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忙推辭,聽我說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秦瓊揮手示意慎獨稍安勿躁。
「其實本來我是想着保舉你個一官半職的,後來一想完全沒這個必要啊,有道是『功名但憑馬上取』,以你的一身本事,自個去戰場上搏殺一番,賺個封妻蔭子,還不是易如反掌。」秦瓊先是肯定了一番慎獨的本領。
不過慎獨心裏想着,「別介,你還是保舉我吧,我好趕緊把媳婦娶回家。
上供錦鯉的事咱都幹了,幸進都不怕,還怕舉薦嗎。」
當然這話慎獨也就是隨便想想而已,肯定不會說出來的。
而且說實話真箇靠舉薦當了官,說不定反而被尉遲恭看不起呢,草根出身的他怕是更看中本事,倒不見得真的以官位高低來衡量慎獨是否夠格做自己女婿。
能靠着自己的本領殺出一片天地來,反而更能得到他的認可。
「後來我就覺着還不如再給你個大點的店鋪,讓你少一些後顧之憂,也就不用天天一心撲在這些俗事上,被耽誤了正事,沒時間去提升自己的武藝。
今天來的晚了點,就是去尋摸了一家店面,就等着你去看看是不是合適,咱們就定下來。」
秦瓊順便又解釋了一下,能讓他親自去看的,肯定不會是什么小店了。
而且必然也不是在東西兩市的,因為那邊禁止他這樣的高級官員入市。
至於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看法,當然也很好理解。
商人在古代一直是地位低下的,士農工商更是天然的階級劃分,也是鄙視鏈。
慎獨家境所迫搞點商業,他們完全可以理解,可一直在這上面打轉,在他們看來就屬於不務正業了。
尤其是慎獨這一身本領,荒廢在這上面,很是有點暴殄天物的意思。
不說讓他們痛心疾首吧,反正也有點看不過眼了。
錢財這種東西於他們而言,還真的是細枝末節了,真箇到了他們這個地位,還用為這些俗物煩心嗎?
就算他們不去爭取,自然也有人上杆子朝他們懷裏送,所以歸根結底,殺出一個光明的未來才是正途啊。
「對對,這個法子好,我看啊咱們一人都出一份,一起把這個地方買下來得了。」牛進達在旁邊贊同的說道。
「這是我的一番心意,怎麼能讓兄弟們跟着破費呢。」
慎獨還不好說什麼,秦瓊倒是先推拒起來。
「二哥你還不知道吧,慎獨這小子又弄來了不少錦鯉,咱們正好一人一條。
之前我們還在犯愁呢,到底是給這小子點田地,還是各自給個店鋪,正要一同商議下。
這不正好二哥有此提議,咱們就乾脆一人摻一腳得了。」公孫武達幫着稍微解釋了一下。
「對啊,我覺着也是個好辦法,省的還為選什麼撓頭。」李君羨也表示了贊同。
「嗯,這還真是個好法子。」程咬金也附和道。
「竟然是錦鯉,那咱們確實都應該有所表示,
不過這樣的話這次看中的這個鋪面就不太合適了,還是回頭再物色一個更大些的吧。」
秦瓊也覺得大家說的都有道理,最後決定到。
其他的大將們紛紛點頭稱是,壓根沒給慎獨拒絕的機會,也沒給他插話的空間,這事就算是這麼定下來了。
「要說你小子這點子還真不少,好東西也多。
就連弄出來的蜂蜜這等常見的東西都與眾不同,引得長安城裏這幫子婆姨們一個個的這叫一個瘋狂,說是朝思暮想都不為過。」
依然是牛進達最先誇讚起了慎獨,順帶着也算是轉移下話題,
之前回禮的事這就算是過了,擺明了也不想再給慎獨推拒的機會。
「是啊,最近就因為那點個玉蜂蜜,可是把我家的婆姨給得意壞了。
見天一幫子婆姨圍繞在她身邊,就為了能從她那裏多扣點蜂蜜出來,也不知道這東西為什麼有那麼大的魅力。」
程咬金這話看似是埋怨,何嘗又沒有嘚瑟的意思啊。
「說起來慎獨這小子的喜事能有個眉目,不也多虧了這玉蜂蜜嗎?」公孫武達嘿嘿笑着說道。
「何止是蜂蜜啊,就說最近這雀舌茶葉,還有那叫做青花瓷的茶具,可不是讓那幫子文官都羨慕壞了。
咱故意喊他們來喝茶,就為了看他們那精彩的臉色的。
就那變換速度,真是嘆為觀止,這手變臉的本事,咱們兄弟可學不來。
哈哈……」李君羨促狹的笑着說道。
「是啊,用慎獨這小子的話說,『我就喜歡你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樣子』,這感覺確實爽。」吳黑闥也是嘿嘿笑着說道。
「最近怕是有不少文官都要找你買這茶葉和茶具,你可得使勁拖一拖,憋死這幫道貌岸然的混球。」牛進達也跟着提議。
「對,就得讓他們嘗嘗這求而不得的滋味,多吊着他們。
就算真的賣給他們,也不妨賣的貴一點,反正這幫傢伙都有錢,一個個玩命不行,摟錢都是一把好手,不狠宰他們一頓我總覺得這心氣不順啊。」程咬金也跟着附和道。
「對對,千萬別便宜了他們。」眾將都樂呵呵的在給慎獨支招,該怎麼把文官們往死里坑。
「慎獨那裏好東西可不止是這些,上次給我拿來那些個家什,可都是市面上難見的好東西。
不在於料子好,關鍵是手藝難得,這成品樣式沒有多麼繁複,卻無一不是市面上難得一見的精品貨色,甚至比那些貢品的品質都要高。
一直都聽說慎家村的匠人手藝過人,我算是見識到了。
我看這些東西也都很有搞頭啊,一起賣給那幫子文官,肯定也能賣上高價,賣低了都不成。」
程咬金這話七分是讚嘆,三分倒像在嘚瑟。
那欠揍的得意勁,總是體現的如此恰到好處,在被群毆的邊緣瘋狂試探。
「是啊,單是咱們都在用的這炕桌就能看出不凡了,這可是頭一個能堅持這麼久的桌子了吧。
來喝了好幾次酒了,一直都沒壞,這一百匹絹帛花的確實是不冤。
不過賣那些文官的話,怎麼也得賣個一千匹,要不怎麼對得起這堅實程度,還有這手藝。」
公孫武達拍了拍眼前的炕桌,同樣滿是讚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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