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美國三大家族之首,擁有着五十萬億資產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可以說是權勢和財富的象徵,安東尼這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嫡系子弟,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代表着權勢和財富。
說的誇張一點,以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權勢和財富,只要在美國的一畝三分地上,就沒有安東尼做不到的事情。
以安東尼的身份,如果他要對付一個人的話,他根本就不用在乎什麼規則和法律。
甚至那怕是剛剛入住白宮的那位,安東尼也不需要給他面子。
所謂的公平公正和民主,在安東尼的面前,純粹就是扯淡。
而此時此刻,安東尼這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嫡系子弟在我的面前卻表現出了一副這樣的態度,可以說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面子。
這讓邁克無比的慶幸,慶幸他之前對待我的態度還算比較恭敬,並沒有得罪於我。
辛昭南這會兒卻無比的惶恐和後悔,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選擇和我們同乘一班航班。
那怕是同乘一班航班,他也不會多看陳婉秋一眼,不會對我有任何的不敬。
但錯誤已經鑄成,在當前的這種情況之下,辛昭南除了用最原始,最卑微的方式向我磕頭求饒之外,已經沒有了其他任何辦法。
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要想消除安東尼的怒火,只能求得我的原諒,辛昭南的腦子雖然是個假腦子,但他卻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而對於我來說,也不想在辛昭南這種貨色的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見辛昭南把頭磕的砰砰響,我就對着他道:「你確定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聽到我這話,辛昭南急忙把他的頭抬了起來,磕了這麼多下頭,他的頭皮都已經磕破了,一臉狼狽的看着我道:「姜先生,我可以對天發誓,只要您今天饒了我,我這條命就是您的!」
「以後無論您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全力以赴的去做的!」
為了讓我放過他,辛昭南這貨也是蠻拼的,什麼承諾都敢對我說出來。
不過辛昭南這會兒已經打定了注意,只要我這會兒放過了他,那怕是以後還有見到我的機會,他都會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躲的遠遠的,絕對不會在我的面前出現。
而看着狼狽不堪的辛昭南,我板着臉對他道:「我要你發自內心的,用尊敬你父親的態度,去對待每一個中國人,你能做到嗎?」
雖然內心深處有十萬八千個不願意,但這會兒面對着我之時,辛昭南卻連一絲一毫都不敢表現出來。
在連連的點着頭的同時,辛昭南答應着我道:「姜先生,您放心!從現在開始,我把每一個中國人都當成我的父母和長輩一樣去尊敬。」
而聽到辛昭南的回答,看着辛昭南跪在地上的那副樣子,藍玉這會兒卻在暗暗的想,既然辛昭南這樣說,那辛昭南會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她呢?
畢竟她也是中國人,要是能讓辛昭南這個天樂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把她當成父母長輩一樣的尊敬,對她來說恐怕會有一種很爽的感覺。
要知道,為了賺辛昭南的錢,她在辛昭南的面前沒有任何尊嚴,辛昭南對待她極盡凌辱,把她當成了一個發洩慾望的工具,可以說從來都沒有把她當人看待過。
這會兒聽到辛昭南對我做出的承諾,藍玉竟然有一些期待。
她是多麼的期待,辛昭南所說的話,會成為現實。
不要說辛昭南把她當做父母長輩一樣尊敬,那怕是給到她一個正常人應有的尊嚴,她也算是滿足了。
但藍玉卻又很清楚的知道,這恐怕只是她的幻想。
在我放過了辛昭南,轉身離開之後,辛昭南還是以前的那個辛昭南,他是不會有任何變化的。
想到這裏,藍玉竟然有些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我卻面沉如水的對着辛昭南說道:「辛昭南,我們中國人有句話叫言必行,行必果!」
「我希望你能記住你剛才所說的一番話!」
說到這裏,我的雙目一寒,刻意加重了語氣強調着道:「如果以後你敢對任何一個中國人不敬,你之前所承受的痛苦,將會五倍十倍的加諸在你的身上!」
生怕辛昭南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陳婉秋在一旁隨聲附和着道:「你不要以為我們見不到你就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有我下在你身上的那些蠱蟲,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說到這裏,陳婉秋冷哼了一聲道:「你要是敢違背自己做出的承諾,敢對我們中國人不敬,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滋味叫做生不如死?」
聽到我和陳婉秋所說的話,看着平凡而又普通的我和美艷絕倫的陳婉秋,給辛昭南的感覺,我們兩口子就好像從無盡地獄之中逃竄出來的兩個惡魔一樣。
之前所經歷的痛苦,已經成了辛昭南一生的夢魘,比那還要痛苦五倍十倍,辛昭南簡直無法想像!
恐怕和陳婉秋所說的一樣,真的會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念至此,辛昭南被嚇的面色慘白,渾身顫抖個不停。
一邊顫抖着,辛昭南把身體伏在了地上,連聲說着道:「我不敢,我絕對不敢違背自己的承諾,我一定會把每一個中國人都當做自己的父母長輩一樣去尊敬。」
見此情形,藍玉的眼睛一亮,她覺的辛昭南從此以後可能還真的會改變,這對她而言將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說不定抓住了這個機會,她可以實現她多年的心愿。
而就在藍玉正胡思亂想着之時,我把目光投向了安東尼和安東尼相顧對視了起來。
上一次在天恆拍賣場,我和安東尼雖然有一面之緣,也算是打過交道,但我們兩個之間卻並沒有什麼交情。
雖然安東尼邀請我到蘇富比拍賣場來拍賣造化仙丹,但當時的我卻並沒有怎麼在意。
所以在我看來,以我和安東尼的交情,他沒有任何理由擺出了一副這麼大的陣勢,到機場出口來迎接我。
更何況我到美國來的行程,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就連聞人傾城我都沒有告訴她,準備到了之後再跟她聯繫的,這安東尼他是怎麼知道我會乘坐這班航班抵達的?
腦海之中閃現了這些念頭之後,我就直接問着安東尼道:「安東尼先生,你是專程來接我的嗎?」
安東尼笑着點了點頭道:「沒錯姜先生,我是專程來接您的。」
聽到安東尼的回答,我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奇怪之色,然後問着安東尼道;「安東尼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要來美國的?而且連我乘坐的那一趟航班都知道的這麼清楚?」
對於我提出的這兩個問題,安東尼面露得色的笑了笑道:「姜先生,上一次見面之時我忘了告訴你,蘇富比拍賣行,其實是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產業。」
「蘇富比拍賣行要拍賣造化仙丹,以我對你的了解,你肯定會親自帶着造化仙丹來美國。」
「而對於我來說,只需要讓人查一下航空公司的乘客名單,不就能夠知道您什麼時候到嗎?」
聽到安東尼的這一番解釋,我覺的也比較合理,以羅斯柴爾德家族所能調動的資源,確實很容易做到這一點。
但安東尼他對待我的態度為什麼要如此殷勤呢?
難道是為了我的造化仙丹?
就在我正這樣想着之時,安東尼無比殷勤的對着我道:「姜先生,請上車吧!我已經給你們訂好了華爾道夫酒店的總統套房,等你們住下之後,我再帶你去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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