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這個獎勵,本來還害怕丟小命來着,但是想到,他們已經是有命案在身了。
如果現在從這裏逃出去,那也難以逃過官方人員的追捕。
既然逃出去是死,留下來還有活着的希望,為什麼要逃?
加上,還有這麼豐厚的獎勵,砍上楚陽一刀,得十萬。
這裏還有七八人,一人一刀,楚陽不死也得殘廢。
於是,所有人再次挺起胸膛,咬着牙上前。
他們不是不怕,但是逃出去更怕,因為只有死路一條等他們,留下來是他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還挺有骨氣的……」
楚陽看着這些人,嘴角冷笑。
「既然都是有命案在身,那我就提前送你們上西天見如來……」
楚陽說完,拿起手中的高爾夫球杆,猶如橫少千軍一般的氣勢,向前沖。
轟轟轟……
連續揮舞三下球杆,瞬間有三名男子無聲的倒下。
他們倒下沒有一點痛苦,只有害怕和緊張的臉,顯然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掛了。
青蛇在一邊見楚陽猶如戰神附身,自己的屬下毫無招架之力,目光望向聶小倩所在的位置。
此時,聶小倩還是處於昏迷狀態的躺在沙發上。
見到聶小倩,他的心底好像想到了什麼,身子慢慢的向聶小倩所在的地方走去。
但就在他剛剛移開腳步,準備去抓聶小倩作為威脅楚陽的人質之時,只見一把匕首狠狠的向他的頭部襲來。
咻……
匕首速度很快,所到之處發出一陣陣咻咻的聲音。
他青蛇不是一般人,見匕首來到,本能的側過臉,想要避開要害,但是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
匕首剛好從他的耳朵划過,並且割掉了他右邊的耳朵。
掉了耳朵,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速度太快了,快到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此時,他還以為,自己避過了攻擊,想要繼續上前之時,只聽到楚陽的聲音緩緩的傳來。
「在動一次,就不再是割掉你的耳朵這麼簡單了。」
青蛇聽到這個緩緩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頭,還用手摸向兩邊的耳朵。
當摸到右耳竟然已經被割掉,鮮血不斷流出來,甚至還傳來一陣火辣辣疼痛,並且疼痛越來越加劇後,痛苦的嚎着,並且用手捂住不斷流出血液的耳朵。
「來人,來人哪……」
青蛇見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一隻耳朵就沒了,頓時大叫。
但是,他連續叫了好幾聲,周圍都沒有人應答,只聽到哎喲哎喲的哀嚎聲。
他順着目光望去,只見到自己二十多名手下全部倒下地上。
他看出,大部分人都死了,就算沒死,也只剩下一口氣哀嚎着。
見到二十多人不夠楚陽一分鐘解決,手捂着被抓着的耳朵,慢慢後退。
「小子,我告訴你,你別亂來,這裏是盤營區。」
「只要我在這裏大吼一聲,有上千萬的小弟上來弄死你……」
楚陽見到對方都窮途末路了,還逞凶,嘴角冷笑。
他蹲下身子,拿起手中的球杆砸下一名男子的右手。
啊啊啊啊……
那名男子見情勢不對,剛才是在裝死,但沒有想到,楚陽這麼一竿子下來,痛得他直流眼淚,大聲的嚎叫。
「混蛋,你……你……」
青蛇很是生氣,他不只是生楚陽的氣,還有生氣自己的屬下竟然裝死?
他的屬下這麼一裝死,那麼讓楚陽看透了他的伎倆,因為他這間房子是特殊裝修的,隔音非常的好,就算這裏大吼大叫,外面都不可能有人聽到。
而此時,楚陽看穿了,這一棍子下去,那就是跟他說,這麼一點小伎倆,太兒科。
這一招威脅不成,讓他更加的憤怒。
「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從窗戶上跳下去,另外一條,那就是跟我拼命,博得一線生機。」
楚陽聲音懶洋洋的,像是在說一句很是平常的話,而且這裏也沒有發生這麼一些事情。
「小子,我知道,我低估你了……」
青蛇雖然被人看穿了心思,但是怎麼說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加上,他現在知道楚陽很強,自己不是對手,所以不會做傻事,更不會做出那種有違強者的尊嚴,求饒,於是強做鎮定的說道:「小子,你說吧,你現在想要什麼?」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能給你……」
青蛇此時裝作平靜的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帶笑容,無比隨意的說。
他現在有很多錢,有花不完的錢,完全可以用錢解決問題。
他相信,這個世間沒有人不喜歡錢的。
「呵呵……」
楚陽笑了,笑得很是詭異,目光盯着青蛇。
青蛇被楚陽這麼詭異的眼神盯着,身子一陣哆嗦,但是強做鎮定的說道。
「小子,說吧,我有的是資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青蛇再次擺出了一副我是大佬,沒有什麼難得了我的樣子。
「是嗎?」
楚陽嘴角冷笑,「你能給我所有我想要的?」
「當然,我青蛇在東城是什麼勢力,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辦不了的。」
「呵呵……」
楚陽再次笑了,笑得更加的讓人害怕。
青蛇見楚陽笑了,也強做鎮定的笑着,但是下一刻,他就笑不起來了,因為他發現楚陽消失了,就那麼的憑空消失了,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見到如此,他慌忙的起身,目光望向四周查找。
當他查看到後背之時,只見到楚陽笑呵呵的看着他。
見到楚陽猶如幽魂一般的出現在身後,他再也控制不住,驚恐的大聲吼着。
而就在這時,他見到了楚陽手中那不斷滴着血的高爾夫球杆,慢慢的的向他的頭部砸來,他還看到了楚陽嘴角露出猶如魔鬼一般的笑容,咧着嘴巴,看着非常的恐怖。
啊啊啊……
青蛇快速逃離,但是楚陽手中的高爾夫球杆也一直跟着。
球杆並沒有拍下來,而是用着球杆上面的血液一滴滴的滴在他的臉上,頭上。
如此情況,讓他更加的害怕了。
當他退無可退,人已經貼到了牆面後,而球杆一直在他的頭頂,整個人嚇得兩腳發軟,撲通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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