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洲巨頭 第八十五章 命運、法案、跑新聞(七千字大章獻上,求票)

    格林納達,槍決畢曉普和他的幾個鐵杆支持者後,阿爾弗雷德趕回了「革命軍事委員會」,第一時間向等待着他的消息的奧斯汀等人送上了這顆「定心丸」。

    奧斯汀終於放下了自己的擔心,現在畢曉普一死,最主要的對手已經被「肉體消滅」了,那麼他就可以從容收拾國內目前動盪的局勢,沒有了領導者,目前看起來讓他感覺稍微有些頭痛的民眾運動很快就會煙消雲散。

    現在不論是在黨內,還是軍內,他都已經是最大的「山頭」,背後又有着蘇聯人和古巴人的支持,想到這裏,奧斯汀對自己身旁的科爾德說道:「科爾德委員,請你聯絡一下蘇聯和古巴兩國的外交部,我將會於11月初分別訪問我們的這兩個兄弟國家。」

    「是的,奧斯汀主席,我會馬上聯絡他們,」科爾德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他現在感覺到有些後悔,自己尋找的這個「合作者」看起來已經把自己完全當做一個下屬來看待,而絲毫沒有對「盟友」的尊重,這場政變是他和奧斯汀兩個人一起準備和發動的,為此,科爾德幫助奧斯汀勾連了「新寶石運動」黨內的大部分力量,否則以他在軍隊內的身份以及在黨內的地位,奧斯汀根本沒可能同這麼多的反對力量達成一致,成功發動政變。

    現在畢曉普一死,奧斯汀最大的擔心不見了,他就馬上開始轉變了對待科爾德的態度,敏感的科爾德能夠察覺到這一點,不過現在他不會說什麼,奧斯汀控制了大部分的軍隊,同時最大的威脅也「消失」了,正是實力最為強大的時候,科爾德現在需要「蟄伏」,總有一天他會讓奧斯汀明白,他最好的職業還是好好的做一個軍人,就好像玩弄政治是像科爾德這樣的職業政客才擁有的天賦。

    背叛往往源於一個莫名其妙的騷動,或者是一個眼神,或者是一句話。

    只是現在志得意滿的奧斯汀和心懷鬼胎的科爾德兩個人都不知道,一股暴風雨正在醞釀,究竟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着他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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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絲……到我房間裏來一下,」維克托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朝着走廊對面一間大門大開的房間呼喊着自己新任辦公室主任的「暱稱」,然後不待回應,又「咚」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老闆,有什麼事?」胖乎乎的洛佩斯很顯然對於自家老闆稱呼自己的暱稱已經放棄了掙扎,她站在維克托這間議員辦公室內,直接開口問道。

    她現在很忙,非常的忙,議員辦公室新組建,大部分人手都還沒有補充到位,她一個人身兼數職,除了辦公室主任原本就要負責的維克托的日程,替他擋掉一些不必要的邀請,然後還有辦公室其他的日常管理,同時還要充當維克托的政治顧問,替他解釋一些有關於政策上的疑問,充當維克托的臨時幕僚長,陪他出席各種活動和邀約。這些事情讓她忙的手忙腳亂,分身乏術,有時候她真的感覺自己接下這份工作真的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嗎?

    「我今天有些什麼日程安排?」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維克托把玩着手中的一隻鉛筆。

    翻看着自己手中的記事本,洛佩斯很快對維克托回答道:「上午十點,你要參加第十街區的一家商場的開業典禮,親切的在民眾面前現身並感謝這些選民對你的大力支持。」

    「有媒體會到現場嗎?」維克托突然問道。

    「什麼?……」洛佩斯一臉的「疑惑」,媒體方面也要問她?,她只是一個辦公室主任,不是女超人。

    「算了,你繼續,」想一想自己的確有點過分了,維克托擺擺手,示意上一個問題跳過。

    「中午你將要和卡納萊斯議員共進午餐。」

    「然後下午你將要參加議會有關於新一年聖薩爾瓦多市的財政預算的聽證會,大概會進行一個下午的時間,所以我將其他的一些邀請推遲或者是取消了,」合上手中的記事本,洛佩斯將維克托今天的日程安排全部匯報完畢。

