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羊觀一脈,願意加入截教門下,成為靈寶一脈的弟子!」
聞仲的話音剛落,青羊觀的前輩高人青羊道人,在第一時間就帶着青羊觀的兩任觀主對着聞仲跪了下來。
有青羊觀的青羊道人帶頭,除了崑崙派之外,天道門道門六派的其他五派,全部都對着聞仲跪了下來。
「我茅山宗一脈,願意加入截教門下,成為靈寶一脈的弟子!」
「我正一教所有弟子,願意加入截教門下,接受靈寶一脈的傳承!」
「我淨明派所有門人,願意加入截教門下,成為靈寶一脈的弟子!」
「我全真教整個教派,願意跪服靈寶一脈,成為截教門下!」
隨着道門的這幾派全都跪在了聞仲的面前,一下子就讓截教的聲勢大漲,好似恢復了三千年之前,截教興盛之時的那副景象一般。
作為過來人,作為截教第三代弟子,聞仲無時無刻都在祈盼着這一天的到來。
此刻見他的努力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一下子有五個門派加入了截教,讓靈寶一脈的道統重現人間,聞仲的心情可想而至。
不過在聞仲看來這還遠遠的不夠,除了這幾派之外,應該有更多的人加入截教,讓截教成為道門第一大派。
截教的教義本身就是截取一線天機,在這滅世大劫降臨之時,恐怕只有截教才能截取一線天機,為人族求得一線生機。
如此說來,救世之主必然是截教輔佐的天命之子,截教才是玄門正宗,道門正統。
虛偽而又卑鄙的元始一脈,玉虛門下之人,有什麼資格做玄門正宗,有什麼資格來統領道門一脈?
聞仲一念至此,目光從崑崙派的眾人身上掃過,最終落到了徐羽的身上。
「身為道門弟子,闡教門下,卻被燃燈弄的如此狼狽,真是丟盡了我們道門的顏面。」
「你這個玉虛門下如此無能,有什麼資格來輔佐天命之子?做那救世之主?」
「我勸你還是返回三十三天,回到玉虛宮去吧!這末法之地不是你這個無能之輩該來的地方!」
封神大劫主要是截教和闡教之爭,靈寶天尊之所以被擺下萬仙陣和誅仙陣,都是因為他門下的弟子和崑崙十二金仙,以及我們姜家的老祖宗姜子牙發生了衝突的緣故。
這雖然是天意,是冥冥之中天道使然,但玉虛門下和截教門人之間,卻因此而成了不世之仇敵。
聞仲看到了徐羽這個玉虛一脈的三代弟子,見徐羽在燃燈的手下吃了癟,就忍不住的嘲諷起了他。
徐羽年少氣盛,自然是承受不住聞仲的嘲諷,立馬就反唇相譏了起來。
「聞仲,你休要用這種話來激我!你不要以為你的天罰之力能夠破了燃燈的二十四誅天就能鎮壓了我!」
「我有燃燈祖師賜下的三寶玉如意,你們截教一脈的門人弟子,當年不知道有多少個死在了三寶玉如意之下。」
「你認為我是個無能之輩,想讓我返回玉虛宮,那要看元始祖師賜下的三寶玉如意同意不同意?」
徐羽在說話之間已經把三寶玉如意祭了起來,如果聞仲還對他繼嘲諷辱罵的話,他就會毫不客氣的祭出三寶玉如意,讓聞仲體驗一下三寶玉如意的滋味。
雖然在燃燈的二十四諸天之中三寶玉如意奈何不了燃燈,但聞仲沒有二十四諸天,他的神體能扛住三寶玉如意嗎?
假如聞仲要降下天罰之力,那他們兩個就拼個你死我活,大不了一起被天道秩序所排斥,從這個末法之地驅逐出去。
徐羽在怒急之下打算跟聞仲拼了,聞仲自然是能夠感受到徐羽的怒火,雖然他並不怕徐羽,但如果真的要和徐羽拼個你死我活的話,反而很有可能讓燃燈這老匹夫得了好處。
考慮到這一點之後,聞仲就不在和徐羽做口舌之爭,把目光投向了秦楚楚和陳婉秋,還有宋慈航三人。
這三個人的實力就連聞仲都看不透,所以他打算弄清楚這三個人的身份。
但就在聞仲正打算開口向問之時,只聽見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這個聲音慢悠悠的,聽起來好像一個老弱不堪的老者所發出的聲音一樣。
不過這個聲音卻還是無比清晰的傳入到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耳中。
「沒想到截教闡教,還有西方佛門,竟然都派了人下界。」
「那我老頭子也來湊個熱鬧!」
隨着聲音傳來,眾人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穿着古裝汗衫,鬚髮皆白的老者,騎在一頭水牛身上,緩緩的向着我們所在的位置移動了過來。
這頭水牛是那種很普通的水牛,看不出開有任何的特別之處,但就在我們一眨眼之間,這頭水牛和牛背上的老者已經來到了我們的面前。
這老者看上去很是平凡,就像一個農村的老大爺一樣,但卻又給人一種玄而又玄,高深莫測的感覺。
或許平凡到了極致,就會表現的不凡!
