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夫家族下屬各個組織的中層領導昨天齊聚一堂,他們攛掇着拉戈帶頭,準備向索維諾發難,可誰知道當他們趕到了梵迪諾平民窟的時候,卻接到了拉戈在來的路上,遭遇「襲擊」身亡的消息,不由得大寒,對視一眼後,也不知道誰帶頭,四散而去。
才過了一天時間,情形就已經大變,在接到索維諾命令他們立刻趕到梵迪諾開會的「命令」,讓他們帶上各自的賬本和這個月應該上交組織的資金。
他們知道,拉戈身死,這是索維諾要開始「清算」那些不安分的人了。
在索維諾被送進巴里奧斯,拉戈掌控組織的這幾個月裏面,拉戈為了更好的掌控這些下屬組織,彌補索維諾不在造成的人心動盪,「私自」做主,將這些組織應該上交的資金,從五層改為了四層。
現在拉戈死了,索維諾重新掌權,大家如果還是按照四層上交,那簡直是自己把腦袋送到索維諾的屠刀下面去,可是讓他們按照原來的的五層上交,就意味着他們每個月一個人就將要損失十多萬美元的利潤,就好像一則故事裏面講的那樣,一個富豪將一個乞丐接到自己的家中,讓他享受了一個月的有錢人生活以後,再讓這個乞丐回到以前的生活中的時候,這個乞丐選擇了自殺。
過上了好日子,誰還願意回到以前那種「吃糠咽菜」的苦日子中去,可是這些「領導人」讓他們誰跳出來帶頭反抗索維諾,他們是沒這個膽子的,誰知道自己跳出來以後,身後的這群人裏面,有哪一個會偷偷的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後背,將自己「賣」給索維諾,所以接到「命令」後,他們只得乖乖乖乖的帶上賬冊和美元,趕往梵迪諾。
會議的地點是在梵迪諾山的最高處,山頂修建了一棟比較豪華的別墅,這是索維諾剛剛一統梵迪諾的時候修建的,可是之後索維諾卻沒有住進去,而是在貧民窟中選擇了一棟不起眼的小樓居住,這點讓維克托對以前的索維諾高看一眼,可惜現在……
索維諾坐在了會議室的首位上,看着這些中層領導們魚貫而入,不發一言,阿奎羅和西梅諾坐在他的左手旁,維克托站在一旁的窗戶邊,看着外面的風景,從梵迪諾山的最高處往下看,整個聖薩爾瓦多市盡收眼底,遠處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在對比從山腳處密密麻麻,雜亂無章,像一個個小盒子一樣,堆疊起來的貧民窟,維克托發現了十九世紀以來,社會高速發展帶來的進一步的貧富差距,真是「富者恆富,貧者愈貧」。
這樣的社會,將積累大量無形的矛盾,再遇到一點政治動盪,那麼整個社會崩潰也就近在眼前,可惜看到這一點的人,有錢的人限於自己的階級立場,不可能損失自己的利益來改變,而窮人們看到這一點的呢,沒有實力來改變這一切,怎麼辦呢?那麼這些一無所有的窮人就將會選擇暴力的手段,砸亂這一切有錢人制定的規則,書寫他們自己的規則,可是他們想不到或者想到卻選擇看不到的是,大部分普通人將承受舊規則毀滅,新規則塑立的「陣痛」。
難怪我們的老祖宗會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索維諾等到這些領導人到齊,落座以後,他清清嗓子,開口道:「想必大家知道,我們組織最近遇到一點小困難,損失了一些人手和地盤,尤其是現在,那些該死的混蛋們,居然「襲擊」了我們的二號領導-拉戈。」
索維諾說道這裏,特意停下了語句,一雙「小蠶豆」咕嚕嚕的掃視着就坐的人,他想看看他們對於拉戈「身死」有什麼其他反應,但是在座的哪一個不是老狐狸,衝動的人,屍體早已經埋入了幫派墓地了。他們面不改色,露出一副專注的樣子,聽着索維諾的話語。
索維諾很「滿意」他們的表現,拉戈一死,他迫切的想要重新的掌握被拉戈「竊取」掉的權利,他是索維諾,是格列夫家族的「最高領導人」,這些人都應該無條件的服從他的指揮。
「現在大家都知道組織面對的難題,所以我們更應該團結起來,共同面對,否則連警察都可以隨意的爬到家族的頭上欺壓我們,這一點我絕不接受」索維諾一雙肥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維克托發現有幾位中層幹部明顯走神了,主要是他們已經對索維諾的這種「口水話」產生了「免疫」,大家迫不及待的想進入正題。
索維諾也沒有讓大家「失望」,他在說了半天廢話以後,終於說到了大家感興趣的話題:「拉戈現在死掉了,二號領導人的位置空了出來,組織不能沒有二號人物,我也需要有人來幫助我帶領大家,因此我決定由何塞·維克托·阿賽羅來擔任我們組織的二號人物,大家覺得怎麼樣?」
下面的眾人「譁然」了,紛紛交頭接耳,拉戈身死,他們知道必然要選一個人來擔任這個職務,他們原本以為應該是阿奎羅或者西梅諾,可是現在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維克托摘走了這個最大的西瓜,他們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他們看向了阿奎羅和西梅諾,只見他們二人眼觀鼻,鼻關口,一臉正色的樣子,阿奎羅和西梅諾已經接到了索維諾的談話,對於這個結果他們已經知曉,阿奎羅表示「無所謂」,他對索維諾說自己永遠支持索維諾的領導,服從他的一切指示,而西梅諾也是這一套說辭,他們從索維諾出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發現,現在索維諾最信任的人竟然不是他們,而是那個「普通」的維克托。
對於這一點,他們私下也有過交流,索維諾無疑是在懷疑他們在他入獄期間,是不是有所「動搖」,所以出獄之後,將他們打發出去,只留下了維克托在身邊,所以,他們現在非但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來,還要迫不及待的向索維諾展示自己的「忠心」。
索維諾任由下面的人在那裏交頭接耳,他的目光始終死死的「看」着阿奎羅和西梅諾,對於這兩個自己的心腹,索維諾現在也不是很確定,自己應該怎麼處理他們,說他們「背叛」自己,可是小老鼠那裏沒有任何關於他們和拉戈有聯繫的蛛絲馬跡,但是說他們對自己「忠心耿耿」,從自己入獄來看,又有點可疑,尤其是阿奎羅,入獄來陪自己,實在是太「刻意」了。
這個階段的索維諾疑心病超重,他懷疑着眼前的一切事情,維克托托着下巴,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好像現在討論的事情和他無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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