    「對了,我讓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嗎?」維克托整個身體靠在辦公椅上,雙足抵地然後不停的左右轉動着椅子說道。

    「已經找到了,他們現在就在隔壁的會議室里,等待着你的會見,這些人全部是我從薩爾瓦多國立大學和中美洲大學找來的經濟系和法律系的高材生。」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讓你做我的辦公室主任真是我最英明的決定。」

    誇獎洛佩斯還不忘帶上自己,難道成為政客真的能讓臉皮變「厚」嗎?洛佩斯搖搖頭,驅散自己腦海中的想法,她看着轉動辦公椅的維克托,無奈的說道:「老闆,你應該抓緊時間補充你的辦公室的其他負責人,我一個人不可能既做你的辦公室主任,又做你的幕僚長,還要操心你的媒體公關事務。」

    「好的,好的,我一定會抓緊時間的。」維克托趕緊向自己的辦公室主任保證道,他也感覺到自己應該儘快將這些重要的位置補充好,「競選結束後,你和庫爾西奧還有聯繫嗎?如果可以,你可以替我邀請他來做我的媒體公關主管,你也可以解放一些,至於幕僚長,我再考慮一下吧。」

    「好了,我先去隔壁看看那些先生們,你先聯繫庫爾西奧吧,」維克托趕緊起身離開,他居然有些害怕洛佩斯繼續埋怨下去,真是不可思議,他堂堂的議員,格列夫家族的幕後控制者,居然會怕自己手下的一名員工?!這是不可能的。

    搖搖頭,將這種可怕的想法拋出自己的腦海,維克托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裏面幾名看起來有些青澀的年輕人見到有人進來了,趕緊站立了起來。

    維克托擺擺手,「大家不用緊張,都坐下,都坐下。」

    等待眾人都落座以後,維克托才開口說道:「我就是維克托,現在是聖薩爾瓦多市議會的議員,大家應該都不認識我吧,呵呵,看起來我應該增加我的曝光率,這樣以後走到大街上,才不會擔心別人認不出我來。」和陌生人交談,自嘲是一個非常好用的手法,現在也同樣如此,維克托的自嘲快速打破了會議室內的陌生感。

    「我想你們都非常疑惑身在這裏的目的。」

    是的,這些在座的都是來自於薩爾瓦多國立大學和中美洲大學的學生,他們被洛佩斯找來的時候,只是被告知,新任的聖薩爾瓦多市議會的維克托議員有一份短期的工作,如果他們有興趣的話就在今天前來維克托議員的辦公室,將會由維克托議員親自為大家講解工作細節,出於好奇或者興趣,大部分的人都按時的趕到了這裏。

    現在謎底要被揭開了,所有人都注視着維克托。

    「我這裏需要起草一份有關於平民住房改革的法案需要提交到市議會進行表決,其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解決聖薩爾瓦多百分之四十低收入家庭的住房困難問題。」

    維克托的話提起的在場所有人的興趣,他們繼續聽着維克托的話語。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們過來嗎?是的,你們沒有猜錯,這份法案將由你們起草出來,怎麼樣,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隨時提問。」

    「維克托議員,這份法案你真的全部交給我們起草?」這是其中一位感覺不敢相信的人發出的疑問,這些大學生天生感覺自己負有一種「使命感」,那就是想改變這個國家這種混亂落後的現狀,但是他們只是學生,平時也只能和同學之間討論爭辯一番,現在聽到這樣一份可以解決大多數聖薩爾瓦多平民的住房問題的法案將會由他們的手中誕生,這樣美好的事情來得太快,太突然,他們反而不敢相信。

    維克托臉上帶着微笑,看着這群被這個工作刺激到的年輕人說道:「當然,你們沒有聽錯,這份法案將完完全全,由你們親手起草,然後我審核之後,將會提交到聖薩爾瓦多市議會進行表決,如果通過的話,那麼你們可以驕傲的向其他人宣佈,這份解決了聖薩爾瓦多市民住房煩惱的法案是由你們親手制定的。」

