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眾人都已經來到了葉家,整個楓葉鎮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也都在此,葉尚軒的一聲大喊讓顯得特別刺耳,讓整個葉家都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聚集在葉尚軒身上。
「尚軒,不得無禮,今天是你堂姐的大喜之日,你遲到也就算了,還在這胡言亂語,趕緊回去。」葉雲峰不悅道。
葉家和楊家的其他大人物也走了過來,楊家的老家主楊文雄是個體態較為豐滿的胖老頭子,但實力卻不容小覷,實打實的聚氣九重高手,與葉家家主葉凌天旗鼓相當,二人就是楓葉鎮的最強者。
楊文雄在聽到葉尚軒的話後顯示稍稍驚訝,隨後將這一驚訝掩飾住,笑着走了過來,說道:「這位就是雲飛賢侄的兒子吧,我那雲飛賢侄本來天賦異稟,沒想到修煉殘卷功法導致經脈盡斷。這孩子也是可憐,童言無忌,雲峰,不要責怪他了。」
葉雲飛是葉凌天的三兒子,當初就是修煉真龍吐息所以經脈盡斷,葉尚軒就是葉雲飛的兒子。在葉雲飛廢了之後,不久就鬱鬱而終。那時候葉尚軒還小,葉凌天格外照顧他,也就養成了葉尚軒目中無人的習慣。
「楊叔叔既然開口,我便不追究他的責任。」葉雲飛點頭,轉向葉尚軒說道:「還不趕緊回去。」
「二伯,楊家在酒菜中下了毒,是要害死我們葉家,獨佔楓葉鎮,你要相信我!」葉尚軒說道。
楊文雄越發驚訝,葉尚軒怎麼知道他們的計劃,難道是楊武雲不小心走漏了消息?而且都這個時候了楊武雲竟然還沒到,難道出什麼差錯了。
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什麼差池以後再說。
「住口,這裏是葉家,酒菜都是我們葉家準備的,何來有毒之說。這些年我父親把你慣壞了,在這種場合也敢胡言亂語,趕緊回去!」葉雲峰怒道。
葉凌天走了過來,雖然年邁,但依舊精神矍鑠,說道:「雲峰,尚軒,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葉老哥,你這孫子非說什麼酒菜有毒,還是我楊家下的,目的就是要毒死你們葉家眾人,獨佔楓葉鎮。你看看,我楊文雄什麼時候在小輩心目中變成這種人了。」楊文雄笑着說道。
「楊兄說笑了。」葉凌天也感覺臉上掛不住,但心中還是溺愛葉尚軒,問道:「尚軒,你這從哪聽來的,難道不知道我們葉家與楊家是世交,今日又是大喜之日,說這種話豈不是傷了兩家的和氣?」
「千真萬確啊,爺爺你要相信我!」葉尚軒堅持道。
楊文雄知道葉凌天是個生性謹慎的人,主動開口道:「唉,既然尚軒堅持自己的意見,我楊文雄也不是個喜歡被冤枉的人,這樣吧,用銀針試一試酒菜,有毒沒毒立刻分辨。」
「這……」葉凌天有些為難。
「哈哈,就當是遂了小輩的心吧。」楊文雄笑着說道。
幾個葉家外姓弟子取來一把銀針,把酒和菜一個個的驗,驗了半天之後將銀針拿了回來呈給葉凌天。
葉凌天舉起銀針,每一根都依舊白亮,閃着銀光。
「尚軒,你還有何話可說?」葉凌天說道。
葉尚軒也沒料到會有這種後果,酒菜有毒是楊武雲親口所說,那種情況下怎麼可能說謊,但這銀針就是證據擺在他的面前。
「尚軒,聽說你與我孫女唯依最近走得挺近,怎麼沒有和唯依一起來啊。」楊文雄笑着說道。
「那等賤貨,我才不屑。」葉尚軒冷聲說道。
葉家人臉上不好看,也楊文雄卻沒生氣,依舊笑着說道:「我說嘛,原來是你與唯依感情破裂,因此想來這裏搗亂。你還年輕,今日之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多謝楊兄。」葉凌天說道,「尚軒,趕緊回去!」
「這……」
葉尚軒嘆了口氣,不過確認了酒菜沒毒,心裏也踏實了一些。他也是個識時務的人,此地不宜久留,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着葉尚軒離去的背影,楊文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眾人入座,葉尚軒就當做一個插曲過去,一切照舊進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文雄低聲對楊武山說道:「你二弟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還不到。」
「父親,我已經差人去催了,去的人還沒回來。」
「哼,葉家眾人的毒性就要發作了,武雲在不在影響不大,開始準備吧。」楊文雄說道。
楊武山端起酒杯,走到葉凌天面前,說道:「葉叔叔,我是您從小看着長大的,今日我家哲宇與您的孫女欣妍大婚,我敬您一杯!」
