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和財旺告訴我,說它們兩個到楊瑞斌的別墅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就在這段時間內,已經有三女一男四個人被楊瑞斌他們一伙人帶進了停車場。
被帶進停車場的這三女一男,全部都是半夜三更的時候被人送來的,而且那三女一男看上去都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
不過每一次被送來的人被楊瑞斌他們一幫人帶進了停車場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每天在停車場進進出出的,只有楊瑞斌兩口子和那幾個外國人。
而見此情形,旺財和財旺覺的很好奇,它們兩個就到停車場裏面去看了一下,想看看那些人去了那裏?
但在停車場裏面除了停着幾輛車之外,卻沒有任何地方能夠藏人,而且旺財和財旺也看過那幾輛車,甚至用他們的狗鼻子去嗅了,都沒有發現任何有關人的痕跡。
那三女一男被帶進停車場之後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而聽到旺財和財旺這樣一說,我已經完全能夠肯定,楊瑞斌他在這棟別墅也建了一個類似於精神病院的地下密室,而那個地下密室的入口,應該就在停車場裏面。
於是我們幾個人就去了別墅的停車場。
鄭海冰這傢伙是個汽車發燒友,一進入停車場就在那裏連聲感慨了起來。
「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瑪莎拉蒂-granabri,保時捷98,還有一輛悍馬!這可全都是豪車啊!」
鄭海冰說的那些豪車型號我沒有任何概念,而且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我這會兒只想找到通往地下密室的入口。
接下來我們七個人就開始在整個停車場內仔細的搜索,把停車場內的每一塊地面和每一塊牆壁,全都被我們七個人給踩了一遍和摸了一遍,但最終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就連那兩隻鬼面獒用它們的狗鼻子把整個停車場給嗅了一遍,也還是沒有發現那個部位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我這時就在想,既然整個停車場內的每一塊地方都已經被我們給探查過了,但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那還有什麼地方是我們沒有探查到的呢?
想到這裏,我的目光就停留在了那幾輛車上面。
如果說我們還有沒探查到的地方,那就只能是這幾輛車停車的位置了。
而根據地面上所留下的痕跡,鄭海冰所說的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瑪莎拉蒂-granabri,悍馬這三輛車經常被使用,但那輛保時捷98卻好像很少被使用。
看來這輛保時捷98應該有什麼玄機。
想到這裏,我就走到了保時捷98的旁邊,繞着這輛車轉了兩圈,仔細的打量起了這輛看上去非常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車子。
打量了片刻之後,我好像發現了一點兒什麼,而這時他們幾個看我繞着保時捷98前後上下左右的看,就全部都圍了過來。
「你覺的這輛車有問題嗎?」貅爺問着我道。
我點了點,說如果有問題的話,應該就在這輛車上,但我需要把這輛車往前開個幾米遠。
貅爺很自信的說這不難做到。
而隨着貅爺夸下了這個海口,他就從身上摸出了一把軍用匕首,隨便在車窗上劃拉了幾下,車窗上的玻璃就被他給卸了下來。
隨後他鑽進了車裏面,坐在駕駛員的位子捯飭了一會兒,隨着發動機轟隆隆的響了起來,那輛保時捷98就開始緩緩的往前移動了起來。
而在保時捷98移開之後,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口出現在了我們幾個人的眼前。
和精神病院的通道有點兒不大一樣,這條通道雖然有點兒小,但越往裏面走卻越寬敞,而且裏面的光線也不是很黑,這說明這個地下密室建在並不是很深的地方。
這時貅爺已經把保時捷98停了下來,他告訴我說這輛車有自動泊車功能,只要設定好了程序,就可以用車鑰匙控制車前進和後退。
很顯然,楊瑞斌那幫人在進入通道之後,只需要按一下遙控器,就可以讓車倒回來停在通道口的上面。
保時捷98這種跑車的底盤都很低,所以只要把車倒回來停在通道口的上面,就很難被人給發現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我們七個人外加兩條鬼面獒毫不猶豫的走進了通道。
順着通道往下走了三四百米的樣子,通過了一個橢圓形的大門之後,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在這個地下密室正中央的位置建了一座外形有點兒像埃及金字塔的建築,整座建築金光閃閃,璀璨奪目的,看上去非常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座像金字塔一樣的建築,佔地面積有五六百個平方米的樣子,高度有兩層樓那麼高,也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就在我們七個人兩條狗,面對着這座有點兒像金字塔一樣的建築發着愣之時,只聽見咣當一聲,一道金屬門自上而下的落了下來,封住了我們所進入的那個橢圓形大門。