    「可是為什麼是我們,我的意思是我們只是一群學生,您為什麼不找那些更加具有專業知識和職業經驗的人來做這個工作。」

    「呵呵」,維克托輕笑一聲,「你們這是對自己的不自信啊,你叫什麼名字?」

    「塞西略·克魯索,先生。」

    「好吧,塞西略,讓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選擇你們吧。」


    「這份法案涉及到了政治、經濟,還有環境和治安等等方方面面的問題,我當然應該去找那些更加富有經驗的人來為我提供意見和起草法案。」

    「但是正因為其中涉及到了太多,我反而不能夠這樣做,這些有經驗的人都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許久的老油條了,要知道,這份法案的最終受益群體,將會是佔據人口大多數的低收入人群,他們本來就已經處於整個社會的下層,如果這份法案被人夾帶了什麼「隱藏」的條款,那麼受害的也絕對將會是這些底層民眾,我不能夠容忍原本是讓民眾受益的法案最終變成讓他們受到迫害的法案。」

    「你們則不一樣,你們身在校園,還沒有被這個骯髒的社會所污染,所以,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秉持公正的態度來對待這份法案。」

    維克托在自己競選活動的時候,就發現那些由薩爾瓦多國立大學等招來的志願者非常好用,他們年輕、熱血,對這個國家天生的富有使命感,自己的這個法案涉及到的地方太多了,相關的利益方也是數不勝數,不管是為了保密也好,還是出於時效性也好,這些大學生都是他最佳的選擇。

    動情的話語讓這群初出茅廬的大學生感動,那種為民請命的使命感讓所有人都感覺到興奮,塞西略語帶顫抖的說道:「維克托先生,請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來完成這份工作,」其他的人也紛紛附和。

    「我當然相信你們,」維克托拍拍雙手鼓勵道,「好了,夥計們,你們抓緊時間討論吧,明天我要一個初步的結果。」

    「你們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這位洛佩斯女士,」維克托右手一引,指着伸手的洛佩斯說道:「洛佩斯女士是我的辦公室主任,法案起草期間她將會負責處理你們的需求。」

    「嗯,我還有一些其他事務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

    ————————————

    安妮再一次的無功而返,她今天去拜訪了好幾位負責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參議員,所有人都對她以一個「無可奉告」話語結尾,這讓金髮記者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種陰謀的味道。

    華盛頓dc就像一個俱樂部一樣,所有的政治新聞記者都用窺探的目光注視着這裏面發生的燈紅酒綠的事件,特別是現在,國務院接連發佈對格林納達這個加勒比小國的關切和注意,所有人都嗅到了一種「味道」,白宮的那群官僚們一定是在密謀着什麼大事件,就像古巴的「豬灣」那樣,事前也是一副事不可對人言的態度,和現在如出一轍。

    如果這個時候哪家報紙率先爆出這一個消息,那麼可以相信,報道這件事的記者一定會獲得事業上的一次躍升。

    父母的職業影響了安妮的家庭教育,除了給她帶來了對於記者職業的愛好,還給了她一副不服輸的性格,這讓她在成為《洛杉磯時報》駐華盛頓的特派政治記者之後,迅速的在華盛頓的記者圈內闖出了一個小辣椒的稱號。

    現在,她在「隔壁酒吧」秘密約見了白宮國家安全助理巴德·麥克法蘭辦公室的一名工作人員,是的,這家酒吧就在政府行政樓的隔壁一條街,名字也就叫「隔壁酒吧」,在這裏,有許多議員或者白宮的政府官員將他們認為的「陌生人」帶到這裏來,然後大家將就某一件事情做出深入的「探討」,記者們獲得他想要的消息,確保第二天能夠寫出一篇精彩的報道,而政客呢?他泄露的消息有可能造成了一次對自己政敵的完美打擊,或許比海軍的a7對地攻擊機投下的500磅的炸彈還要狠,又或許他只是想單純的找個人傾述,畢竟白宮那個鬼地方,給人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找一個新聞記者在就最後傾述一番,既能釋放壓力,又能收穫一個人情,在必要的時候,這種人情也是非常有價值的東西。

    所以在這家酒吧里經常出沒一些各大媒體的記者,政客,白宮的小官僚,遊說集團的人,甚至還可以看到一些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的籌款人。低暗的燈光下,西裝革履的客人們杯躇交錯,互相交換着信息,這間小小的酒吧,瀰漫着一種謊言與欺騙的氣息。