「武山賢侄太客氣了,干!」葉凌天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楊武山為葉凌天斟滿酒,笑着說道:「葉叔叔,我從小就有個疑問,想請您解答。」
「賢侄請講。」葉凌天說道。
「葉家最強的武技是落英繽紛掌,楊家最強的武技是遁空拳,葉叔叔,你說這兩項武技孰強孰弱呢?」
葉凌天笑着說道:「各有長處,應互相學習啊。」
「那楊家與葉家孰強孰弱呢?」楊武山說道。
此話一出口,酒席上的氣氛就有些不對勁,葉凌天神色一凝看着楊武山,隨即露出笑意,說道:「賢侄喝多了,葉家與楊家世代交好,哪有必要分出強弱啊。」
「如果非要分呢?」楊武山冷笑着說道。
葉雲宏站起身來,面色不善,說道:「楊武山你到底什麼意思!」
「砰!」
楊文雄突然起身,一掌打在葉雲宏的胸口,楊文雄是聚氣九重的高手,出其不意之下葉雲宏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這一招就是重傷。
「楊文雄,你做什麼!」葉凌天的酒意頓時醒了大半,指着楊文雄怒道。
「做什麼,顯而易見。」楊文雄說道。
周圍的客人已經傻了眼,說好的大婚之日,雙方親家怎麼打起來了。
「各位高鄰,這是我們楊家與葉家的私事,與各位無關,各位可以先行離開了。」楊文雄說道。
眾人哪敢停留,高手過招他們生怕被波及,一個個慌忙衝出葉家逃命去了。
葉凌天一怒,站起身調動真氣,卻發現感受不到體內絲毫真氣的存在,不由得慌了神。
「這是怎麼回事,我體內的真氣……」葉凌天驚訝道。
「我也感受不到真氣的存在了。」
葉家眾人紛紛中招。
「哈哈,葉尚軒說的沒錯,我們楊家確實要在這次婚禮上對葉家動手,剛剛銀針無法檢測到毒藥是因為我們下的毒乃是五絕散,共有五種,下在了五個不同的地方,單獨一種不會有什麼傷害,五種一同食用則會封閉丹田,無法調動真氣。一群沒了真氣的高手,就是一群待宰的綿羊。」楊武山說道。
楊家的幾個門客和眾多外姓弟子搜颳了葉家,將葉家一眾老小都帶了過來,葉欣妍身着鳳冠霞帔,紅蓋頭丟在了路上,也被帶了過來。
雖然葉欣妍今天很美,但是卻淪為了階下囚。
本該是最高興的日子,卻變成了最傷心的一天。
還有被視作葉家小輩第一人的葉炎陽,此刻也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丟在地上,失去了真氣,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楊哲宇,你曾經對我說的海誓山盟都是騙我的嗎?」葉欣妍哭得梨花帶雨,很是可憐。
楊哲宇走到人前,冷笑一聲說道:「葉欣妍,我追了你這麼多年只讓我牽牽手,老子早就受夠了。趁着前往邪月山的機會勾搭了個江源回來,把他迷得神魂顛倒,骨子裏透着騷勁還裝什麼玉女,今天我就要當着眾人的面撕下你這層偽裝。」
楊哲宇面目猙獰,葉欣妍對他感到十分陌生,她甚至在懷疑自己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與自己定有娃娃親的楊哲宇。
楊哲宇走向葉欣妍,臉上帶着邪笑,葉雲峰擋在葉欣妍面前,說道:「楊哲宇,不要太過分了!」
「沒了真氣還敢攔我,找死。」
楊哲宇一腳踢開葉雲峰,一把拽住葉欣妍的長髮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楊家眾人帶着冷笑,而葉家眾人則面露恐懼。
就在這時,葉家的大門被一腳踢開,一聲大喝傳來:「通通住手!」
「江源?」
「江源!」
無論是楊家還是葉家,神情為之一震,轉過頭去,看到那位白衣少年面前站着兩個五花大綁的人,一個渾身焦黑的中年男子,已經受了重傷,但依稀可以辨認是楊武雲。
另外是一位嬌美的少女,正是楊唯依。
「二弟,唯依。」
楊武山一愣,看到這兩人之後有些疑惑,他們怎麼會被江源抓住。
「江源,葉家可是通緝你的人,你竟然可以不計前嫌來救他們,我真佩服你心胸寬廣。」楊哲宇說道。
「彼此彼此,你要娶的女子早就被我睡過了,你還能心平氣和的來成親,我也真夠佩服你的。」江源說道。
「你!」楊哲宇一怒,楊武山按住了他的肩膀。
楊文雄站出來,說道:「你就是江源,果然英雄少年,說吧,你想怎麼樣。」
「老傢伙,你倒是爽快,那我就只說了。」江源說道:「放開葉家眾人,退出葉家,否則楊武雲和楊唯依當場喪命,我數三個數,一!」
「你為什麼要救葉家,他們不是你的敵人嗎?」楊武山說道。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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