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出少爺有些不用,更是一種「不用騙我了,我都知道了」的表情看着他。
無奈,管家只好不多做解釋了,不過還是吩咐了一聲「你們把衣服都脫掉吧。」
什什麼?脫衣服?這麼刺激嗎?
丁延慶強忍着拒絕管家的這個命令,不過當他看到兩個奴隸脫光後,就明白了管家說的無性別是什麼意思了。
從上半身來看,性別很分明。男就是男,女就是女。但下半身就沒法分辨了,因為這兩個奴隸就像商場裏那些擺設的假人模特一樣。
完全是一體連接而成的,並不像是人類。他還惡意的猜測,是不是怕以後奴隸多了會造反之類的。
不過既然是知道了這些,他還是沒法當這奴隸是假人,可能是從小生活在平靜無戰爭的國度里,丁延慶幾乎對任何人都比較善良。
管家見他不說話,又接着說道「少爺,每個奴隸都有自己的技能或者叫做專長,算是輔助吧。只是它們並不會學習,而且一生只能有這一個技能,望少爺多加利用才是。」
奴隸也會有技能?並且不會學習嗎?丁延慶在心裏默默的盤算着,如果不加以利用的話,是不是屬於埋沒人才了?
「那它們兩個都擅長什麼?」丁延慶看着兩個穿好衣服的奴隸問道。
如果有專長,那顯然是不一般的,他對此倒是好奇,當然知道自己奴隸的本事也是必須的。
管家指着跪着的南波萬說道「他擅長打掃。」然後再指着旁邊的南波兔說「她擅長按摩。」
打掃?按摩?這都是些什麼鬼?丁延慶以為會有什麼類似於何小軍那樣的武力呢,最不濟也應該是楊詩雅的黑客技術吧。
真是希望越大,失望反而越大。不過想了想,自己也樂了。
還是自己要求過高了,畢竟之前管家也說了是輔助的。
怪不得當初看見南波萬在打掃房間,原來這是他的專長啊。那以後是不是就有人專門收拾屋子了?這樣也很好,畢竟也是有專人打掃房間了嘛,省卻了很多麻煩。
想當初,他還花錢僱人打掃房間的想起這件事,丁延慶就想起了和趙香韻的第一次接觸,當時的青春少女依然在他的腦海里清晰可見,只是如今
「唉。」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回過了神。看着面前的三個手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管家倒是不知道少爺正在思索的事,不過看到丁延慶眉頭緊皺,應該是遇到心煩的事了。
想了想,便直接開口說道「少爺,既然現在閒來無事,何不試試南波兔的按摩技術?」
丁延慶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點頭同意了,直接葛優躺似的坐在了沙發里。
可是沒想到南波兔站起身說話了「主人,我建議你把衣服都脫光哦,這樣會更舒服的。」
「嗯?要脫光?算了吧,一會還得穿,麻煩。」想了想還是把上衣脫了,下身倒是沒脫,既然南波兔要按摩,也是試試她的這個技能。
說起按摩這兩個字,可能很多人都知道。是的,按摩是以中醫的臟腑、經絡學說為理論基礎,並結合西醫的解剖和病理診斷,而用手法作用於人體體表的特定部位以調節機體生理、病理狀況,達到理療目的的方法,從性質上來說,它是一種物理的治療方法,按摩指通過身體接觸,對皮膚下的肌肉進行積壓或拉伸的行為,以疏通經絡,滑利關節,促使氣血運行,調整臟腑功能,增強人體抗病能力,從而達到治癒病痛的目的。
從按摩的治療上,可分為保健按摩、運動按摩和醫療按摩。
而南波兔的按摩是屬於保健按摩的,這不單單只是簡單的按壓,而是需要根據人體的經絡來對症按摩的,否則就等於只是按壓肌肉,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
中國史記上記載先秦時名醫扁鵲,曾用按摩療法,治療虢太子的屍厥症。秦代到今已兩千多年,可見按摩在中國已有悠久的歷史了。中國最早的按摩專著,當推《黃帝按摩經》,可惜早已失傳。
但現存的古典醫書《黃帝內經》在許多地方談到按摩:如《血氣形志篇》、《異法方宜論》等。古代很早就已掌握用按摩療法來治療肢體麻痹不仁、痿症、厥症、濕症和寒熱等症。
當南波兔伸出手,一步一步向丁延慶走來的時候,他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了
在郊區的趙香韻家裏,此時母女二人提着好多東西走進了自己家裏。
之前因為沒錢結賬的關係,趙香韻愁的都快哭了,好在後來路過的於院長做了擔保,他們母女二人才得以能夠順利出院。
但是因為東西太多,更是因為家裏窮的關係,每一樣的東西都需要打包收拾,這才坐着公交車回到家。
一路上趙香韻就一直在琢磨一件事,為什麼母親非要着急出院呢?連一個晚上都等不了嗎?
要知道這幾年住院的時候,母親都沒有現在這般迫不及待的。不過因為時機不對,她也只好選擇到了家裏之後再問了。
經過「跋山涉水」之後,母女兩個也回到了家裏。夏柔從一進門就感覺到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雖然撲面而來的還是那種味道。
自從白天做了那個「夢」之後,她就總感覺有個人住在了自己心裏,並且還可以感知到那個人距離等我遠近。
如果是這樣也就罷了,奈何心底之處有一種親近那個人的感覺呢?夏柔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肯定不是自己的丈夫。因為她明明感覺到那個人身材有點魁梧。
這個時候她又想起了白天的那種感覺,那是一種心悸或者說是心動的感覺,而且心裏一直有個聲音表示,自己已經被那個人所主宰了。
在夏柔看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想要主宰一個人,在當今社會上能做到的真是少之又少。
走進自己的房間,看着這熟悉的房間已經滿是灰塵了。這倒不是趙香韻沒有打掃,只是因為這幾天女兒在醫院陪着自己,並沒有來的及而已。
默默的把東西收拾好,又簡單的擦了擦屋裏的灰塵,正想去做菜的夏柔突然感覺自己的左手處一陣舒服的感覺傳來。
「啊」
不但自己嚇了一跳,就連旁邊屋子裏的女兒也同樣被嚇了一跳。
深怕母親出事的趙香韻連忙放下東西跑了出來。
「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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