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載堼在離開大明之前,先徵召了一批文臣武將,且俱任命為自己王府的屬官,從吏治到財政再到軍事以及文化的人才都有,甚至連科技醫學類的人才也有。
除此之外,還有一批農民與工匠組成的平民。
總之,朱載堼是真的很認真地在準備去美洲北部建立自己的藩國。
等到一路餐風宿雨且遠涉重洋後,朱載堼總算到達了今天的佛羅里達半島,在海風的吹拂下,他恍惚沒有覺得疲憊,只覺得興奮,因為他可以在這塊土地上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家。
但朱載堼這時候要想在這裏建立起自己的大常王國,他得先拔掉西班牙在這裏的一個據點,同時也是一個貿易港口德克薩斯。
與西班牙殖民者第一次來到這裏時遇到的是熱情好客的印第安人不同,朱載堼和他的臣僚移民們遇到的西班牙殖民者自然並不好客,也不熱情。
德克薩斯是印第安人在見到西班牙殖民者時發出的一個口音為「tejas」的音譯詞,本意是「朋友」,但很顯然,對於印第安人而言,西班牙殖民者並不是朋友來訪。
如今,這裏已經是大明皇帝朱厚照賜給朱載堼的領地,朱載堼自然也不願意再用這個稱呼,而是改名為新德州,以此紀念自己從小生活長大的中土,而新字自然說明此德州非山東之德州。
新德州的西班牙大帆船剛剛起航準備運着黃金白銀回西歐時,西班牙殖民者便發現了大明常王朱載堼一行人。
於是,駐守在此處的西班牙戰艦便直接出戰,劈波斬浪地向朱載堼攻伐而來。
朱載堼下達命令,讓跟隨自己的海軍出擊,大明的線膛炮炮擊得這西班牙戰船當場碎裂成一堆散木。
西班牙殖民地的官兵死的死,傷的傷,更有許多猶如落湯餃子般落進了海水裏。
西班牙的戰船一敗塗地,在大明的戰艦面前討不到絲毫便宜。
而這時候,朱載堼也沒急着讓明軍登陸,而是先令明軍把漂浮在海上的一些西班牙殖民者官兵抓了回來。
於是,這些西班牙殖民者官兵便成為了朱載堼手裏的俘虜。
整個過程沒有耗費多久的時間,西班牙的商船都還沒來得及全部退回新德州港內,駐守在新德州的西班牙總督奧多克看着這一切,也有些驚訝:
「東方人怎麼會來到這裏,他們的火炮竟然已變得如此犀利!他們剛剛利用印第安人奪佔了聖多明,如今他們又想幹什麼!」
沒人回答奧多克的疑問,此時的他只能命令自己麾下訓練有素的士兵依仗着炮台與城防據守。
這時候,朱載堼和他的艦隊已經停在了新德州港口不遠處的淺海區,然後,明軍打開了炮窗,直接向西班牙岸上守軍開炮。
密集的炮火打得這西班牙殖民者的軍隊當場損失大半,沒半刻鐘就全軍潰退。
奧多克不得不帶領着自己的些許殘兵慌忙逃離了新德州。
而朱載堼也登了陸,還有他帶來的數千漢人移民。
新德州的其他西班牙殖民者還沒來得及逃跑,這些都是從西班牙移民而來的商人或手工業者,還有許多印第安奴隸與黑奴。
這些人都以一種惶恐與好奇地神色打量着朱載堼一行人。
朱載堼深呼吸了一口來自陸地的空氣,往新德州走來,很快,他便進駐了新德州的市政廳,坐在了西班牙總督奧多克留下的真皮椅上,看着奧多克還未來得及帶走的油畫與雕塑以及情婦,只吩咐道:「這個女人留下,其他的都搬走!」
朱載堼不客氣地佔有了奧多克的情婦,且將自己來到新德州的第一股精0液留在了這奧多克情婦體內,皆將其取名辛宓,諧音乃「新婦」的意思,且立為選侍。
在此之前,朱載堼還下達了一條王旨,便是要將新德州城內所有女子都抓起來,老孺除外,而且還要自己的長史宋祖選出十名最絕色的少女,他要納為妃嬪。
朱載堼其實已經在國內便已有十二位妃嬪,且在離開京城之前,還花重金又納了三個,如今來到新德州先霸佔了西班牙總督奧多克的情婦不說,還要再納十名少女,看上去似乎是昏聵王君無疑。
但其實,朱載堼是想藉此延綿子嗣,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想建立起自己的帝國,最需要的是人,尤其是有自己血統的人,他自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多納女子多繁衍。
