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
「作為回報,我會殺掉琴酒,摧毀組織在東京的大部分基地,而你,就以身相許吧!」
「原來是看中了我這個幼女的體型嗎········人渣,hentai,蘿莉控!」
蘿莉哀警惕地看着這個人,向後湊了湊,用一種看大型不可燃垃圾的眼光,直視着林正陽。
「對着我這樣的幼女也能發情,呵,男人啊·······」
冷笑着,蘿莉哀掏出了手機,按下了110。
「……我想你大概是誤會了。」
「我本人姑且也是一個藥劑師,所以更能深刻地了解你在這方面的才能。」
「對於你這個人,我還算比較看重………但看中的不是你這幅還沒發育的平板身體。」
上下打量了下蘿莉哀,林正陽內心毫無波瀾。
雖說很可愛,但是看着只有七歲那么小一隻。
「如果是變小之前的你,的確是美少女,但現在的話……請恕我直言,只是個可愛的小孩子罷了!」
「……」
尷尬,好想死……
頭埋了下去,趴在桌子上,蘿莉哀感覺到臉頰都在微微發燙……
「也許,你需要一些時間考慮……畢竟這不是能夠輕易做出的決定……」
林正陽點點頭。
「光憑言語,不能說明什麼,事實上我本人也不是特別擅長言辭,不可能僅僅憑藉三言兩語,就讓別人對我深信不疑。」
「我更傾向於,用事實說話!接下來都幾天,你可以多關注下新聞,直播,我會鬧出些大動靜。」
林正陽起身,拉開椅子,幾步走到灰原哀身前,彎下腰。
「你要做什麼?」
灰原哀仰起頭來。
那雙冰藍色的眸子,靠近了看,就好似一對藍寶石,有着情不自禁就沉浸其中的魅力。
突地展顏一笑,林正陽右手忽地一抓,在她沒有反應過來前,指縫裏就多了幾根茶色的髮絲。
「你……」
「好痛……」
灰原哀感到刺痛。
被拔了幾根頭髮,很痛的!
雙眼溢出淚光。
帶着歉意地笑了笑,林正陽直起身來:
「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擅自拔下你的頭髮。」
「但是,琴酒對你太熟悉了,沒有屬於你本人的頭髮,我感覺他的直覺可能識破我的偽裝。」
林正陽解釋道:
「你也知道,那個組織里,但凡有自己名號的,都不是光靠外表認人的,尤其是琴酒……這個在世界各地作案無數的金牌殺手,他的直覺很可怕,我沒有把握騙過他。」
「你要偽裝成我的樣子,去引出琴酒?」
灰原哀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是的,琴酒與你的關係,似乎非同一般,他一直執着於找出你的下落。只要你出現的話,他一定會親自出面的。」
「琴酒作為那位先生的頭號心腹,他一定知道組織在日本的很多基地,我會抓住琴酒,逼出情報,然後,摧毀組織的基地。」
「當然,普通的外貌偽裝,欺騙不了他這種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殺手,所以我需要你的頭髮,這能在必要時作為誘餌……琴酒對你那麼痴迷,想必不會認錯你的頭髮。」
灰原哀沉默了下,緩緩開口:
「我七歲時,就開始在組織里學習各種文化課程,後來表現出眾,大約12歲,我被派到美國留學,當時負責監控我的,就是琴酒。」
「靠近我的人,多半都會莫名其妙地消失,組織不允許我跟外人過多地來往……琴酒每天都會監控我的一舉一動,負責清理那些跟我走得近的人……」
「他就是個變態,有嚴重的殺人傾向,反社會人格……病態地監控我所有的行動,用放大鏡尋找每一絲可能破綻,希望找到證據可以處死我……」
「我甚至不敢有朋友,因為但凡跟我走得近的,過幾天就會慘死,久而久之,再也沒有人敢靠近我……」
「我的童年,就是被琴酒徹底毀了!」
灰原哀小臉上,有恐懼,也有仇恨,她下意識地抱着胸,蜷縮在椅子上,,陷入了回憶。
林正陽默默地聽着。
難怪灰原哀這麼恐懼琴酒,這是從小到大積累好些年的陰影。
說到底,灰原哀也才不過十八歲左右,之前十幾年,都是生活在組織那種氛圍下,還被琴酒這種變態監控了六七年,沒有心理陰影是不可能的。
「琴酒一直想親手殺了我,但是從來沒有找到我的任何把柄,所以他總是變着法地試探我,我曾經懷疑……父母的死都跟他有關,可能,就是他親手處決的!」
「他殺了我的姐姐,現在還想殺了我。」
「你要是能殺了琴酒,替我姐姐報仇,我就算把這條命交換給你,也不算什麼……」
她抬起頭,臉上掛着淚痕,認真地,帶着幾分希冀:
「不論你要我做什麼,只要你殺了琴酒,我都可以幫你。」
「我知道,單憑我一個人,是對抗不了組織的,就算是工藤新一和他們的父親一起,也不行……這不是個人能做到的事情。」
「能對付組織的,只有更大的組織,或者是國家,所以我從來沒有期待過這個夢想……我只想殺了琴酒,只有琴酒,必須要死!」
「你能做到嗎?」
林正陽深深地與她對視着。
看到了她堅定的眼神。
過了大約五六秒。
林正陽神情嚴肅了起來。
「僅僅只是琴酒?太小看我了,小小姐,你還忘記了一個人,赤井秀一。」
「你姐姐的死,有大半的責任,要歸於他身上……撇去他那不知真假的愛情,本質上,他是把你姐姐利用完了就扔在了一邊。」
「當然,後來他可能是出於愧疚,在暗中照拂你,但是毫無疑問,他確實欠你和你姐姐的。」
「要教訓他嗎?他雖然在人類的領域走得很遠,但對於現在的我而言,不算什麼。」
林正陽淡淡地說着很囂張的話,然而他濃烈的自信,卻讓灰原哀覺得他真的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赤井秀一……」
灰原哀咀嚼着這個名字。
隨後回憶起那個喊着「拼上性命也要保護你」的男人,又想到因為他而死的姐姐……
遲疑了下,小哀帶着複雜的情感,追問道:
「只是稍微教訓下為我姐姐出口氣,但是,不要傷到他,可以嗎?」
「如你所願,灰原小小姐,我會用行動,來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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