    等待的時間非常無聊,安妮打量着這間酒吧內的酒客,牆角那邊好像是「hsd郵報」的記者艾迪·弗蘭克斯,和他一起的參議院財政委員會的參議員勞倫·麥克格雷迪,艾迪應該正在打探政府正在與國會進行的新一年財政預算撥款談判。

    靠近中庭卡座裏面坐着的是民主黨芝加哥的動員委員會的籌款人梅森·奧斯卡,這位大牛在dc特區可以說是大名鼎鼎,號稱是民主黨的「移動支票」,他曾經為上一任的民主黨總統吉米·卡特在競選之時一舉捐獻了300萬美元,成為了卡特政府內閣中的財政部顧問,眼尖的安妮發現同他一起聊天喝酒的居然是眾議院的眾議員,來自伊利諾伊洲的共和黨眾議員保羅·帕特里克,在美國紅、藍之爭中,伊利諾伊洲歷來是傾向於共和黨,共和黨黨員在該洲的從屬超過了百分之十,在共和黨黨派內部,被劃分為「淺藍色」,但是現在安妮卻看到來自於這個淺藍洲的眾議員和民主黨的籌款人在「隔壁酒吧」密會,看起來明年的中期選舉情況,伊利諾伊洲的傾向會變得非常的「微妙」。

    不過安妮顧不上這些了,她已經看到了自己今天約見的「目標」,國家安全助理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格雷迪·斯坦利。

    「嗨,格雷迪,這邊,」安妮站起身,擺手招呼安迪,一位身着黑色貼身連衣裙的金髮美女的呼聲也引起了酒吧內其他竊竊私語的人的注目,安妮拱手向四周做了一個抱歉的動作,大家也就收回了目光,美女走到哪裏都有點「特權」的,況且安妮現在在hsd的政治圈裏也算小有名氣了,酒吧內認識她的人也不算少數,原因嘛,因為在dc特區跑政治新聞的記者就那麼幾個,大家都很熟悉了,只是突然之間闖入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記者,這些整天和深沉的政治陰謀和枯燥的文字打交道的記者們難免留意幾分。

    「嗨,安妮,真是抱歉,臨來的時候,國防部的聯絡人斯坦利少校突然找到了我們老闆,說國防部長需要一些資料,沒轍,我們只能留下加了會班,你來了很久了吧,」格雷迪坐在安妮身旁的高腳凳上,滿臉歉意的說道,面對美女的邀約,遲到終歸不是一個「紳士」具有的美德。

    「沒關係,我也是剛到一會,」安妮微笑着回道,「對了,卡斯珀有什麼着急的事情,會找到國家安全助理?他不是應該直接和總統溝通嗎?」安妮不動聲色的打探道,同時招呼酒保為格雷迪送上了一杯雙倍的伏特加。

    面對美女,男人總是難免有一點吹噓的「小毛病」,格雷迪也不例外,他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然後喘息了一下,平復了烈酒入喉造成的辛辣感,然後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總統命令國防部長和我們老闆巴德負責一項行動,斯坦利是雙方的聯絡人,最近他老是在五角大樓和白宮之間跑來跑去的……」話語在這裏戛然而止,格雷迪及時的停住了自己的話頭,看起來他還有一點警惕性呢。

    安妮暗自一笑,她揮手讓酒保再次送上一杯雙倍的伏特加,送到了格雷迪的面前,接下來的時間裏,兩個年輕的男女漫無目的的閒聊着有關於荷里活的明星爆發的花邊新聞,那些娛樂小報又在評選什麼「20世紀最美麗的十大女明星」,他們笑談着究竟是費雯麗更加美麗,還是柯德莉·夏萍更加迷人,不知不覺間,格雷迪面前堆放的空酒杯越來越多,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腦海中浮現的就是今天晚上有沒有可能將自己面前這位年輕漂亮的女記者帶到某個酒店的房間內,他一定要剝下她那身連衣裙,然後抓住她那滿頭的金髮,讓她跪在自己面前,……想到這裏,格雷迪迷濛的雙眼中,散發着濃濃的閃光。