燃燈是在場的人之中資歷比較高的一個,見識也是比較廣的一個,當看到這名老者,和他騎着的水牛之後,燃燈的面色一變,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人物。
當年道祖過函谷關,是騎着一頭青牛過關的,這老者同樣也騎着一頭牛,而且他身上的這股風範,和道祖有那麼幾分相似。
這人不可能是道祖,那他恐怕很有可能會是道門門下的那位唯一的弟子。
想到了這一點,燃燈立刻對着這名老者打起了招呼。
「假如我沒有猜錯的話,道友應該是來自八景宮,道號玄都吧?」
雖然從輩分上來說,作為曾經的闡教副教主,燃燈和三大天尊是同一輩的,但如果這位的身份他沒有猜錯,在這位的面前燃燈可是一絲一毫都不敢以長輩自居的。
據說這位早已經斬出了善惡二屍,距離斬出第三屍自我只剩下了一線之隔。
在實力相當,甚至不如人的情況之下,燃燈又豈敢托大?
而就在燃燈說出了這話,態度友好的跟這位打起了招呼之時,無論是玉虛宮的徐羽,還是截教門下的聞仲,全都忍不住的面色一凝。
三大天尊同根同源,闡教和截教,其實本是一家,如果這位真的是八景宮的那位玄都大法師,那算起來這位是他們兩個的長輩。
作為玉虛宮和截教的三代弟子,無論徐羽還是聞仲,見了玄都大法師都要行跪拜之禮的。
假如他們兩個在玄都大法師的面前無禮,逾越了輩分,那日後被自家的長輩得知了,必然會受到懲處。
此時此刻,只要水牛背上的這位老者承認了他的身份,徐羽和聞仲就得對他行禮。
而且徐羽和聞仲基本上已經能夠肯定,這名老者必然是八景宮的那位唯一弟子。
果不其然,面對着燃燈這位佛門的三世佛,騎在水牛背上的老者輕輕一躍從水牛背上跳了下來,隨後在水牛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那水牛就撒開了蹄子奔跑而去,不知道跑去了何方?
由此看來,這個水牛還真的是一條普通水牛,只是被這個老者臨時抓來代步而已。
太上道祖騎青牛,這八景宮出來的人,看樣子走到那裏都跟牛過不去啊!
「燃燈,幾千年過去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隨着老者此言一出,徐羽和聞仲已經完全肯定,他就是太上道祖門下的唯一弟子玄都大法師。
只不過因為玄都大法師一直比較低調,很少為人所知罷了。
燃燈見玄都大法師做出了回應,不過玄都大法師跟他說話之時卻表現的很是隨意,就好像兩個普通人在拉家常一樣,並沒有對他表示出應的禮貌,這讓習慣了被人頂禮膜拜,客客氣氣說話的燃燈感到有些不太爽。
而就在這時,徐羽和聞仲確認了玄都大法師的身份,以他們的輩分,只能主動給玄都大法師打招呼,還得行跪拜之禮。
「玉虛宮玉鼎真人門下徐羽,見過師伯!」
說話之間,徐羽已經跪在了地上,對着玄都行起了大禮。
聞仲雖然是八部正神,但只要他自認為是截教門人,見了玄都大法師他就得行跪拜之禮。
在封神大劫之中,雖然太上道祖最終站在了闡教一邊,但太上道祖卻並沒有對截教弟子造成什麼實際性的傷害和屠殺,所以截教之人並不恨太上道祖。
其實別說太上道祖了,就算是元始天尊,作為道門三清之一,任何一個截教門人見了都要行跪拜之禮的。
「截教三代弟子聞仲,見過玄都師伯。」
和徐羽一樣,雙膝跪地對着玄都跪了下來行起了大禮。
本來燃燈對玄都有點兒不爽的,但此刻見他之前的兩個對手跪在了玄都的面前,而他卻和玄都同輩,這讓燃燈莫名其妙的感到心情舒暢了許多,就沒有再多說什麼,站在一旁等着看玄都的反應。
在這一刻,燃燈暗暗的在想,道祖講究的是無為之道,為什麼把玄都竟然也派下界了呢?
難道道祖也動了爭強好勝之心,想在這場滅世大劫之中為他門下獲得一些好處?
難不成道祖想成全玄都,讓玄都斬出三屍,或者直接證那混元大羅之道?
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有貪念,所以燃燈在此刻產生了諸多想法,把玄都大法師也定位成了他的競爭對手。
而這時的玄都大法師卻並沒有理會燃燈,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徐羽和聞仲之後,面色和藹,態度客氣的對着他們兩個道:「我只是來湊個熱鬧而已,你們兩個是截教和闡教的天驕弟子,以後可千萬不要對我行此大禮了!」
「趕緊起來吧,實在是不敢當啊!」
徐羽和聞仲聽到玄都大法師這話,也沒有跟他客氣,全都從地上站了起來。
說實話,這兩個本來就是心高氣傲之人,本來他們就不願意給玄都行跪拜之禮,既然玄都這樣說,正好遂了他們的心愿。
「謝師伯!」聞仲冷冷的道。
「徐羽謝過師伯!」或許是因為元始和道祖走的近的緣故,徐羽對待玄都的態度比較恭敬的道。
而就在徐羽和聞仲剛剛站起了身子,和玄都打了一個招呼之時,在場的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一個聲音突然傳出。
「在你們之中,可有一個叫姜一的?還有一個叫秦楚楚的?」
聽到這個聲音,我們所有人全都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個身着白衣,面色剛毅,無比英俊的男子站在那裏。
玄都大法師看到了這個男子,就算是心靜如水,修煉太上道祖的無為之道無數年,也忍不住的大吃了一驚。
「純陽子師弟?」玄都大法師失聲說道。
西域刀客 說:
第一更,下一更在十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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