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堯聽到聲音,想了想就提着準備好的箱子下樓去了。
這裏面一共裝着一百二十支藥劑,清毒,活力以及治癒靈液各四十支,總價兩千零把十八萬。李堯一打折,就給面壁人省了三百多萬……
嘖,
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心疼。
不過他李老闆是言而有信的,說打折就打折!
他提着藥劑來到樓下,在壁爐前招呼封離過來把箱子遞給封離:「你點點?」
封離笑呵呵接過箱子:「還能信不過老弟你嘛~」
她把箱子放到身邊,拿出手機操作了一會兒。
很快,
李堯手機上就收到了短訊,銀行賬戶到賬兩千一百萬。
封離笑道:「多出來的就當零花錢,不用謝。」
李堯:「……」
得,
比陸老頭可愛多了。
封離笑呵呵道:「對了,上回你不是說讓我們把關於你的虛假信息傳遞出去嗎,現在有結果了。」
李堯來了興趣,問道:「哦?」
封離道:「我們成功地給一個變節者潑上髒水,然後他就被弄死了。連同他掌握的組織機密也沒了,哈哈哈,他本意待價而沽,沒成想這麼快撲街了。當然,後續很快就被調查清楚了,都認為是你設的局,現在異人世界網絡內,都認為你是我們的人了。」
李堯納悶了:「沒證據那些人就直接動手了?」
封離意味深長道:「建立信任需要很長的時間,可毀掉信任只需要一剎那。」
加上其曾是變節者,
那就更讓人懷疑了。
所以,
沒多久那個被誣陷的變節者就涼了。
封離開心道:「老弟啊,你現在懸賞已經漲到兩千萬美元了,開心不開心?」
我開心個鬼!
李堯算是明白了,
這貨就是想看自己懸賞被提高的窘樣!
李堯想了想,問道:「對了,那個什麼王知遠你們審問得怎麼樣了?」
封離彈了彈指尖:「這可是機密!」
李堯:「哎呀我好累,下個月給自己放個假吧。」
封離:「……」
這小子!
她舔了舔嘴唇,道:「當然啦,你是當事人之人,跟你說說也無妨。
那小子是一個名叫「文明復興會」的成員,只不過他的等級比較低,知道的不多。之後魯省的同事封鎖王家的時候,卻發現王家大部分主要骨幹已經消失,人去樓空。剩下的都是些不成氣候的,目前都在監視中。」
一群有組織有紀律的異人團體?
李堯問道:「那你們對這個團體沒有了解嗎?」
封離道:「這個異人團體的會長,就羈押在首都的黑牢。」
李堯:「……」
封離站起身來,說道:「行了,能說的就這麼多,我先回去了……對了,你想搞的拍賣會過兩天就要開始了,那些異人勢力的代表可不是省油的燈,我覺得你還是做點心理建設比較好。」
還心理建設?
見李堯滿臉問號,封離也不做過多解釋,寒暄了兩句就回隔壁了。
李堯琢磨了一會兒,
也就回到樓上忙去了。
過了兩天,
拍賣會如期舉行。
當天上午,李堯晨練完畢,封離就帶着老河小趙過來,留下水生哥和王美玲看店,帶着李堯去拍賣地點。
李堯尋思着是不是可以在拍賣會上展示一下藥效。
可在人身上開口子喝藥劑顯得有點變態啊……
所以,
他的目光又集中在樓上的小香豬身上。
之前從仙林那邊單身公寓搬過來的時候,李堯把小香豬也帶上了。
這一個多月下來,
小香豬也長大了一些,估摸着再過幾個月就能烹了吃了。
他正琢磨呢,
小香豬感受到李堯沉思的目光集體躁動起來:Σ(;`Д′)你瞅啥!還瞅!
於是,
李堯從柵欄里挑了一頭跳得最歡的小香豬裝好,然後提着箱子下樓去了。
小香豬:臥槽!你幹啥!你想幹啥(oΔo)?!
樓下封離見到李堯懷裏抱着一頭有點可愛的小香居頓時就迷了:「老弟兒你這養寵物的癖好有點奇特啊。」
魔怪索倫頓時豎起耳朵!
可一看李堯懷裏的小香居就又重新趴下了……
麻痹的,
還以為說的是本王!
李堯道:「這不是想着到時候給大傢伙試驗下藥效嘛,帶個實驗體過去好展示下療效。」
封離擺擺手:「這倒不用,那都是一幫子狠人,用不着的。」
也行,
那就不帶了吧。
李堯把小香豬放回去,重回柵欄的小香豬滿臉懵逼:所以到底發生了啥(o`д′o)??
準備妥當後,
李堯叫上魔怪,和陳曦招呼了一聲就出門了。
拍賣會的地點在秦淮河的一艘畫舫上,畫舫名曰「涌月」,是一艘佈置得挺雅致的畫舫,到了畫舫上,裏面壞境不錯。
封離隨便找了個板凳坐下,翹着腿說道:「這次參與拍賣的異人勢力給你簡單說說。」
話落,
老河從自己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幾張招牌攤開擺在封離身前的桌子上,李堯湊近看去。
封離指着左邊第一張照片說道:「這是西北甄家的代表,這個家族以村落形式傳承,擅長御物;這是麗水龍台的代表,冶煉大師郭長師,擅長煉器,聽說對煉藥和很感興趣。這是棠溪劍爐的楊桐大師,擅長鍛劍;還有貴州藥王谷的代表谷新亭,他自然是擅長煉藥了……」
封離指着照片一一介紹過去,
李堯認真看着,認真聽着,靠着修煉冥想後的卓越記憶力,他都記了下來。
等介紹完,
封離道:「給你說這些就是讓你大概有個底,也不用太在意。」
李堯點點頭。
拍賣會兒是在晚上的時候開始,各家異人勢力代表還都沒上畫舫。
趁着這會兒的功夫,李堯從畫舫舷窗朝外面看去……
隨着天色漸暗,
深秋的寒意漸漸濃重起來,秦淮河上煙霧繚繞起來。
河兩岸的建築保持着古色風味,絢爛的霓虹燈在寒霧裏變得朦朧,迷離。
李堯看着窗外景致,
不由得想到杜牧的詩: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只是,
李堯伸出手在舷窗外的霧氣里抓了一把,笑了起來:「這霧,有點意思啊。」
隨後他看向岸邊,
一隊人從遠處走來,破開霧氣,那濃重的夜霧如同儀仗般向兩邊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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