    安妮無視了眼前男人眼中那赤裸裸的光芒,她伸手推搡了兩下頭快垂到木質吧枱邊緣的格雷迪,小聲的在他耳邊輕聲呼喚:「格雷迪,你喝醉了嗎……格雷迪?」

    「我……我還可以,我……沒……喝醉,」想到晚上還有同眼前這位漂亮的記者的約會,格雷迪強打起精神,但是口舌不清的話語顯示他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格雷迪,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嗎?」安妮對格雷迪低聲說道,語氣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朦朧的格雷迪張大他那雙大舌頭,口齒不清的說道:「當然……我們當然是朋友了。」

    「那你說朋友之間是不是應該互相幫助呢?」

    「當然了,不然那還叫什麼朋友啊。」格雷迪就差拍着胸脯保證,只要安妮有什麼麻煩,自己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幫助她。

    「你知道我才成為《洛杉磯時報》駐dc特區的新聞記者不久,都沒有做出過什麼重大的報道,剛好現在我認識了你這麼一位朋友,我想,你一定會幫助我的對嗎?」安妮語帶幽怨,目光直直的看着格雷迪。

    酒醉的格雷迪聽到這個話語,難得的清醒了一下混沌了頭腦,安妮話中的意思他明白,但是想到自家老闆現在正在負責的行動,格雷迪一時間又有點猶豫,不過很快,他難得的清醒就在酒精的衝擊下,迷失在安妮那美麗的目光中。

    「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但是你要保證,不能做記錄,也不能夠透露出我的身份。」

    面對格雷迪的話,安妮猛點着自己的頭,一頭金髮晃動着,像一隻可愛的母獅子,「我當然明白沉默原則了,一定不會透露消息的來源的。」

    安妮所說的「沉默原則」,就是在華盛頓特區之中,那些政客和記者之間努力維持的默契,那就是堅決不透露自己信息的來源,就這樣,一切都在陰影之中進行,那些政客可以在一個私密的場合中,向這些記者暢所欲言,而這些記者們就會寫出引人注目的頭條新聞,而違反這一個法則,那麼所有消息來源人都會對你閉口不言,你就會被隔絕在所有有用的聯繫人之外,這簡直就是一條「死罪」。

    格雷迪總算吐了口,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對安妮低聲說道:「你……你……應該也注意到,最近國防部和國家安全委員會之間來往得……有些密切,其實這一切都是來自於總統的命令。」

    「格林納達……知道吧,」見安妮點頭,格雷迪繼續在混沌的腦海中組織好語言,說道:「格林納達近期的局勢進一步的動盪,前總理畢曉普還有他的幾位內閣部長遭到了奧斯汀的處決,這讓總統擔憂,格林納達落入到gc主義陣營的手中,政府絕對不允許美國的咽喉被gc主義份子切斷,這一切簡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而且……中……中期選舉臨近,共和黨如果不想頭頂將美國的要害送進蘇聯人和古巴人的手中這一個罪名,從而在國會遭到民主黨的圍剿,那麼就只有一個結果……」

    「戰……爭……」。

    「總統已經密令……第二……第二艦隊派出了一隻特混艦隊前往了格林納達,進行偵查活動,這件事情就是總統交給了我的老闆和國防部,因此,斯坦利少校最近才會頻繁的出入白宮,你明白了嗎?」

    話語說完,格雷迪好像全身的力氣都用光了,他就像一條軟體動物一樣,整個身體掉下了高腳凳,轟然一聲砸倒在地上。

    格雷迪一字一句吐出的那個詞語讓安妮的內心在尖叫,這將會是一場點燃一切的「巨大」的新聞,她招呼酒保過來,從包里掏出一張富蘭克林,遞給酒保說道:「夥計,叫輛計程車,將他送到這個地址,謝了。」話語未完,安妮就提着自己的手提包,快步離開「隔壁酒吧」。

    「親愛的,放心吧,保證讓他安全的到家,」這名酒保在這個酒吧內工作了好久了,早已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情況,他只是有些嘆息,看起來這又是一位想吃蜜,卻被蟄了手的倒霉蛋,今天晚上他還是一個人獨守空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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