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市。
街道上到處都徘徊着警車,警笛聲此起彼伏地響起,讓市民們都感到一陣惶恐不安。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巨大的事情,才會驚動這麼多的警察循環不息地巡邏。
蕭雲帶着她的那支刑警小隊,負責搜尋江漢市的各處要道,很多的地方都設置了警方的關卡。
不少的車輛在經過關卡的時候,必須要下車接受檢查。若不是遇到什麼大案子,市局的人又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除了局裏的人,楊書記女兒失蹤的消息對外界是完全保密的。
那些過往的車輛還以為這是警方例行的檢查,而江漢市南湖區附近的一棟別墅,一名國字臉穿着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心急如焚!
他的身旁還有一位老者,這名老者正是上次與夏風一同喝酒的那名位老人。
中年男人的臉上難掩焦急,一直都在打電話聯繫各方人員,尋找女兒的下落,不管是學校還是市局,他幾乎都詢問過了,至今都還沒有女兒的下落。
他也打電話給了幾個和女兒玩得比較好的同學,可是她們都說沒有見過女兒,他這才懷疑自己的女兒被綁架了。
中年男子的眼中冒火,不禁化為了憤怒,對身後兩個一直低着頭的兩名黑衣男子,渾身哆嗦着說道:「你們兩個飯桶!怎麼保護我女兒的?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找!」
察覺到中年男人的怒火,那兩名保鏢立刻從別墅離開,開車前去尋找,這是他們保鏢生涯上唯一的一次恥辱,而這樣的恥辱說不定會搭上他們整個職業生涯。
老人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安慰道:「別上火。思憶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找到的。」
「爸,我已經失去了冰冰了,不能連思憶也一起失去。」中年男人剛毅的臉龐瞬間松垮了下來,在人前或許他是威嚴肅穆的,但是人後他跟普通人一樣有血有肉,一樣有情有義。
面對女兒的失蹤,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跟死去的妻子交代。
他的眼眶漸漸微紅,要是自己的女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都有點兒生無可戀了。
老人嘆息了一聲,昏黃的眼眸中也滿是擔憂,這又何嘗不是他唯一寶貝的孫女?眼下生死未卜,他的心情又比中年男子好到哪兒去?
中年男人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市局以及軍方的身上,哪怕是將江漢市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的女兒給找出來。
……
夏風和楊思憶並不知道此時的江漢市有多熱鬧,他們被困在這深山之中,只能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想辦法脫身了。
不過讓夏風感到運氣還不錯的是,這座陡峭山峰的半山腰上,還真的有一戶人家,而這個人家就是夏風曾經見過的護林人。
護林人的職責很大,整個山上鬱鬱蔥蔥的森林,幾乎都歸他們管。若是林中突然起了火,最先發現險情的就是護林人,他們會馬上聯繫消防隊進行撲救。
他們的職責就是要保護這片森林的安全!
夏風了解過護林人這個職業,很多人甚至將一生都交給了這片森林,甚至還有些人家幾代人都在這片森林裏居住,守衛着這片森林。
而夏風他們進入的這個小木屋,就是護林人的家,雖然設施環境比較簡陋,但至少有一個可以安頓的地方。
楊思憶這丫頭睡得香甜,在爬上半山腰的時候,她就已經睡得跟嬰兒一樣。
可夏風一直都沒敢合眼,在這荒郊野外睡覺,總要有一個人守夜。
不過這一天的疲憊,還是讓夏風的眼睛陷入到打架的階段,最終閉上眼開始休息。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警覺的夏風猛然睜開了眼睛,身旁的楊思憶依舊睡得格外香甜,但是夏風卻感覺到屋外有人。
聽到動靜,夏風立刻將身旁的蠟燭給吹滅,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木屋,想要看看這半夜三更到底是誰朝着山里來?
如果他們是護林人的話,正好可以和他們商議,明天讓他們叫車把他們送回市里去。
「動作快點!你們這群飯桶!快點,趕緊搬完就走!」
那些氣喘吁吁的搬運工,搬着一個巨大的箱子,來到了山腰處的一棵大樹之下。
「老大,你讓我們搬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沉啊?」幾個人不由得發出一陣感慨。
「費什麼話,讓你們搬,你們就搬!把這個箱子,就在這兒給我埋了。」
那些搬運工不禁有些鬱悶,他們的頭兒,大半夜把他們喊出來,居然就是為了埋個箱子,難不成這箱子裏藏着個寶貝不成?
那青年人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弄死了一人,把他埋這兒不行嗎?你們都這麼看着我幹嘛?你們也想跟箱子裏的那位一樣?」
那些搬運工看到青年的嘴角露出了詭譎的笑容,連忙搖了搖頭,難怪這箱子搬起來這麼沉,原來裏面裝着死人!
想到這裏,這些搬運工全都打了個寒顫,也不敢繼續打這個箱子的主意了,不然這青年人如此神神秘秘的,這裏面還不得裝着個寶貝啊?
「這片山腰我輸得很,大半夜肯定沒人能夠發現,這下我就放心了。走吧,給你們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但是,要是被我知道,你們把今天晚上的秘密給說了出去,那就別怪老子翻臉無情了。」
青年人的嘴角帶着一絲陰冷,嚇得那群搬運工呆若木雞地連連點頭。
「老大,你放心,過了今晚我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青年人哼了一聲,說道:「趕緊埋,埋完趕緊走!最近江漢市不太平,九爺說了讓我們全都消停點。該避風頭的去避風頭,等過了這個階段再說。」
「明白了,老大!我們這幾天就去鄰省待段時間,也出去瀟灑瀟灑!」
青年人瞪着眼睛說道:「弄完了沒有?弄完了就趕緊滾!」
那些搬運工埋完了之後,連聲說道:「埋完了,老大!」
那青年看了一眼位置,然後在上面做了一個深深的記號,只是做記號的時候,其他人都沒有發現。
確認無誤後,這才安心地離開,而這些舉動全都被不遠處一直觀察他的夏風,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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