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丁延慶帶着何小軍走出特護病房的時候,他還有點懵圈的感覺,自己是神了?而且每滴血都包含了一種賞賜?
我擦,系統你玩我,為什麼我都沒有那個技能「任意扭曲。」
任意扭曲:可以任意改變身體四肢的運動軌跡和方向。
丁延慶決定打電話給管家,之前那老頭可從來沒說過賞賜技能的事的。就算要賞賜,能不能也讓我玩幾天啊。總感覺好流弊的說。
拿出手機撥着號,走在特護病房的走廊中,因為他是打算去看望自己的女人齊紅的。
這時從一間病房裏走出一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兩個人。
一個頭髮散落,雙目滿是血絲,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而另一個卻用着一個大窗簾包着全身?
在遠處看,只能看到一雙穿着拖鞋的小腳,丁延慶現在的視力因為身體素質的關係變的更好,因為他發現那雙小腳竟是一個女人的腳。
此時那個男人拖着女人一步一步的向這個方向而來。
是的,這一男一女就是朱海林和被迷倒的趙香韻。在房間裏朱海林為了不被別人發現,隨後扯下了窗簾把小美人幾乎全給包好。
這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打算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去做自己愛做的事。
可剛出房間,他竟看到新任董事長在不遠處走來。作為一名多年的主治醫師,臨危不懼,或者說根本就不會怯場的他馬上就鎮靜了下來。
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托着的是誰,而且就算別人發現了,他也會用其他的藉口打發掉。
已經精神分裂的他雖然打算的很好,但是他卻忘了,這根本就是掩耳盜鈴。任誰看見這奇怪的兩人,都會好奇的。
就在四人快要錯身而過的時候,朱海林鬼使神差的說了句「董事長好。」
嗯?
丁延慶站在原地,對眼前這一幕更是好奇了。讓他好奇的不是面前的一男一女,而是自己的心,他的心因為面前的兩人接近而加速跳動起來,而距離越近,心臟跳的越快。
不明所以的丁延慶竟也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系統,更讓他震驚的是那個任務越來越亮,亮的都有點刺眼了。
然後這一男一女走過之後,他的心跳也在逐漸減弱,而那個任務竟也慢慢的變黑。
那個任務就是
「趙香韻專屬任務:少女心(受傷的心)」
任務說明:喜歡的女孩痛恨自己?想辦法改變她對自己的看法吧。
任務獎勵:任務點加10點。
任務懲罰:陽痿一個月。
任務提示:趙香韻好感度-90。
看着系統里的任務,丁延慶覺得此時此刻自己真是傻,不但傻,還是個2b。
為什麼他會這麼想?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說明剛才的那雙小腳的主人正是趙香韻。
「呵呵嘿嘿,我還真是傻的可以啊。」
丁延慶站在原地低着頭,自言自語着。
要說這麼久了,他也發現了一些系統規律了,幾乎每個任務都看似完不成,卻偏偏把機會放到你面前。
從第一個買手機的任務開始就是這樣,自己的錢不多,但是買個蘋果手機的錢還是有的。
這其中包括拿頭擋刀,任誰都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可偏偏就是那麼不可思議。
現在呢,機會又在眼前了,那他當然不會錯過去了。
趙香韻就這麼沒知覺嗎?
不。
不知道為什麼,在朱海林把架着她走出特護病房的那一霎那,她就開始有了知覺,能聽到,能思考,但就是睜不開眼。
只是沒有連反抗的機會,不知道那個變態主治醫師對自己做了什麼,明明醒了過來,但就是不能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趙香韻在心裏吶喊,向上天祈求,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腦海里不在覺的浮現出了一個人。
那人是個胖子,曾經憨厚的表情,害羞的表情竟是歷歷在目,也是這個人打碎了她心中的美好,粉碎了她的希望。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想起他了,上次也是幾乎在自己絕望的時候不由得浮現了他的身影。
雖然在事後,她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是卻被歸納為恨,是的,就是恨。
趙香韻長這麼大,因為是單親家庭,對男人幾乎沒有什麼了解。就算是班上的同學,也幾乎沒怎麼接觸過,因為在她的心裏,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剛開始到他家裏做鐘點工的時候也是很好的,雖然家裏亂了點,但在她臨走的時候,還送給自己好多吃的。
再一次接觸的時候是在學校外面,雖然還是老樣子,但是卻因為自己的關係給班級上的女生買了很多東西。
本來一切都很美好,或者說是很平靜,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呢?
就從他逼媽媽跳樓的那一刻,要不是他猥瑣自己的母親,怎麼會發生那種事?
如果沒有那種事,自己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被身邊的男人強迫,甚至於
如今的趙香韻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人生有很多的第一次。對於女生來說更是,她始終堅信自己的第一次會在洞房花燭,就算不是在洞房花燭夜,也會是一個在浪漫的情況下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被一個變態所強迫。
腦子裏真是急的不行,不知道為什麼,越是着急的情況下,越是說不出話,連嘴都張不開,只能被動着被男人架着走。
如果這一次無法避免,趙香韻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如今媽媽已經深度昏迷了,每天只有靠着呼吸器才能堅持,更是打着吊瓶維持着營養,而自己
越想越痛苦,越想心越涼的趙香韻。想哭,卻連哭都做不到了。
但是,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聲音
趙香韻以為自己碰見其他人,自己會得救的,但怎麼會是他的聲音。
一顆活躍的心又漸漸的沉下去了,因為她已經放棄了。
再同一時刻里,遇見了兩個惡魔,難道這還不是最慘的嗎?更何況自己什麼也做不到。
完全失去控制的趙香韻,一個人想着「有的沒的」,又一個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並且聽起來聲音還很有磁性。
「喂,那是我的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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