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居然拒絕了星探的邀請!」
聽到楚風的話,奧恩他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要知道,那可是多少電競少年的夢想啊,怎麼從這個傢伙嘴裏說出來,好像就變成了大街貨一般。
這也太臭皮了吧!
「嗯?你不願意?」
看着眼前男孩不似作假的模樣,閆東龍臉上也閃過一抹意外。
事實上,他今天可不是什麼心血來潮,才會上台來發出這個邀請。
早在那一天,當他看到海魚網咖的那一場比賽時,就已經關注到了這個男孩。
只不過因為那一次,男孩沒有上場,所以他還無法確定自己的判斷。
然而這一次,在看到了男孩親自演示了卡莎之後,他終於確定了下來。
這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假以時日,又會是另一個明日之星。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要是沒什麼事情,我想我也應該離開了。」
楚風沒有直接回答閆東龍的問題,而是朝他拱了拱手。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對方之所以會站出來支持於小雪代言遊戲的事情,還是給了他很多關照。
職業賽場上的事情他有着自己的想法,但對於這個人情,卻是不得不感激的。
「也罷,既然你現在還沒有想法,那我也不想強人所難,不過我這邊的大門,永遠都為你敞開,只要你改變主意,也可以隨時過來找我。」
閆東龍眼見事不可為,也就沒了強求的意思。
他做星探這個行業也有幾年的時間了,深知要想挖掘出一個人才,最必不可少的便是要有耐心。
在他們這個行業里,為了要打動一個人而做出深耕兩三年的準備,也不是什麼誇張的事情。
楚風點了點頭,便朝着舞台下走了過去。
整個過程中,他並沒有朝一旁的於小雪看上一眼。
對他來說,今晚的一切只不過是希望自己的女友開心一點罷了。
再到了後來,便是因為看不慣那些人欺軟怕硬的嘴臉,仗義執言,並沒有真的想和這位小明星發生一些什麼。
然而,他這麼想,卻不代表着其他人也會這麼認為。
先不說之前的奧恩,泰坦他們已經是一臉崇拜地看着楚風的背影,認為他今天晚上可算是出盡風頭,最後又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簡直是裝逼界的始祖。
就拿旁邊的那個有些微胖的女孩來說,眼神中也已經是泛着桃花。
要不是聽到了人家男孩早已經有了女朋友的話,恐怕已經衝下去,開始展開追求攻勢了。
全場之中,要說情緒最為複雜的恐怕要屬於站在台下的齊燕了。
今天晚上的見面會,她全程都可謂是人們關注的焦點。
只不過從那場遊戲比賽開始,她便逐漸成為了一個笑話。
原以為,自己精心設計好的這個橋段,再加上有白狼之弟在一旁給自己扶持,她一定可以順利收穫年輕酷玩一代的芳心,使自己人氣更上一層樓,卻沒有想到到頭來,全都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真是一個廢物!」
看着陳陽一臉憋憤地離開,齊燕咬了咬牙,只能心懷不甘地跟了上去。
而在台上的於小雪,則是目光鎖定在男孩的背影身上。
當她看到男孩與另一個女孩依偎相擁在一起時,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不過這種微妙的感覺一閃而逝,因為她已經看到經紀人一臉喜色地走了過來。
她知道遊戲代言的事情,終究是確定下來了。
「以後還會有看到他的機會麼?」
在人聲鼎沸的會場裏,於小雪低頭淡淡地想到。
……
從會場裏出來,楚風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
這一路走來,可並不容易,不少認出他的人,紛紛過來和他握手寒暄,有的人甚至還提出合影的要求,不過都被楚風給婉拒了。
在社會上漂泊了這麼些年,楚風早就過了那個為了些許虛名,就會飄飄然的階段。
「怎麼樣,當明星的感覺如何?會不會很過癮?」
董羽裳在一旁攙着楚風的胳膊,故意展現出一副崇拜的模樣。
「什麼明星,明明是提線木偶好吧!」
楚風默默地搖了搖頭。
曾經他以為娛樂圈固然是有些混亂,倒也不至於明目張胆到這個地步,可從今天的事情來看,顯然還是他想的太過天真了。
難怪人們常說,權力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春·藥。
在沒辦法得到權力之後,大部分人便將目光放在了財富上面。
一個簡單的遊戲代言,就能讓兩個人針鋒相對,引出這麼多么蛾子。
很難想像那些動輒上億的電影背後,又會有多少骯髒的交易。
這麼看來,反倒是自己的電競圈子,乾淨了許多。
「要不是你,我才懶得上去呢,好了,現在明星也見了,表演也看了,總該陪我去吃點東西了吧。」
楚風沒好氣地颳了刮女孩的鼻子,然後一臉寵溺地牽着他朝街邊走了過去。
那裏有一個餛飩攤,以前楚風來過幾次,味道還不錯。
接下來,兩人便坐在街邊,看着馬路上車來車往,一點點簡單而又溫馨的浪漫隨着實物的香味,朝着旁邊擴散了出去。
於此同時,在臨海的一間豪華套房內,一個長相有些英俊的男孩,正在與一位妙齡女郎在酒店的大床上,做着某項頗費體力的運動。
就在他們戰到正酣的時候,一陣不合時宜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在女孩一臉不滿地嘟囔了幾句之後,男孩終究還是一臉不爽地站了起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男孩穿着寬鬆的浴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上了一支香煙。
沒過多久,一個與男孩長相有七八分相似的男生,就被下人們帶了進來。
看到來人,浴袍男孩眼中閃過了一抹深深的鄙視,聲音冷淡地說道:
「怎麼,這次又惹出什麼爛攤子讓我幫你去收拾?這麼大一個人了,就不能讓家裏省點心麼!」
聽到這句話,來人並沒有像往常一般,不耐煩地反駁,而是面色鐵青地說道:
「哥,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閆東龍……」
「嘭!」
聽到這個名字,浴袍男孩條件反射般地站了起來,目光中已然帶着強烈的恨意。
沒過多久,房間裏響起了男孩陰冷的聲音。
「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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