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把平田昭夫祖孫兩個帶回國,給他留了一個手機號碼之後,我就返回了玉華小區。
後來他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每次打電話的時候跟我說話的語氣都很恭敬,說他忙着轉移他的資產和做慈善一時半會兒抽不出時間來專程向我表達他們祖孫兩個的感激之情,讓我一定不要介意。
我以為平田昭夫這老頭說的是客氣話,所以並沒有在意,每次跟他應付着說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昨天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隨便提了一句,其實我的本意是讓他來捧個場,湊個人數的。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平田昭夫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我來了這麼一手。
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平田昭夫給我來的這麼一手,對劉局和張局這兩個人產生了多大的震撼!
要知道這半年以來平田昭夫逐步把他在日本的資產拋售之後,把幾十個億美金中的絕大部分都投資在了西安。
甚至據說平田昭夫已經給他的孫子申請了中國國籍,要讓他的孫子做一名中國人。
介於這些因素,平田昭夫被官方樹立成了一個典型人物,在官方有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我平時很少關注商界和政界的事情,所以並不知道平田昭夫已經成了省一號的座上客,而劉局和張局作為官方的人物,他們對平田昭夫又豈能不了解?
天機門的開業典禮平田昭夫不僅來了,而且還跪在了我的面前,這個情況他們必須往上面反應。
一念及此,劉局和張局兩個人立馬就拿出手機,給他們的上級打去了電話
而這會兒,我急忙伸出雙手去扶平田昭夫和他的孫子平田一郎。
「平田先生,你這叫我怎麼能受的起啊!」
被我這麼一扶平田昭夫就站了起來,但他在往起來站的同時,卻對着他的孫子平田一郎說道:「一郎,如果不是姜先生救了你,你的命早就沒了!你快給姜先生磕頭!」
當時我把平田一郎救出來的時候,平田一郎因為受到了驚嚇的緣故暈了過去,在從日本飛往國內的一路上情緒一直都不是很穩定,所以我和他並沒有怎麼接觸。
而這會兒的平田一郎,已經儼然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小正太形象,脖子上還繫着一個紅領巾,在聽到他爺爺的話之後,立馬就砰砰砰的衝着我磕了三個響頭。
「平田先生你不必讓一郎這樣啊!」
說着話的同時,我想把平田一郎從地上扶起來,而這時平田昭夫卻拉住了我的胳膊。
「姜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希望您能答應我!」
日本人是一個非常注重禮儀的民族,平田昭夫在跟我說出了這句話之後,竟然呈九十度的對着我一躬到底。
我不知道平田昭夫這老頭想幹什麼,但讓一個老頭子又是向我下跪,又是向我鞠躬的,我實在是受不了,急忙就扶住了平田昭夫。
「平田先生,有事你就說事,您這又是何苦呢?」我說道。
而這時,平田昭夫在往地上跪着的平田一郎看了一眼之後,儘可能的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姜先生,您應該是知道我的情況的!我怕我死了之後一郎沒人照顧,所以,我想讓一郎認你為義父,讓您做他的監護人!」
說到最後兩句之時,平田昭夫的聲音恢復了正常,所以很多人都聽到了平田昭夫想讓平田一郎認我為義父,讓我做平田一郎的監護人這兩句話。
劉局和張局在聽到這兩句話之後,兩個人相顧對視了一眼,同時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震驚之色。
我這才十九歲,連大二都沒有上呢!就要給一個十來歲的小正太當爹,而且還要做他的監護人,最關鍵的一點,這個小正太還是個日本人!
我覺的這簡直是太扯淡了!
所以,我連連的擺着手對平田昭夫說道:「平田先生,這怎麼行啊!這怎麼可以啊!」
而在這時平田昭夫卻又一次衝着我一躬到底。
「姜先生,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尊敬和最信任的人!只有你做了一郎的監護人,我才能放心!」
「為了讓一郎認你為義父,我讓他加入了中國國籍,我還給他取了一個中國名字,而他的中國名字就叫姜一郎!」
「拜託了姜先生!」
平田昭夫表現出了十足的誠意,大有我不答應他就一直給我鞠躬的架勢。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只能很無奈的答應了他。
於是我就扶住了平田昭夫,然後對他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平田先生,就讓一郎做我的乾兒子吧!」
見我答應了他,平田昭夫一臉的欣喜,急忙對着跪在地上的平田一郎說道:「一郎,趕快給你義父磕頭!」
平田一郎這個小正太倒是挺機靈的,聽到他爺爺的話之後,竟然對着我行起了三拜九叩大禮。
「姜一郎見過義父!」
平田一郎一邊磕着頭,一邊用畢恭畢敬的語氣說道。
因為答應了平田昭夫做平田一郎的義父,所以我就沒有客氣的受了平田一郎的這三拜九叩之禮,而且在把平田一郎從地上扶了起來之後,我仔細的看了一下他的面相。
還好,從平田一郎的面相上來看,他的人品應該還不錯,而且在拜我為義父之後,他的印堂處閃閃發亮,命宮的一抹黑氣正在漸漸的變淡。
平田昭夫後來才知道,他無心之中所做的這個決定有多麼的英明神武,這個決定不僅改變了他孫子平田一郎一生的命運,給他們平田家族所帶來的好處簡直無法想像!
而這時,張局和劉局見平田一郎真的拜了我做義父,這就代表着我成了平田一郎的監護人。
要知道平田一郎可是平田昭夫那幾十個億美金資產的唯一繼承人,我成了平田一郎的監護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這個情況,他們兩個必須向上面反應。
於是張局和劉局兩個人在相顧對視了一眼之後,又拿出了他們的手機,打電話給了他們的上級,把平田一郎認我為義父的情況反饋給了他們的上級
這會兒我們天機門的店鋪門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於老大手下的兄弟,張立達和楊偉光帶來的一幫兄弟,還有胖警官和那些單位的工作人員,還有卜天閣的人,還有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甲乙丙丁
所有的人看着平田昭夫和平田一郎祖孫兩個對着我又是下跪,又是鞠躬,又是磕頭的,一個個的臉上一臉的震驚和凌亂,對我的身份他們是越來越好奇了!
我看上去是那麼的普通而又平凡,但我為什麼在黑白兩道能有那麼廣的人脈呢?
甚至我還讓一個縱橫商界的日本老頭對我這樣?
我究竟是什麼人?
我究竟做了什麼?
而就在許許多多的人腦海之中不斷的閃現出了類似的疑問之時,又有幾輛高級轎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第一輛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一臉威嚴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後來我才知道,這人是市局的二號人物。
第二輛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的,同樣也是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這人是市局的一把手。
而見這兩位市局的老大來了,劉局和張局兩個人急忙就迎了上去。
可在這兩位老大對着劉局和張局低聲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劉局和張局的臉上當時就露出了一臉的緊張之色,然後和市局的一二把手畢恭畢敬的垂手而立,站在了我們天機門店鋪前面的路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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