朱載堼現在想的就是增加人口,尤其是增加漢人的數量,畢竟願意跟他移民來這裏的漢人還是比較少。
所以,他不但自己一來納女子行房0事,還下令把抓來的女人除最美的十個留給自己外,其餘皆分給自己的官兵,按照等級不同,分與的數量不同,而且是對這些新德州的西班牙女人編號然後抽籤,所以也比較公平,但朱載堼卻還要求他們立刻行房,並下令自己帶來的宮裏老嬤嬤組成檢查組抽查這些女人是否被明軍破身。
於是,在朱載堼的要求下,佔領了新德州的明軍們都奸銀(通假字)了新德州的女人,無論是文人還是武夫,只要是漢人男丁皆需布灑種子。
這樣看上去的確很殘忍,對於這些新德州的西班牙女人們而言無疑是一場噩夢。
但是,朱載堼為了增加自己的人口,也只能這樣做,他沒辦法違背法令和情感把大明的漢女抓來,只能保證新一代的常國子民中有一半的血統是漢人的血統。
新德州的女人們成了初來新德州的明軍們的精0盆,只等着將來受孕生子。
而新德州的西班牙男人們則自然成為了第一批百姓,還包括這裏的印第安奴隸與黑奴。
朱載堼讓這些人首先乾的活便是把自己從大明帶來的設備與槍械等搬到新德州城內。
同時,朱載堼還開始命令自己的文臣們訂立《大明律?常國律》以作為自己藩國的法律,除此之外,還着令自己的文臣準備自己的登基大典。
朱載堼推崇以儒治國,所以,主張減輕刑罰,且也明確禮大於法,同時賜與自己一起移民的漢人俱為士,且按照不同階層,封為大夫或者郎等官,即便是跟着移民來的農民也被封為文林郎,然後這些人皆被列為士的階層,且直接言明除謀逆外,不輕易殺士!
而其他人則統統歸為民,現在的民自然只能是這些被俘虜或者已經被他管理起來的西班牙移民者和印第安土著,對於民的處罰,也不是嚴酷,除十惡不赦之罪外,最嚴的也不過是宮刑。
畢竟,朱載壘自己也知道他現在最缺的就是人,與其輕易殺掉這些異族,還不如斷其子孫,這樣還能讓其繼續充當帝國勞動力。
本着重農抑商的原則和考慮自己是大明帝國皇子的原因,朱載堼還令自己的文臣編訂了《大常王國會典》,明確規定印第安人即本地農民地位高於西班牙移民商人。
這也是受在中美洲已經流行起來的關於印第安人是大明漢人世代家奴的思想的影響,恰巧又與朱載堼信奉的儒家思想契合,便也就因此規定了下來。
除此之外,對於商業,朱載堼採取閉關鎖國的策略,規定常國只與中央帝國大明通商,其他外國一律以海盜視之,可以接受朝貢。
朱載堼這樣做也有他的目的,目的自然是通過實施海禁政策避免自己幼小的大常王國受到外來勢力的侵略。
西班牙的總督奧克多最終被明軍,現在已經是常軍,抓了回來。
不過,朱載堼卻閹割了他,且還準備將他予以重用,讓自己帶來的宦官教授他漢字,準備讓他作為自己將來統一常國的嚮導。
奧克多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為一名閹宦,但更讓他頭疼的是那些複雜的漢字,他本不想學,但殘酷的鞭笞逼得他不得不學,他自然痛恨朱載堼這些東方人,但他沒有任何復仇的條件與資格,他還得時常小心被同類宦官殺死的機會,最終他還得習慣為獲得更多的生存權益而不得不諂媚朱載堼的生活方式。
朱載堼一開始沒有立即去佔領其他領地,建立其他城市,而是就在新德州開始了自己的建國種田之路。
正德四十七年正月初一,他正式登基稱王,且立年號承光,以正德四十七年為常國承光元年,且暫立新德州為國都。
在朱載堼登基後不久,便開始在新德州建立起軍械加工廠與水泥廠和紡織作坊,還有其他各類工廠,然後還開墾耕地,囤積糧食,除此之外,還將士的階層中即漢人中的良家子選為新兵訓練,擴大軍隊。
最終三年後,朱載堼已經擁有兩萬精兵,城池三座,良田三萬多頃。
而二十年後,朱載堼的大常王國的第一批新生兒陸陸續續長大,而朱載堼也開始確立科舉選官制度,但只准農民與士的階層之子女參加科舉,即印第安人與漢人的子女參加科舉。
