
「那代行者還有什麼拯救世界之類的都是騙我的?」許萬均上前了一步問道。
「不是,不是,那個真的不是騙你的,以前沒有主神空間的時候,那麼些富有的神明的確會養一些代行者幫他們做事,畢竟好多世界神明不方便進入。那位大人原本非常富有,雖然為了創造出這個系統耗費了一大部分,不過培養兩個代行者還是沒問題的,所以我當初告訴你我的代行者名額只有三個。」
「你知道我們發現系統居然和你這樣的一個人類融合了之後,我們有多絕望嗎?如果告訴了你真相,你直接帶着系統跑路了怎麼辦。」
「你從誅仙世界離開的時候,其實我們就準備告訴你一部分真相,誰知道你居然那麼果斷得切斷契約,然後你媳婦當時以為我們做了什麼直接找我們拼命,我們兩個本來實力就不怎麼樣,你媳婦還有她朋友人多,直接我們兩個揍了一頓。而且當時打壞的東西都要我們賠,你以為我們為什麼在這裏當清潔工啊,還要在干一百三十年才能還完債務啊」
說着說着二貨都快要委屈得哭出來了,讓本來氣勢洶洶想要質問的許萬均都有種欺負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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