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等得秦知一走了老遠。青竹才臉色鐵青的反應過來。
「好心當做驢肝肺,以後會吃虧的,你給我記着。」
秦知一若有若無的聽到了這句話,陽光普照,秦知一輕輕在地上跺了一腳。
隨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那溫暖的陽光,落在身上,像是那紫薇花,在這盛夏的光陰里,盛開似火。
「我是不是,過得太好了些?」
秦知一想着。
「此次出來歷練,本來就是磨鍊劍道,提高實力,盡力的去衝刺一下那潛龍榜,去風道崖悟道。」
「如今,大抵入潛龍榜前三十,問題不大,要入前十,則有些難。」
「前十...」
秋月節大比,算是風道崖一系的大事,到時候,會在崖山村的崖山台比試,風道崖的人,自不必說,玉鏡湖與煙雨城的一些修士,都會來觀禮。
如此,倒是濃重...
而要入大比,一個方法是參加資格賽,進入潛龍榜外的二十個名額,另一個是接受玉鏡湖的相應的試煉任務。那冗長的選拔賽,秦知一可不想參加,而這試煉任務,秦知一的實力,還是偏弱了些。原本,想着過一段時間再看。
有着青竹姑娘這莫名其妙的一番刺激。秦知一倒有爭口氣的意思。
「這幾天,得看有沒有合適的任務。」秦知一下定了決心。
時辰約莫到了午膳時分。秦知一路過那酒樓,準備去買份吃食,猶豫了一番,卻是笑了,「我秦知一就吃乾糧算了好不好?哼。」
笑着離去,這世道真是光怪陸離,無奇不有啊。
此時,秦知一倒是沒有立馬回去,玉鏡湖的風景很好,就沿着那湖畔的石道,悠然的向前走着,背負的雙劍,在正午的陽光下,落下短短的影子,
「你們啊,就像這劍術,才這麼點長,難怪人家連你在這住個十天,都心生芥蒂呢。」
那背負的長劍,則是隱約有顫鳴聲,似是不服。
走了段距離,午膳時分,路邊的遊人稀少,天氣正熱,不知不覺間,則是看到了一簇璀璨開放的紫薇花。
盛夏綠遮眼,此花別樣紅。素來有花無百日紅之言,紫薇花則是佔着這百日紅的別名,酷暑之中,燦爛盛放,熱情如火,仿若異數。
看着此花,秦知一心中頗有感慨。
那紫薇花樹,玲瓏散佈,隱約成陣腳之勢,只是秦知一對這陣法之道,造詣不深,也沒有太多留心,在這花樹從中,看着有一樹蔭涼椅。就把劍摘了下來,放置膝蓋之上,意興索然的拿出乾糧吃起來。
「吃得苦,霸得蠻。我這乾糧,吃的都是那青竹姑娘生的氣。」
轉頭想想,秦知一心中那絲本就不深的懊惱,徹底散去,有些愜意起來。
嘰嘰,不多久,又有那細微的嘰嘰聲傳出,撲哧撲哧的聲響在地面傳來,循聲望去,果然是那松鼠。
不過,卻不止一隻,此次出現的,遠遠近近一共有三隻,估計這花樹下,有着松鼠窩吧。秦知一想。
這小傢伙很機警,並不靠近人。秦知一則是不聲不響的拿出些乾果,丟在了地上。也不去管他們吃不吃。
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落下斑駁的影子,在這夏天,樹蔭要涼爽許多。加上偶爾來自那清澈湖水上的清風,更顯舒暢。
秦知一摸出了那購買的劍訣玉簡。坐在那涼椅上。去掉禁制,那劍訣就化作一道流光,匯入體內,流轉至識海中。
飛瀑劍訣,取飛瀑擊石的劍意,算得上凌厲的劍法,其中更是注重一種日積月累的水磨功夫,表現在劍術之上,就是有一種蓄力一擊的意味。
細細的推延和觀想着那劍訣。銘記於心,偶有所得。
咔呲咔呲,遠處傳來小松鼠吃乾果的聲音,秦知一心中一喜,此番愜意,得舞劍。
蹭,心意一動,茶木劍從那銀色的劍鞘中跳了出來,飛入秦知一的手中,慢慢的練習起,這新得的飛瀑劍法來。飛瀑劍法的劍式頗為簡單,約是五七之數,五路劍招,每招七式,以現在秦知一劍勢半步大成的底子,練習一種三品的劍訣,自是駕輕就熟。
不過小半個時辰,即是極為熟練。有隱隱的劍氣,在劍尖縈繞。
這紫薇花樹,本就是經過精心的修剪,猶是在這涼椅之處,空間頗為寬敞,舞劍也不曾有所阻礙,這劍法又十分契合秦知一的心境,練着練着,竟有些忘我之勢。
...
在這紫薇花樹的小路延伸而去,約是數十米,有一於小山之上的雅靜院落,名為紫薇居,此時,臥室中,有一中年美婦,正在臥榻休息。隱約心中有所感應。隨後伸出一隻皓白玉手,凝結印決,隱約中,就有着附近百米之內的影像顯現。
古人有掌觀山河的神通,這女子使出的法訣,亦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她所使得,並不是多麼高深的品階而已。
「舞劍的少年郎。有點意思。」
「馨兒,在紫薇花樹的涼椅處,有個少年在舞劍,你去跟他說一下,那裏可隔着我們紫薇居的陣眼不遠。」
「不去。」一個哀怨的聲音回復道。
「陸馨兒,你再不去,你那些松鼠就要死在他劍下了。那紫薇花樹,也要被他砍枝折葉了。」
「哪來的混賬小子,打擾本姑娘清修。」少女正氣凜然。
「修你個頭,打擾你午睡吧。」女子不依不饒。
陸馨兒也不再跟這娘親拌嘴了,這娘親又懶,嘴又毒,除了那皮膚水嫩了些,身姿豐腴了些,不知道父親是怎麼看上她的,陸馨兒心裏嘀咕着。
整理好那淡粉衣裙,饒是眼神慵懶,青絲及腰,踢着鞋子,風風火火就跑了過去。
這陸馨兒,平日裏本是十分講究禮度之人,此時雖十分不滿,倒也沒大老遠的呼喝幾聲了事,而是細步跑了過去。
樹影遮掩,等得靠的近了方是看得清楚,不過娘說的斬落紫薇花枝,殺她的小松鼠,則是沒有的事,不過觀其劍法嫻熟,又練得入神,不小心觸發這紫薇居的防護大陣的話,倒是有可能,說不得還得受點傷。
「那位練劍的少年。」等到近了,陸馨兒喚了句,「這地方不合適練劍,麻煩換個地方吧。」
這一聲話語不大,秦知一卻也聽到了。那圓融的劍術,由此慢慢停了下來。收劍立身,轉頭看去,卻也是一愣。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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