也從這時候開始,朱載堼的大常王國開始進入擴張期,日漸強大的軍隊把西班牙殖民者徹底驅趕出了北美大陸,而韃靼等遊牧民族也驅趕到了更北的寒冷地帶,徹底地統一了整個五大湖以南佛羅里達以北的地區,建立起了一個很強大的農耕帝國。
但也因為人口的過度膨脹與土地兼併的現象加劇以及王室成員太多導致王國財政體系崩潰,最終還是發生了農民起義。
雖然在大明中央帝國的幫助下使得起義被鎮壓了下去,但王國局勢沒有好轉,最後因為統治階層內部叛亂而陷入分裂狀態,分裂許久後又重歸統一。
當然這是後話,現在常國才剛剛建立,誰也不知道他數百年後的命運。
話轉回來。
朱厚熜也帶着自己的人來到了位於今天巴西地區的新漢陽,且準備在這裏建立他的大漢郡國。
朱厚熜近來喜歡讀《漢書》,因為他很想把自己的漢陽郡國變成大漢帝國。
看着眼前除了靠着海岸的一排小茅屋和石頭房以及落魄的簡易港口,朱厚熜沒有感到多麼絕望,反而很有一種暢快的興奮感,不由得對自己的髮小陸炳吩咐道:
「陸炳,你去看看這裏有沒有住人,如果有就全部抓起來,除了嬰幼兒外,其餘全部處決掉,我們這次帶來了整個興王府的人,不需要這些野人,嬰幼兒沒有記憶,可以教授他們漢字與大明官話變成我們自己人,我們就先立這裏為王城新漢陽。」
陸炳得旨後便帶着大明新漢軍先上了岸。
而這時候,從小跟在朱厚熜身邊的內宦黃錦不由得說道:「外人只知道殿下好道煉丹,卻不知殿下也非尋常人,殿下是天潢貴胄,身上流着太祖的血,怎麼可能會落於平庸,如今來到這蠻荒之地建國,殿下也該高興才是,正好藉此把這裏變成我們興王府。」
朱厚熜笑了笑:「孤不僅僅要將這裏變成興王府,孤也要做真正的帝王!天下之大,非只有中國一國,只是可惜,我到底只是陛下的堂弟,不及他親兒子,可以分的更加宜居的北美之地!」
……
整個海外被朱厚照搞得有點亂,一時間藩王四處建國,最後連勛貴也被朱厚照封到這些地方建國。
一時間,各種漢人建立的王國、公國、侯國等紛紛建立起來。
朱厚照還進行推恩分封制,使得每隔一段時間,漢人國家就成倍增加一批。
但朱厚照現在倒不擔心這些漢人國家不夠多,而是擔心漢人不夠多,甚至人口不夠多。
因為,據他所知,這些大明的皇親勛貴們在建立國家初期都對當地土着實行最原始的滅絕政策,因為這是建立統治秩序的最有效政策,即便是殺得人口數量下降到最合理區時才會停止殺戮。
這也就導致全球人口數量減少,大量原始部族消失,大量原始文明消失,與西方殖民者已沒有區別,甚至更加殘酷,因為他們手裏的武器更加先進,因為大明外派出的這些文明更加先進。
而全球其他族群人口消失,就導致國內大量漢人外遷移民去當地做統治者。
這些漢人國家給大明漢族移民的待遇給的特別高,基本上只要你願意去就能直接做官,哪怕你在國內是農民。
如果技術人員或者官紳則更受歡迎,直接封爵賜予土地。
大明中央朝廷不得不一方面提高國內漢人百姓待遇,一方面想辦法制定一些鼓勵生育的政策來刺激漢人人口數量增加。
特別是增加漢人人口數量方面顯得尤為重要,朝廷不但給生育子女者提供子女補貼,還嚴禁棄嬰案,甚至開始禁絕漢人女子賣銀,提高漢人女子地位,不再頒發貞節牌坊,而是給生育子女在五個以上者且不限男女的母親授予賢德牌坊,減免相應稅賦和提供福利補貼。
為什麼生得多的婦女會被稱為賢德,大明朝廷自然不用管,自有官方媒體去解釋。
於是。
漢人進入了一個人口爆炸的時期。
但與之伴隨的就算其他族人口減少或被同化,為了增加補貼和收入,漢人家庭的男子稍富者紛紛娶妻納妾,而這也造成異族女奴價格陡增,越來越多的異族女子被販賣進大明,成為各大漢人家庭的妾室。
而這也造成其他各族的男女比例失調嚴重,生育率也下降嚴重,數量更加大幅度減少。
新婦章氏本是一名法國公爵的女兒,但是因為罪惡的奴隸貿易,使得她被人販子拐賣到了大明成了鎖匠周軍的第三房老婆。
周軍自從娶了這章氏後就腰就一直沒好過,而章氏也只得天天出門去給他買藥,畢竟她現在還沒有子嗣,不比大房和二房,所以家裏的大小活計都是她干,這一天,剛剛被周軍辦了的白人章氏沒誰多久就被周軍叫醒了過來:
