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天機一脈的外姓門人,藺相如對我們天機一脈的手段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
尤其是見我的相師等階已經達到了天階七品的情況之下,我說我推算出了白起和范睢之間的因果,藺相如就絲毫都不加懷疑。
不過李牧還是比較小心謹慎,在聽到我所說的話之後,卻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問着我道:「范睢和白起之間究竟有什麼因果?會讓你這麼肯定,把范睢拉進來,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李牧所提出的這個問題,也是廉頗和趙括想知道的,但這會兒我卻不想浪費唇舌給他們解釋。
尤其是這會兒天色已經快要亮了,趙國的這四名鬼中至尊全都不在秦嶺山脈之中,我生怕會被武安侯白起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從而影響了我下一步的計劃。
於是我對着李牧他們幾個說道:「天色已經快要亮了,不如找一個恰當的時間,你們把范睢帶到這裏來,到時候我當着范睢的面,把他和武安侯白起之間的因果,給你們說個清楚明白。」
聽到我這話,李牧和廉頗他們幾個在目光之中做了一個交流,看了一下天色之後就默默的點了點頭。
隨後藺相如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先回去了。等約好了范睢,找一個合適的時間,我們會一起來找你的。」
在說完這話之後,藺相如他們四個就直接化成了四道陰風飄然而去。
而就在藺相如他們四個化成了陰風而去之後,秦楚楚走到了我的身旁。
「姜一,你不會想用那種辦法,讓他們身上的禁制失去作用吧?」
和我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要說對我最了解的一個人,莫過於秦楚楚了。
就算是我現在心裏只有陳婉秋一個女人,但陳婉秋對我的了解,卻遠遠的不如秦楚楚。
我想用什麼方式讓藺相如和廉頗他們身上的禁制失去作用,秦楚楚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
而這會兒在聽到秦楚楚的話之後,我只能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除了那個辦法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了!」
聽到我的回答,秦楚楚肯定了她的猜測,這讓秦楚楚的臉上露出了一臉的擔心之色。
隨後秦楚楚說道:「當初胡麗麗面對的天罰之力,恐怕和用來對付五品鬼中至尊的天罰之力遠遠無法相提並論的!」
「如果好幾個用來對付五品鬼中至尊的天罰之力疊加到了一起,那你要面對的天罰之力的威力恐怕將會提升十幾倍,甚至幾十倍!」
「這是你能抵抗的了的嗎?」
說到最後之時,秦楚楚的聲音裏面已經帶上了哭腔,而覺慧大師和我們這邊的其他人,一個個的臉上全都露出了大吃一驚之色。
覺慧大師一臉震驚的問着我道:「姜一,難道你打算以一己之力,幫他們抵禦天罰?」
歐陽寒洛和葉憐心兩個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可思議,有點兒無法相信,我竟然打算用這種方式,讓廉頗他們身上的禁制失去作用。
要知道,作為天道門三家十派的核心弟子,歐陽寒洛和葉憐心可是很清楚的知道,天罰之力代表着天道的威嚴,又豈能是隨隨便便就能抵禦的?
我的實力最多達到了上品地仙的程度,那就代表着我最多只能抵禦針對上品地仙這個級別的天罰之力。
但如果好幾個中品天仙級別的天罰之力疊加到一起,那天罰所產生的威力,不要說中品天仙了,恐怕就算是中品金仙,都能夠被轟成渣渣。
所以在葉憐心和歐陽寒洛看來,我的這種行為,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不僅我不能讓廉頗李牧他們身上的禁制失去作用,反而會先把我自己給搭進去。
然而即便是知道這其中的危險,但我卻沒得選擇。
我只能選擇賭一把!
我賭我的蚩尤金身能夠對抗天罰之力!
我賭我的功德金光,能夠讓天罰之力不傷害我!
所以,當面對着覺慧大師他們,給了秦楚楚一個讓她不要擔心的眼神之後,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堅決的道:「沒錯,我就是打算以我的一己之力,幫他們抵禦天罰!」
「不過你們放心,既然我擁有着天命之子的身份,那天罰之力應該是不會傷害我的!」
聽到我這話之後,覺慧大師他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算是基本上認可了我的說法。
天命之子,就是天道的代言人,換句話說就相當於天道的自己人,按道理來說自己人是不會傷害自己人的。
如果我真的是天命之子的話,天道所降下的天罰之力,應該是不會傷害我的。
然而覺慧大師卻並不知道,因為大魔王蚩尤在我的身體之內,天道已經剝奪了我天命之子的身份。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藺相如的師尊的話我覺的說的非常準確。
準確來說我不能算是天道之下的天命之子,我只能算是天機一脈的天命之子!