而在這同時,隨着金字塔最中間的大門打開,楊瑞斌兩口子的臉上帶着陰冷的笑容從裏面走了出來。
在走到了距離我們幾個人大概有個十米遠的位置之後,這兩個人停住了腳步。
隨後楊瑞斌的臉上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就算你們是天道門的人,也不能大半夜的擅闖民宅吧?」
除了張局之外,我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表露過身份,這楊瑞斌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感到有點兒奇怪,就問着楊瑞斌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天道門的人?」
楊瑞斌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精神病院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而且能讓張局在你的面前態度那麼恭敬!如果這還讓我都猜不到你們是天道門的人,那我楊瑞斌這大半輩子就白混了!」
聽到楊瑞斌的話,我就沉着臉對他說道:「既然你猜到了我們是天道門的人,那你對天道門應該有一定的了解!既然我們已經找上門來了,我勸你還是認罪伏法吧!」
聽到我所說的話,楊瑞斌兩口子竟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楊瑞斌的老婆一邊笑着,一邊對我說道:「認罪伏法?你這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你知道我們犯了什麼罪嗎?你知道我們認罪伏法的後果是什麼嗎?」
我沉着臉厲聲說道:「我沒有跟你們開玩笑!我知道你們犯了什麼罪!你們拐賣婦女兒童,殘殺活人,販賣人體器官!你們認罪伏法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說到這裏,我指着楊瑞斌老婆大聲說道:「像你們這樣的人若不死,那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面對着正氣凜然的我,楊瑞斌兩口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膽怯之色,不過這兩口子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只見楊瑞斌老婆一臉囂張的說道:「如果沒有需求,又那來的市場?我們拐賣婦女兒童怎麼了?販賣人體器官又怎麼了?這種事我們不做,難道就沒有人做了嗎?」
而聽見楊瑞斌的老婆親口承認了他們兩口子拐賣婦女兒童,婉安的身體明顯的一震,本來她對楊瑞斌兩口子還保留了最後一絲幻想,但此時此刻的她,卻已經徹底的絕望。
「我並不是你們收養的父母雙亡的孤兒,而是你們偷來的孩子,是嗎?」
問出這個問題之時,婉安的聲音在發顫,好像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一樣,如果不是貅爺扶住了她,她可能連站都站不穩了。
而楊瑞斌見婉安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就有點兒吃驚的問着婉安道:「你怎麼知道你是我偷來的孩子?是誰告訴你的?」
婉安沒有做出回答,但我卻替着她說道:「是李長有!」
聽到我的回答,楊瑞斌兩口子相顧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臉的震驚之色。
「李長有?怎麼可能!李長有他早就死了!」楊瑞斌喃喃說道。
楊瑞斌老婆更是一臉不相信的道:「這不可能!李長有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除非你們見鬼了!」
而見此情形,我決定先嚇唬嚇唬楊瑞斌兩口子再說。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見鬼了!是李長有死後所化的厲鬼告訴了我們所有的一切!他說你們兩口子不僅殺了他,而且還摘掉了他身上的器官!所以他要找你們報仇!他要讓你們死的比他還要慘!」
只要是人都怕鬼,聽見我陰森森的說李長有所化的厲鬼要找他們算賬,而且還要他們兩口子死的比他還要慘,楊瑞斌和他老婆當時就被嚇的面如土色。
「老公,李長有他要是真的變成了鬼,真的來找我們報仇,我們該怎麼辦啊?」
就在楊瑞斌老婆哆嗦着問楊瑞斌該怎麼辦之時,只聽見一個聲音從楊瑞斌兩口子的身後傳來。
「這個世界上那有鬼啊!他在嚇唬你們兩個,難道你們就沒看出來嗎?」
我順着聲音看去,只看到一個金頭髮,藍眼睛的老外從金字塔建築裏面走了出來,而在這個老外的手裏,卻握着一把衝鋒鎗。
而貅爺一看到這個老外,臉上立刻就浮現了一臉的凝重之色,並且在那裏說道:「這是一個真正的殺手!而且還是一個很專業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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