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穿着或性感,或暴露,或故意保守的女人走在場中,隨時接受客人的召喚。
整個會場,可以說驕奢淫逸,毫無倫理道德,禮義廉恥。
裏面的人就像一個個瘋子,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畜生。
&經常混跡這種地方?」
莫問皺着眉頭望向顧靜曼,眼中的不悅之色尤為明顯。
&麼?都管起姐姐來了,別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姐姐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望着莫問那緊皺着臉,一本正經的模樣,顧靜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人,就應該放蕩不羈,不拘小節,白蓮花只有在淤泥裏面才能長出來。」
顧靜曼眸光淡漠的望着場中那些瘋狂的人群,眸子裏沒有任何情緒:「有些人是**的奴隸,有些人是**的主人,能掌握**的人,就能掌握他們。」
&弟,你別道貌岸然的指責姐姐,難道你敢說你看見那些花枝招展,性感嫵媚的女人不動心?看見那血腥殘暴的場面不熱血沸騰,內心裏的野性**不越來越強烈?」
顧靜曼妖嬈一笑,伸出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點了點莫問的心臟,「別裝一本正經了,只有經歷過,才能磨練出一顆堅硬的心,才有資格說自己能控制自己。否則,都不過是說得好聽,自以為是而已。」
莫問望着荒淫野蠻的場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顧靜曼倒也說得有道理,若換成一個十八歲的正常少年,真能做到心如止水麼?
或許換成以前的莫問,亦會迷失在這樣的世界中,難以自拔。
他有些不明白,為何顧靜曼要帶他到這種地方來。
顧靜曼的身份顯然不低,一路都有侍從跟隨,領着兩人到了一間奢華的大包廂裏面。
包廂位於正上方,直視能瞧見鐵籠里血腥的黑拳搏鬥,俯視能瞧見下面瘋狂的人群。
顧靜曼慵懶的在沙發上坐下,拍了拍手,不一會兒,就有十幾名穿着性感嫵媚的女人走入包廂,長相都不錯,或嫵媚,或妖嬈,或清純,或文靜……
各種氣質的女人都有,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一片曖·昧與春·色的氣氛在房間裏擴散。
&弟,有喜歡的沒有,今天你想怎麼玩都隨你。」
顧靜曼勾着嘴唇,目光玩味的望着莫問,她倒想知道,這個呆頭呆腦的傻弟弟不會真的傻的不近女**,昨天第一次見面,就沒有從莫問眼中瞧見意外與驚艷之色,顧靜曼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股不服氣。
&還是處男。」
莫問一本正經的瞧了瞧那些美女,然後扭頭對着顧靜曼道。
顧靜曼剛喝下去的一口紅酒差點直接噴了出來,莫問這個奇葩的回覆把她雷的外焦里嫩。
&一批。」
顧靜曼稀奇的望了莫問一眼,都十**歲了,長得也還不錯,還是處男?
不一會兒,又有一批女孩走了進來,同樣穿的性感嫵媚,相貌出眾,各種氣質的美女都有,但與那一批相比,她們臉上卻多了一些青雉與不自然。
&們都是**,弟弟你不用擔心自己會吃虧了。」
顧靜曼勾唇笑了笑。
莫問一本正經的瞧了瞧那些女孩,半響才回頭道:「她們都沒有姐姐漂亮。」
顧靜曼端着高腳杯的手晃了晃,優雅的姿勢凝固了一瞬間,才挑着眉頭道:「感情你在消遣姐姐不是,膽子不小,姐姐都敢**。」
&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莫問眨巴着眼睛道。
&的小嘴巴倒是挺甜的,不過你的要求太高了,姐姐實在找不出來,你將就着吧。」
顧靜曼勾唇一笑,很難想像莫問會有如此風趣的一面,竟然懂得**與討好女孩子,與他木頭似的形象不太符合呀。
&街上一抓一大把,回頭我還是自己去找吧,這種事情就不勞煩姐姐了。」
莫問笑了笑道。
顧靜曼剛有些舒暢的笑容立刻凝固在了臉上,她盯着莫問良久,「好小子,信不信姐姐找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把你拖房裏開苞了?」
這個莫問竟然敢調侃她,簡直就膽大包天了,難道太順着他了,導致他無視了姐姐的威嚴。
&對這種地方不感興趣,還是離開吧。」
莫問笑了笑,壓根就不理會顧靜曼的威脅。
&然弟弟不喜歡,那就走吧。」
顧靜曼上下審視了莫問一眼,發現莫問眼睛裏依舊是一片清明後,有些訝然的勾唇一笑,微微頷首,起身準備離開。
&小姐,怎麼剛來就匆忙離開?」
剛走出門口,迎面就遇上了一個人,那人一身黑色西裝,面容冷峻,眼睛狹長,略微有些陰沉,令人感到不舒服。
&你有關係?」
顧靜曼眉梢微蹙,顯然與眼前這男人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問而已,顧小姐大駕光臨,我怎麼能不出來迎接迎接。」
那男人陰沉的笑道。
&開,別擋道。」顧靜曼挑了挑眉頭。
&小姐恐怕走不了了。」
青年男人抱着胳膊,戲虐的望着顧靜曼。
&崇立,你什麼意思?」
顧靜曼微眯着眼睛,冷冷的望着那陰沉的青年。
&什麼意思,只是請顧小姐跟我走一趟。」
周崇立冷冷一笑,一揮手,一群黑衣大漢頓時一擁而上,把顧靜曼與莫問兩人圍困住。
&膽子不小,就憑你也想抓我?」
顧靜曼氣質一下寒冷如冰,眼眸犀利的直視那周崇立。
&自然知道顧小姐的厲害,憑我自然不夠,但若是加上這個寶利大廈的主人呢?」
周崇立陰森一笑,「顧小姐還望三思,別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到時候誰面子上都不好過。」
&廣?」顧靜曼面色微變,「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攪合在一起了?」
&就不是顧小姐應該關心的事情了,還請顧小姐跟我走上一趟,別讓你的未婚夫等急了。」
周崇立嘿嘿陰笑一聲,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身後兩排黑衣大漢負手而立,憑藉人牆硬是阻隔出一條路來。
地下黑拳場能有如此大手筆的人,恐怕只有這個寶利大廈的主人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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