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內,台架,唯一被鐵環綁着手腳,固定在上面,地牢內的另外一人是山村幸子,手裏拿着的本子,其中記載着迄今為止,所有關於藥之實驗的記錄數據。
「擔心的話,隨時可以離開,不用勉強自己。」山村幸子。
唯一沒有說話。
「懷疑是很好的習慣,雖然那樣就很難融入別人,但最起碼,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僅僅是懷疑還不夠,你,可以信任我到什麼地步?」
空出右手來,一把手術刀抓着,落下,對着唯一的肚腹那刺去,呲啦,唯一穿着的衣服,被手術刀劃開,而唯一的肚子,在往下縮,唯一收腹了,見狀,山村幸子忍住笑意,用手背撫了撫唯一的肚皮,很漂亮的腹肌,沒有疏忽鍛煉,仍然有在堅持。
「等下會很痛,很痛,這個痛,不比你不吃藥時的痛,卻也是非常的難忍,注意點,別不心咬掉自己的舌頭。」
「你要怎麼做?」唯一。
「剖開你的肚子還有腿,胳膊的皮膚,把沉積在你臟腑內的毒素,藥力給抽出來。」輕描淡寫的眼語,聽在唯一耳中,和晴天霹靂沒什麼兩樣,這還沒完,山村幸子頓了頓,後又補充了句;「不打麻藥。」
這下,唯一的臉繃不住了;「喂喂喂!開玩笑的吧?那樣會痛死的啊!」
「長痛不如短痛。」
「就算你這麼說!我···」
外面傳來開門聲,腳步聲,山村幸子捂住唯一的嘴,讓她別說話,自己放下手術刀,快步走出去。
「水影大人!」山村幸子這話,是很大聲的,足夠唯一聽到,水影?現在的水影是五代,也就是說,照美冥嗎?
「幸子桑,別來無恙,你能回來,我真的很高興,有你在,村子會變的更好,那也是肯定的了。」陌生的,沒有聽到過的女聲,聽這話的內容,不難確定,這就是照美冥沒錯。
「水影大人言重了,我並沒有多麼的了不起,村子還是要靠水影大人的帶領才能變強。」
「呵呵,是嗎?我倒覺得光靠一個人是沒用的,需要大家的齊心協力,不是嗎?」
「說起來,聽你說的,任務有了新的進展,這是前代遺留下來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搞明白,能跟我說說嗎?」
「是!」山村幸子隨後開始解釋這個任務的來龍去脈,也讓唯一對山村幸子的任務,有了更加深刻,深入的了解。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這個藥可以提高人體的機能,從內臟這些根本上的地方開始強化?」
「是!」
「缺點是藥的價格昂貴,沒辦法批量生產,購買?」
「恩!」
「通過解析藥的成分,研究出劣化版,製造對應的新藥?」
「就是這麼回事!」
「那,這些和你這次帶回來的人,有什麼關係呢?」
來了,靠近了,唯一閉上眼睛裝昏迷,自己阻隔了神經跟身體的連接,避免露餡。
「這個是目前我所見過的例子裏,攝入藥量最多的人,她的五臟六腑,身體內部,積累了相當多的藥力,是最好的素材,解剖她,就能得到大量的藥力萃取物,因為是被身體吸收了的,所以藥力會更加的純粹,沒有了多餘的雜質。」
老實說,唯一真心分不清山村幸子究竟哪些話才是真的了,怎麼感覺山村幸子的什麼話都像是真的呢,但無需質疑的是,這裏面肯定有假。
一面,山村幸子說,帶她來是為了幫她去除藥癮,擺脫藥的控制,另一面,現在又是帶她是為了解剖實驗,唯一感到頭大,更加的是危險,畢竟這一個不好,她就要玩完了。
「就是她?」照美冥走至近前,近距離的打量唯一,從山村幸子拿手術刀劃開的衣服那,看到了唯一的肚子,那不用力也可看到的腹肌;「是忍者?哪一方的?」
「不屬於任何勢力,算是流浪忍者。」
照美冥也就隨口一問,就算是別國的忍者,抓到了,成為了俘虜,那也是隨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忍者的身體能調查出許許多多的秘密,忍術,血繼限界,曾經用過什麼秘藥,像是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有把握嗎?還有那個藥,究竟有沒有效果?」照美冥問。
「把握很大,具體能不能成功,要解剖開來才知道,根據預期的設想,藥的成品,最少可以將忍者的身體機能提高兩到三倍這樣子。」
「兩到三倍!」照美冥的聲音不自覺的高了那麼幾分,看向唯一的眼神變的不一樣,這不是個單純的俘虜,而是能為村子帶來巨大變革的寶物。
「水影大人?」見照美冥不知道在想什麼,山村幸子開口。
「啊!哦,抱歉!走神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有什麼需要隨時提,會給予你最大的方便,在那之前,就讓我對你的成果,抱有一點期待吧!」
「是!屬下會竭盡全力,為村子效力的!」
「恩。」最後看了看唯一,照美冥轉身離開。
一直送着照美冥走了,山村幸子才是折返回來,啥都沒做,先點了根煙抽着,平穩心態。
兩人差不多的年紀,可在氣質上,氣息強弱方面,水影足足高出她數個台階不止,那種面對面的談話壓力,山村幸子很慶幸自己沒有露出什麼馬腳。
接連抽了兩根煙,心情總算是平靜下來,山村幸子去洗了手,來到台前;「要開始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等解剖開,你就徹底沒有反抗能力,是死是活全在我手中。」
重新接上神經跟身體的連接,唯一睜開眼,直勾勾,一眨不眨的盯着山村幸子;「我,還能再叫你老師嗎?」
「你的意願,想叫,隨時都可以叫。」
「那,可以叫你媽媽嗎?」
「不可以。」
「為什麼?」
「你是我唯一的徒弟,學生,孩子我已經有很多了,學生就你一個,這份唯一,我,還不想失去,所以···」
山村幸子的這個回答,讓唯一釋然一笑;「那,就開始吧。」
「願意相信我了?相信到,把你的命都交給我?」山村幸子。
「恩,相信的人不會去懷疑,懷疑的人不會去相信,嘛,說來有點繞口,但是,我還是想要相信你,雖然你說不可以輕易的,隨便的相信別人,特別是忍者,可,老師你不是也說了,自己不適合當忍者,我,沒有把老師當成忍者,而是,當成了我的老師去相信的!」
山村幸子咬緊牙關,偏開頭去,反覆的深呼吸,睜大眼睛往上看,不這樣做,眼淚是會流出來的,花了點時間才止住那份感動,再轉回頭來,臉上不是假笑,也不是面無表情,而是很純真,很淺淡的微笑。
「要來了,做好承受痛苦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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