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相由心生,當一個人的品行不端的時候,連他的面相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就像最喜歡拍照的那位香港明星一樣,就因為常年累月做一些淫邪之事,讓他本來很帥的相貌,給人看上去像某位娛樂圈很有名的大叔一樣。
這幾個保安滿口的污言穢語,臉上也是一臉的猥瑣和淫賤之相。
尤其是這個贏了錢的名叫鄭江的保安,在王小明介紹我和武順的時候,連看都不看我們兩個一眼,顯的非常的囂張。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就看了一下鄭江的面相。
結果這一看之下,我發現鄭江的面相竟然是一個大凶必死之相,而且他最快在一個星期之內,就會死於非命。
命運這種東西,是上天註定的,就算是我達到了天階神相那個級別,也不能輕易改變。
而站在我們姜家人的角度,如果沒有什麼因果關係,是不能輕易去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的,不然的話,我們就要替這個人承擔因果。
尤其是像鄭江的這種大凶必死之命,我要是幫他改了命,必定會承受天大的因果。
鄭江和我之間沒有任何的因果,對我而言他不過是一個路人甲而已,我自然是沒有必要去替他承擔因果。
所以即便是看出了鄭江的大凶必死之相,我卻什麼都沒有說。
而且就算是我說了出來,鄭江也未必會信。
所謂福祿壽喜,但一個人的壽運即將耗盡之時,福運和祿運同樣也會耗盡,或許是因為鄭江快要死了,所以他的運氣非常的好。
在我和武順收拾宿舍床鋪的功夫,鄭江又贏了上千塊錢。
「好了,有這一筆錢在手,今天晚上我要讓御皇軒的十六號知道我的厲害!哥出去瀟灑了,你們和新來的這兩個玩吧!」
一臉得意的抓着手中的好幾千塊錢,鄭江看了一眼我和武順,然後轉身離開了宿舍。
那兩個保安被鄭江贏走了幾千塊錢,表現的非常鬱悶,看我和武順兩個土裏土氣的,就想從我們兩個的身上翻本。
「哥們,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啊?不如過來玩兩把?」
叫崔俊超的那名保安斜着眼看了我和武順一眼,帶着一臉不屑和鄙視的坐在床上說道。
我們兩個這會兒已經收拾好了床鋪,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算是跟他們兩個玩玩也沒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以我的計算能力和手段,要想贏這兩個保安的錢,那就跟玩過家家一樣簡單。
於是我走到了崔俊超坐的床旁邊,故意裝出了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我叫姜一,他是我兄弟武順,崔哥你們玩的這叫啥遊戲啊?雖然我很想跟你們玩,但我不懂怎麼玩!」
聽到我這話,崔俊超和另外一個叫羅永健的保安相顧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絲喜色。
「扎金花這麼簡單的遊戲都不會玩,你也好意思到深圳來混?」
羅永健在白了我一眼之後,故意調侃着我道。
武順這貨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實是一個很賊的人,跟我一起這麼長的時間,早就知道了該怎麼配合我。
和我在眼神之中做了一個簡單的交流之後,他立馬就配合着我演起了戲。
「我們哥兒倆敢到深圳來混,我就不相信連一個簡單的遊戲都學不會!既然是一個很簡單的遊戲,你們教會我們不就行了嗎?」
說這話時武順做出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下子讓崔俊超和羅永健看到了希望。
在又一次和羅永超相顧對視了一眼之後,崔俊超斜眼看着武順說道:「玩這個遊戲可是要錢的!你們兩個有錢嗎?」
聽到崔俊超這話,武順的眼睛一下子就變的賊亮賊亮,顯的非常興奮和激動的一樣。
只見武順說道:「俗話說無賭不丈夫,那一個男人不喜歡賭博啊!在我們老家掀牛,我可從來都沒有輸過!崔哥你趕快教我!」
武順所說的掀牛,是我們老家那裏很流行的一個紙牌遊戲,這個遊戲的規則比扎金花要複雜的多了。
當然,扎金花的規則武順也懂,他這會兒只不過是裝出了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而已。
而見武順表現出了一副賭徒的樣子,羅永健就強調着道:「教會你沒有問題,但你要有錢跟我們玩才行!」
聽見羅永浩這話,武順就對我說道:「老大,咱們兩個還剩下多少錢了?」
我把身上的那個破破爛爛的錢包拿了出來,點了一下錢包裏面的錢然後說道:「只剩下一千六了,這一千六我們倆要撐到發工資的時候!」
而聽到我說只剩下一千六了,崔俊超和羅永浩兩個人顯的有點兒失望。
羅永浩白了武順一眼道:「你們兩個拿一千多塊錢也好意思跟我們玩?我看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
而就在這時,一直在一旁沒有吭聲的王小明摻和了進來。
只見王小明說道:「扎金花錢太少了確實不好玩,因為別人要是跟的稍微大一點,你們就沒錢跟了!」
「不如我借你們兩千塊,如果你們贏了錢,就加倍還給我四千塊,但如果你們輸了,那月底發工資的時候,還我三千塊就行了!」
因為介紹我們入職,王小明白賺了兩千塊錢,在我們辦好入職手續之後,他就從財務部拿到了這兩千塊錢。
這小子算盤倒是打的不錯,把從我們兩個的身上賺來的錢又投資在了我們兩個身上,想賺取高額的利息。
不過我並沒有拒絕王小明,而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他所提出的條件。
我說道:「沒問題,順子打牌從來就沒輸過,就把你這兩千塊借給我吧!」
聽到我這話之後,王小明也很爽快的拿出了剛剛從財務處領來的那兩千塊。
接下來我把那兩千塊分了一千給武順,然後就讓崔俊超和羅永健教我們怎麼玩扎金花?
說實話我還真沒玩過扎金花,但武順這小子對這些東西精通的很。
在崔俊超和羅永健大概的說了一下遊戲規則,跟我們兩個試玩了幾把之後,武順這小子就叫囂着要真刀真槍的開幹了。
甚至武順這小子還在那裏一臉囂張的說要把崔俊超和羅永健身上的錢全部都贏的一干而淨。
在崔俊超和羅永健兩個人的眼裏,武順這小子純粹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他急着送錢,他們兩個就成全他。
於是接下來我們四個人就玩起了扎金花。
在玩的過程之中,武順這貨一直都表現的很囂張,每一次都咋咋呼呼的要把誰誰誰搞死,但大多數時候輸的反而是他。
不過因為受到了武順這貨的影響,崔俊超和羅永健全都把武順當成了對手,並沒有在意我,反而讓我在一旁悶聲發了大財。
就這樣武順這小子只要輸的沒錢了就跟我伸手,我這邊順手就給他五百一千的。
這導致崔俊超和羅永健看來,武順這小子一直在輸,從來就沒有贏過。
但在武順的默契配合之下,等到羅永健和崔俊超發現身上的現金只剩下一兩百塊的時候,我這個第一次玩扎金花的菜鳥已經成了這場賭局之中的最大贏家。
「鄭江的運氣好也就算了,你一個從來都沒有玩過的人運氣也這麼好,這他媽的真是見了鬼了!」
就在崔俊超一臉鬱悶的在那裏叨叨着的時候,我從贏來的接近一萬塊錢之中抽了四千塊錢出來,隨手就遞給了王小明。
「王哥,這是還你的本錢和利息,我們哥兒倆初來乍到,今天晚上我請客,你們隨便吃,隨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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