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這樣,再那樣,然後是」唯一儘量是以通俗易懂的言語來給雛田描述那些事,畢竟是年齡擺在那,似懂非懂,半懂不懂,和真正的了解,明白,這之間的差距可以說是非常的大。
「啊那,那樣的嗎我,不知道」雛田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低着頭沒有抬起,沒好意思去看唯一。
「雛田,這樣說你也知道了吧,我呢,已經和她那個了,雖然當時是被控制的,屬於我不知道的範疇,那之後,我恢復清醒,還是和她進行過幾次。」唯一輕聲道,雛田對着手指沒說話;「不過,以後不會了,我也已經和她說清楚,不會再輕易的做那種事,可能這麼說有點難言,但是,我還是要說清楚,說明白,雛田,你,會介意這個嗎」
被問到的雛田遲遲沒有說話,半響才出聲;「不,知道,就算一姐你說這些,我,不知道,而且,一姐你說的洞房,不是丈夫和妻子之間的做法嗎,問題是,你和那傢伙都是女的,沒辦法做吧」雛田猶猶豫豫,憋出這麼些話。
唯一啞然,說的也是,雛田此前連洞房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又何況是女生之間的事了。
「可以的,比如說手。」唯一五指靈活的擺動着;「再比如說舌頭。」指着自己的舌頭。
「恩」雛田不笨,聽唯一的這些暗示,漸漸變的明白,本就如同猴屁股的臉,霎時又漲紅着,紅潤度上升了一個檔次。
「這種事,我自己是很介意,不想自己的人和別人,所以,我也沒有立場說讓你不要介意的話,咳咳,就是呢,以後我會保護自己,一直到和你在一起為止,讓我的身體保持清白,這樣,有什麼不滿的嗎」
雛田一個勁的搖頭,唯一露出笑,愛惜的擁住雛田,抱在懷裏,就是在沙灘上,唯一以前一直都是在地上赤腳走,連地都不覺得髒,這沙灘就更沒問題了,直接是就這麼仰躺下去。
「一姐,印的疼。」不多時,雛田忽然道,並坐起,伸手進衣服里,沒一會兒,拽出來的是那套貝殼泳衣,重新把衣服的拉鏈拉好,後又趴在唯一的伸手,臉側貼在唯一的臂彎里,很是安靜。
唯一的心卻安靜不下來,眼睜睜看着雛田蛻去了貝殼泳衣,那也就是說,雛田現在裏面是空的海邊的風蠻大,不是到海里玩,基本上雛田就會在外面穿一件大的外套,下擺能到大腿的程度,而現在,雛田的裏面什麼都沒有,如此情況,唯一心跳的很快,激動的不得了,抱着雛田的右手忍不住想動。
雛田現在才十二歲,是蘿莉哎,這個年紀不是剛剛正好嗎,額,感覺到思想很危險,唯一趕緊止住。
「對了,一姐,有件事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下。」雛田忽然開口,剛好,唯一的注意力可以得到轉移,不至於心血來潮的做出什麼受不了攤子的事。
「恩什麼」
「是紅老師的事。」雛田組織着言語,想着,緩緩道;「一姐聽說過鞍馬一族嗎」
鞍馬那是什麼唯一皺眉,一下子沒想起來,用搖頭表示。
雛田見狀,開口輕輕道;「是村子裏名氣不低的幻術家族,擁有着非常強,獨到的幻術能力,我也不知道那該不該定義為血繼限界,好像屬於吧就如同幻術是虛假的,虛幻的,鞍馬一族能夠讓虛假的幻術影響現實,拉扯到現實中,比如說火,雷,水這些,包括龍捲風什麼的,統統能用幻術去實現。」
唯一聽着這番描述,漸漸地有了些頭緒和印象,嘶,好像劇情里曾經出現過一個鞍馬的人來着,叫什麼和紅貌似是師徒的關係
「那個呢,紅老師在成為我們第八班的老師之前,曾經給鞍馬家的一位當過老師,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事,紅老師因為那個學生,經常愁眉苦臉的。」
「所以」聽到這裏,唯一好似知道雛田的意思是什麼了。
「要是一姐你有空,能不能來村子住一段時間,順便,幫紅老師解決一下問題」雛田提出這個要求,既可以幫到紅老師,又能讓唯一住在村子裏,那樣每天要見面就變的容易許多,不用唯一大老遠的用隙間來會跑,還要用影分身來作為掩護,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那個學生叫什麼」
「八雲,鞍馬八雲。」雛田。
聞言,唯一瞭然的點點頭,摩挲着下巴,這事兒是雛田拜託的,務必要好好考慮,再是,能夠影響現實的幻術,這個又很讓唯一感興趣,不是催眠對方,讓敵人看到假象,而是直接將幻術拉扯到現實中,使之成為真實,具體是個什麼樣的,因為沒親眼見過,所以不好評判,想來想去,最終,決定有了。
「恩,如果能幫上忙的話就好了,我去試試看。」唯一如此回復。
雛田露出欣喜的笑;「謝謝一姐」
能不能幫到紅老師,鞍馬八雲,這個雛田不抱多大希望,因為不止是紅老師,村子裏的其它知情人也有很多,但都沒有辦法,雛田就是想讓唯一去村子裏住,這樣見面比較方便,只此而已。
不過她沒有說,唯一又好像誤會了,將這個當成是雛田拜託的主事,一心思索着該怎麼處理,解決。
兩人聊着天,看着星星,吹着海風,到了深夜,肚子感到餓了,唯一挑着之前沒吃完的食材,臨時拼湊着又做了頓宵夜,那是,海鮮炒麵,美美的吃了一頓,感覺到肚子鼓鼓,很飽。
在之後,見雛田眼皮在打架,有了困意,唯一提出了回去休息,木葉村那邊有唯一的影分身作掩護,今晚雛田可以在這裏過夜。
給雛田燒好水洗澡,在雛田洗澡的空檔,唯一去幫雛田把床給鋪好,換洗衣服什麼的也都準備妥當,待雛田一出來後,馬上就能裹起,到床上去睡覺。
「晚安,雛田。」問候加一個輕吻。
「晚安,一姐」
退出雛田的房間,又去看了小優一眼,見小優還乖乖的睡着,很放心,橘井媧呢,仍舊在浴缸里,好像是藥勁過去了,傻乎乎的躺在裏面。
唯一的到來,引起橘井媧的注意,她木木的轉頭看去,鼻子發酸;「唯一好難受啊,你都不來幫我」
「怪我你自己要準備那種藥」唯一好笑道。
「但是要是唯一你吃了藥,我絕對會陪在你身邊,幫你解藥的」橘井媧認真的道。
唯一無語,捂臉,這傢伙,看樣子是不會認錯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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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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