這天機一脈的天命之子和天道之下的天命之子,恐怕就完全是兩個概念了。
天道會不會給我們天機一脈賣這個賬?這我很難肯定。
當然,我肯定不會把這些說出來,讓秦楚楚他們為我擔心。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我們就在秦嶺山脈之中的這個人跡罕至務必偏僻的地方靜靜的等待,等着藺相如他們把范睢帶來。
而就在我們等了差不多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就在我剛剛修煉完我們姜家的祖傳功法之時,突然間我感覺到有好幾道陰風從遠處呼嘯而來。
在這一剎拉,我立刻從帳篷裏面竄了出去。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藺相如和李牧他們把范睢帶來了。
果然,當我從帳篷裏面竄了出去之後,轉眼之間那幾道陰風就來到了我的眼前,顯現出了五道身影。
這五道身影中的四個自然是廉頗李牧和藺相如趙括,而剩下的一個看上去年齡在五十多歲,鷹鈎鼻子,雙目狹長,臉色比較陰沉的男子,肯定就是范睢了。
貪狼星命格的人為陰險狡詐之輩,從范睢的面相上來看,他確實是一個這樣的人。
而這時秦楚楚和葉憐心還有覺慧大師他們也全部都從帳篷裏面走了出來,站在了我的身後。
在掃視了一圈我們這幫人之後,范睢的臉上流露出了一臉的不屑之色。
很顯然,范睢對我們這幫人的實力並不認可。
而最終在把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之後,范睢直接問着我道:「小子,你說你能讓我們身上的禁制失去作用,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這一點,那我就幫你滅了白起!」
我要是說我會憑藉我的一己之力幫他們抵禦天罰,估計范睢他們這幫人都會認為我瘋了,反而會更加不相信我。
所以我並沒有直接回答范睢所問我的問題,而是反問着范睢道:「范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無論你活着的時候還是死了之後,一直都對武安侯白起恨之入骨,只恨不得讓他灰飛煙滅,才能解了你的心頭之恨?」
聽到我這話之後,范睢的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之中。
想了有好幾分鐘時間,范睢一臉迷茫的在那裏自言自語着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見到白起之後,我就有一種想殺了他的衝動!」
「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我和他不能並存於這個世間,可以說有他就沒我,有我就沒他!」
在說到最後之時,范睢的臉上流露出了一臉的恨意,身上殺氣騰騰。
而就在范睢說完之後,我和范睢相顧而視,然後對他說道:「范先生,不如我來給你講個故事,等我講完了這個故事之後,或許你就會知道,你為什麼會對白起恨之入骨,和他不能並存於世的原因了!」
雖然對我的實力頗為不屑,但對於他為什麼對白起恨之入骨的原因,范睢也非常想知道。
所以當我說出了這話之後,范睢默默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在掃視了一圈李牧和藺相如他們幾個之後,我的目光卻停留在了李牧的身上。
只見我問着李牧道:「李將軍你是武曲星命格,百戰百勝之將,不知道在你們那個時代,有沒有讓你比較佩服的將軍?」
李牧他們本來以為我要講和范睢有關的故事,但我這會兒卻向李牧提出了這個問題,頓時就讓李牧他們幾個一臉的懵逼和凌亂。
不過雖然不大理解我問這句話的原因,李牧卻回答了我所提出的問題。
只見李牧說道:「要說在我們那個時代的將軍,能夠讓我佩服的,那大有人在!」
我說道:「李將軍不妨說幾個出來。」
李牧點了點頭道:「不說別人了,廉老將軍就是我比較佩服的將軍之一。」
「秦國的王翦,還有武安侯白起,他們全都是我比較佩服的將軍。」
我說道:「除了他們幾個之外還有嗎?」
李牧說道:「他們幾個雖然讓我比較佩服,但卻並不是我最佩服的!」
「我最佩服的將軍,我認為能夠堪稱千古名將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孫武,另一個是吳起!」
而隨着李牧的這話一出口,我就接着李牧的話茬說道:「李將軍你說的沒錯,我也認為能夠堪稱千古名將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兵家的兵聖孫武,另一個是兵家的亞聖吳起!」
「兵聖孫武我就不說了,不知道對亞聖吳起這人,你們有什麼看法?」
聽到我這話,廉頗和李牧還有趙括三個人全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作為戰國四大名將之一,廉頗和李牧可以說都算是和諸子百家中的兵家有一定的關係,對於兵家之中被稱之為兵聖孫武和亞聖吳起的這兩個人,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
而就在沉思了片刻之後,廉頗率先說道:「亞聖吳起的用兵之能絕對不在兵聖孫武之下,但吳起的德行卻遠遠都無法和兵聖孫武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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