「臭娘們,老子花那麼多錢買了你,為的是你們胡女奶大好奶孩子,結果老子腰壞得不行,你卻還懷不上我們周家的種!給老子買藥去,今晚,你也別想清閒下來!」
章氏也只得忍氣吞聲地出了門,一出門就看見整個大明門棋盤街一帶站滿了人,卻便也好奇地跟了過來,俄然,便見一年輕貌美的胡女坐在馬車裏,正欲問人,便聽一旁的人已經先說了起來:「原來這就是陛下要娶的英國公主,看這模樣也有幾分姿色啊!」
「英國公主?她也是被買來的麼」,章氏正狐疑地暗自問了一句就感到一陣噁心起來,然後一陣嘔吐,不由得去了醫館,最後才得知自己懷孕了,不由得高興得昏了過去。
所謂的英國公主自然就是伊麗莎白,不過不算是朱厚照買來的,而是英國國王亨利八世主動答應朱厚照的要求而主動送來的。
這對於英國國王而言其實並不為難,因為事實上西歐諸國本就有聯姻的傳統,甚至在西歐各國的王室都能扯得上親戚關係。
看着伊麗莎白扭捏羞澀的少女樣子,朱厚照還是不客氣地把手伸向到了裙子裏,在如牛奶洗過般的腿上,撫摸起來……
睡了伊麗莎白不過是朱厚照作為大明皇帝的一種政治福利,在這個時代,任誰也不能說這是一種不對的方式。
但朱厚照在睡了伊麗莎白後,也只是將伊麗莎白養在深宮,從此,依舊把精力放在朝政上,在這個時代,她伊麗莎白只是一名普通英國王室貴女,不是歷史上那位英國女王,自然也不會引起太多人注意。
亨利八世以每年數百萬銀元與自己女兒的身體為代價總算爭取到了派遣留學生到大明的機會,也正因為此,使得這英國與大明暫時處在了一種合作狀態,英國也如約派遣艦隊攻擊西班牙,名義上是幫助大明,實則也是想挑戰西班牙在西歐的霸主地位。
當然,朱厚照相信以英國現在的實力,不可能對大明在休達的守軍有多大的幫助,自己依舊還得只能希望在休達的明軍能利用武器優勢與豐富的軍事鬥爭經驗抵擋住西班牙無敵艦隊的攻擊。
朱厚照承認自己大明帝國即便已經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陸軍和海軍,但要想在全球所有地區形成絕對碾壓的實力還是有難度的,因為他很難數萬里之外的地方迅速投放數萬乃至十萬的兵力。
要不然,他也不會同意夏言的建言,封王於海外,還不就是要再次放權,通過土地利益與統治權力的下放促進漢人向這些地方依據,進而增強大明或者說漢人對這些地方的控制力。
受大明對葡萄牙打擊太狠的影響,現在葡萄牙與西班牙已經合併,因而,在如今的全球,主要是大明和西班牙爭霸,西班牙雖然咄咄逼人地率領無敵艦隊向大明最靠近地中海的殖民地休達地區進攻,但大明則也在美洲對西班牙的殖民地步步蠶食。
韃靼遊牧騎兵劫掠讓西班牙殖民者很難在北美地區北部立足,而印第安人在明軍幫助於在中美洲四處點火也讓西班牙殖民者丟城棄地,如今朱載堼奉旨登陸北美南部,自然是要徹底趕走西班牙殖民者的趨勢。
所以,朱厚照相信,即便大明可能會在局部地方吃虧,但在整體上,西班牙不可能是大明的對手,因為大明的文明更先進。
朱厚照現在還是不能逃避的問題是繼承人的確定問題,三皇子的奏疏也提醒了他,現在一些對當中央朝廷的皇帝不感興趣的皇子都被封了出去,而留在國內的幾位皇子都是想當皇帝,該如何選出最合適的繼承者,朱厚照考慮了很久。
最終,朱厚照決定讓這些皇子都去基層歷練歷練,從知縣或者府推官等做起,總之和新科進士或者剛從京師大學畢業的進士一樣,都得從基層干起,然後再慢慢考量。
而且令朱厚照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皇子被下放到地方做親民官後表現都還不錯,因為是皇嗣,對治理一縣之政尤其是的積極公正,也不為了發財升官,而且為了得民望和皇帝青睞,所以,反而更加純粹更加清廉也更加務實,但對於文臣武將而言,卻是很不舒服,因為這種下屬官吏,他們很多時候不敢以上官之威勢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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