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悠面無表情的走到石亭里,靜靜的坐下,也不說話。
&悠,你媽媽的事情我每天都在關注,醫療費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這兩天就能進行手術。」
蘇伯羽自然知道秦小悠關心什麼,很順意的直接步入正題。
&伯羽,謝謝你的幫助,我媽媽的病拜託你了。」
秦小悠平靜的道,此刻,除了蘇伯羽,她真不知道該找誰了。
&悠你放心,我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付出,別說區區幾百萬的醫療費了。」
蘇伯羽一如既往的溫和笑道,走到秦小悠面前,順了順她的頭髮,然後想把秦小悠擁入懷中。
關於秦小悠媽媽的病,他倒真的關注了,為了獲得秦小悠,他倒是不介意丟個幾百萬下去。可令他意外的是,那個始終幫助秦小悠的神秘人又出手了。
他即使有心幫忙,都插不上手。之前他準備給秦小悠媽媽支付醫療費,結果醫院卻說,她媽媽乃是特殊病人,不需要繳納醫療費。
而且這一次,醫院似乎小心謹慎了很多,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幾番調查,都沒有查出那個神秘人是誰。
現在他只知道,秦小悠媽媽的病出現了神奇的轉折,竟然不需要做器官移植手術了,衰竭的腎臟似乎重新有了活力。
他很驚訝,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着這種本事。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秦小悠不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就可以了,他完全可以把所有功勞都攬在自己身上,反正秦小悠不知道。
為了瞞住秦小悠,他甚至高價買通了秦小悠媽媽的主治醫生與幾個護士,讓她們統一口徑欺瞞王慧茹不用做手術的事情,說成有貴人支付了幾百萬醫療費,移植手術這兩天就會進行。
至於做手術的時候,會不會露陷,他也不擔心,以他的能力,想瞞住一個小姑娘,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蘇伯羽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輕輕的把秦小悠擁入懷中。
他相信,一環一環下來,秦小悠絕對逃不出他的手心,以秦小悠的性格,承了他如此大的恩惠,不怕她不就範。
以後會不會揭穿,他卻一點都不在意,揭穿了又如何,那時候他人已經得到了,一切都無法在挽回。
秦小悠一下從他的懷抱中掙開,深吸了口氣,平靜的道:「蘇伯羽,雖然你幫助了我,但有些事情畢竟不能勉強,你想得到我,我可以給你,我還是第一次。此次之後,我們兩不相欠。」
&悠,我可是真心的,絕對不是想得到你的身體,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愛的是你的人,而不是想要一個玩物,我甚至想着以後把你娶進蘇家的大門……」
秦小悠的反應令蘇伯羽眼中閃過一抹陰沉,但他的表情依舊柔和,語氣似乎也很真誠。
&不起,我對你沒有感覺,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希望你的理解。」
秦小悠平靜的道,蘇伯羽的為人,她心中清楚,什麼真心的都是胡話,他不過是想玩弄女人罷了,不僅玩弄別人身體,而且還喜歡玩弄別人的心。
學校里為了他跳樓的女人,一隻手的數不過來,都是騙取了身心之後,把人家拋棄的苦命女子。
秦小悠從小就生活貧苦,自強自立,很明白社會階層的差距。所以她從來不會有什麼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想法。
別說蘇伯羽只是一個衣冠**,就算他真是一個痴情公子,身份的差距下,兩人之間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蘇伯羽想以欺騙其他女孩的方式欺騙秦小悠,那是註定不會有任何效果。
&自然知道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我可以等,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蘇伯羽微笑着道,卻沒有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他蘇伯羽玩弄女人,自然不僅只是身體,更喜歡玩弄女人的心。一個只知道玩弄女人身體的人,那不過是一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貨,不入流的貨色。
若是那般,那還不如乾脆把秦小悠綁了,直接強·奸得了,還費那麼多周折幹什麼。
他蘇大少,自然不能那麼沒有品位。他玩弄女人,從來都會先征服,在女人心甘情願的情況下玩弄。
&可以答應做你女友,但你三年內不能碰我,你若碰了我,我不會反抗,但根據之前的提議,以後我們之間兩清,互不相欠。」
秦小悠沉默了一下,然後平靜的說道。她知道,如果蘇伯羽真的想動她,她反抗也沒有用,還不如把話說前頭,堵着蘇伯羽的嘴。
她自然不是真心想當蘇伯羽的女友,只是想個法子拖住蘇伯羽,三年內,她會拼命的想法子賺錢,爭取早日把欠蘇伯羽的債全部還清。三年之後,她依舊可以恢復自由。
&以。」
蘇伯羽笑了笑:「或許你對我還有一點偏見,但相信三年之內,你一定會改變對我的看法,能明白我的心意。」
&上課去了。」
秦小悠說了一聲,很乾脆的就轉身離開了,並不想跟蘇伯羽多說一句。現在媽媽正在救治關鍵時期,她只能依靠蘇伯羽,卻也處處受制於他。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的**,相信這一天不會有多久。」
蘇伯羽望着秦小悠的背影,臉色陰沉之極。以他的身份,以他的相貌,以他的氣質,區區一個出身平民的姑娘竟然一點都不心動,獵艷無數的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不過他相信,不久之後一定可以徹底的拿下秦小悠,一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丫頭,能擋住他幾波攻勢?
蘇伯羽倒是很想接受秦小悠的第一個提議,雖然那會有損他翩翩公子的形象,但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會有一些特殊的感情,對於他後面俘虜秦小悠的心會很有幫助。
可是,那天莫問不知道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這兩天一直無法**,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行,簡直就是不能人道。即使他想把秦小悠辦了,都是有心無力。
兩天裏,他走遍了各個大醫院,請了很多資歷深的老中醫,都沒有一點辦法。
家族裏兩名氣海境界的供奉也查看了他的情況,只是說他被人在一處經脈中種下了內氣禁制,但他們卻解不開,那處禁制手法太高明,他們還沒有解開的本事。
因此,蘇伯羽對莫問的怨恨愈加的深,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
昨天派出兩名家族供奉出手,目的也是為了抓住莫問,然後逼他解開身體裏的禁制。可結果卻是莫問沒有抓到,反倒是兩名供奉折損在了外面。
&問,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狠狠地喘了兩口氣之後,蘇伯羽的面色又平靜了下來,家裏的老爺子已經派人前往一個關係不錯的古武宗派,請求一名前輩出山替他解除禁制。
等那個前輩來了,體內的禁制還不是迎刃而解,他不相信莫問的禁制能難住古武門派中的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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