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父走進了昔日上班的公司,準備辭職。
這是一家注塑工廠,有兩千多人。
規模還是不錯的。
他一走進辦公室,還來不及說話,保安隊長就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呂愛文,這幾個月來,你請假多少次了?上個月工資扣一半!今後若還這樣,你就不要來上班了。」
「為什麼扣我工資?我可是請假了的。」
呂父憤怒了,問道。
以前一直過拮据的日子,即使現在寬裕了,但他還是捨不得半個月工資,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上班的報酬。
「我說扣就扣,你若是想繼續上班,就給我老實點。」保安隊長威脅說,「你一個病秧子,除了我這裏,別的公司未必敢要你。」
頓時呂父就記起了今天來的目的,他把辭職信掏出來,放在桌子上,「這是我的辭職信,請批准吧。上個月的工資,也請一分不少結算給我。」
「呦呵,呂愛文,今天你還硬氣起來了。」保安隊長鄙夷地說,「莫非,你一個病秧子,還找到了更好的工作?」
「這是一張請帖,若看得起我,就去喝酒,若看不起我,可以不必理會。」
呂父取出了一張請帖,放在桌子上。
「請帖?」
保安隊長蹙眉,他抓了過來,細細一看。
然後就疑惑地說:「呂家武館開張,就是原來的楊家武館?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可是知道,你家窮得叮噹響,連房租都付不起。」
「那是我兒子開的,如今,我是武館總經理。」
呂父說。
「你兒子?不是在讀高三嗎?成績全年級倒數?現在不讀書了,開始開武館了?楊家武館我知道呢,前段時間出了轉讓的告示。我還去了解過,三十畝地皮,就價值過億了,加上武館設施,辦公樓,別墅,沒有1.5億那是拿不下來。你不要告訴我,你拿出了1.5億,買下了楊家武館?哇哈哈,老呂啊,你不要這麼逗好不好?」保安隊長鄙夷地說。
「老呂發大財了,夢中!」
一個在一邊聽着的保安怪笑着說。
「哇哈哈……」
保安隊長和另外幾個保安都彎腰捧腹地大笑起來。
三天後,喬隊長怪笑一聲,「兄弟們,走吧,我們去老呂的武館看看?」
「喬隊,你還真相信老呂開了武館,今天開張啊?」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沒有必要去。」
「哈哈哈……我當然不相信,也知道不可能,但是,距離這麼近,走路十幾分鐘就到了。開車一腳油門而已。」喬隊長說,「若他騙了我,呵呵,上個月的工資就可以扣下來,當今天我們的聚餐費。」
「有道理……」
眾多小保安這下興奮起來了,有免費的午餐吃,這還能不同意的?
於是,他們就開着一輛車,去到了原來楊家武館的地方。
然後他們就如同傻子一樣地愣住了。
因為楊家武館真的變成了呂家武館,正在開業。
牌匾做得巨大而霸氣。
對聯更是牛逼。
呂布武技,冠絕天下。
我家武館,生意興隆。
橫批,歡迎踢館
武館門外的路邊,放置了一排排的牌匾,都是前來祝賀的賓客送的。
花籃也是一路擺放到了馬路上。
賓客盈門,絡繹不絕。
而呂父和呂不凡就笑吟吟地站在門前迎客。
其實,並沒有發放出去多少請帖。
畢竟,呂家昔日很窮,窮在鬧市無人問啊,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朋友。
但是,那三百多個學員卻是一個不漏地全來了,而且他們帶着一些朋友。
實在是那一天呂不凡表演的劍技太神奇了。
他們大部分都攝錄了下來,用之給朋友看。
他們的朋友都震撼之極,加上聽說今天有武技表演,當然要過來看看。
所以,才出現了如此熱鬧的景象。
「隊長,那真是老呂和他的兒子啊,他真的創辦了一個武館……」
「隊長,我們要不要進去?」
「……」
喬隊從目瞪口呆之中清醒過來,很是尷尬,昔日他可是嗤笑過老呂,不過他的臉皮很厚,畢竟是做隊長的人,呵呵一笑,「當然進去了,不過,我們得先準備點禮物,牌匾花籃來不及了,就準備一個紅包吧……」
耽擱了一會,他帶着眾多保安也走了過去,臉上堆滿了笑容,對迎上來的呂父連連拱手:「老呂,恭喜恭喜,生意興隆……」
再沒有了昔日的倨傲,也不敢有任何的鄙夷。
反而,言語之間,帶着濃濃的諂媚,巴結和討好。
至於其餘的小保安,那更是諂媚到極致,恨不得跪舔呂父。
而呂父的同學也到了。
開着好幾輛豪車。
一個個意氣風發,都是事業有成的主兒。
他們的臉上寫着濃濃的優越感,也帶着淡淡的鄙夷之色。
他們認定呂父就是想要揩他們的油,讓他們給個大紅包而已。
不過,一下車,他們就全部目瞪口呆了。
看着人山人海的賓客,看着那一副霸氣的對聯,看着意氣風發的呂父。
他們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外面看着光鮮,賓客也挺多,不過,裏面如何,還要看看才知道。」
「就如同昔日的呂大才子,才氣橫溢,但大學之後,卻是打落凡塵,只能做保安。這武館裏面估計寒酸之極。」
「馬屎皮上光,裏面是包糠……」
「……」
他們鄙夷地嘀咕着,走了過去。
「老同學,你們來了……」
呂父一臉笑容地迎了上去,不卑不亢,氣場很是龐大。
似乎,昔日的呂大才子復活了。
他一直服用呂不凡配置的中藥,頭如今徹底地不痛了,加上開始修煉呂家兩種功法,他的身體也是變好了,腦子也恢復了靈活。
加上武館開業,兒子爭氣,從學渣變學霸,還學了武技,他心中高興,揚眉吐氣。
自然就煥發出了不同的神采。
「恭喜恭喜……」
眾多同學淡淡地恭喜着,一副風淡雲輕,不以為然的模樣。
他們緩緩地走進了武館。
然後,他們就如同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動不動了!
臉上寫滿了震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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