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狙擊槍,可是還沒有合適的任務,47隻能暫時把武器束之高閣,等到合適的時候再拿出來。
生意有條不紊地進行,除了自己需要的資金之外,多出來的錢都給了露西,讓她去賄賂。反正是非法資金,用於非法途徑,反而更加安全。
和三個代理人合作了一段時間之後,47終於知道代理人懷特現在是在借用工作便利向對法律失望的人推銷復仇,在老兵之後47又殺了一個因傷害罪而被起訴卻沒被判刑的人,還有一個被無罪釋放的詐騙犯,這些事情都是47在犯案之後看報紙知道的。
因為這三次連續的殺人案件,警方認為有一個手段殘暴的義警在襲擊那些法律不能懲戒的罪犯,所以呼籲大家要小心還要積極提供線索。
47倒是不介意懷特的客戶是以什麼目的雇兇殺人,他只是覺得警察蠻好笑的,竟然把他當做義警,這可是天大的冤枉。
目標都是懷特選擇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只負責行動。懷特的生意基本已經穩定,只是懷特客戶的目標都不好對付,讓47覺得自己還是開價便宜了。
家裏藏着武器庫的老兵就不說了,那個傷害案的目標也不簡單,搏擊冠軍、身手矯健,給了47一腳。詐騙案的那個傢伙也不好對付,天天住在安保嚴密的酒店裏,47假扮成為酒店服務生才搞定的。
如此高質量的目標,也讓47意識到了自己的裝備確實還不夠。他確實需要一個鈎爪槍,這樣出入高樓大廈就會簡單很多。
他終於決定要自己diy一個,用氣壓發射,然後用滾輪收繩子。
其實主要就是氣罐、密封管、勾爪、繩輪、還有回收電機,系統不複雜,47自己就可以設計,問題是氣罐的壓力和電機的出力夠不夠,還有就是繩子的承重問題。
47到處尋找合適的裝備,他發現有一種新式的電動海釣魚竿,上面的輪子就是電動的,只是需要接一個電瓶,但出力足夠,可以釣上鯊魚。
而且這是民用裝備非常好買,47立刻下單,還購買了釣線,可以承受鯊魚的重量那麼承受成人的重量也不是問題。
然後就是發射用的氣罐了,47先買了漁槍,這種和氣壓機組合發射長矛的器具非常合適改造,普遍射程達到50米,垂直距離的話估計20米還是夠的。如果氣壓夠的話垂直50米也不是問題。
最難辦的反而是氣罐了,肯定不能背着氣壓機跑來跑去的,因為氣壓機太重而且開機之後噪音感人。但要高壓氣罐卻不是那麼容易搞到的。
當然上面的電動線輪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電池,電動機需要電瓶帶動。
自己動手之後,47發現蝙蝠俠的一身裝備真的是黑科技,手槍大小的鈎爪怎麼提供這麼大發射力的?腰帶上電機又是怎麼把他給吊上去的?簡直不科學啊。
47再一次感慨自己要是有超能力就好了,他不是找不到獲得超能力的途徑。這年頭研究超能力可是潮流,各大生物藥劑公司都在開發激發人體潛能的藥劑,有不少是有效果的,可惜能力不穩定。
連韋恩集團旗下的很多研究所都是以開發人體潛能為目標而開發藥物的,可見這年代大家都相信人類的未來是無限美好的,不過這股超能力熱潮恐怕也不會持續多久,只要再出現幾個危險的事故,大家就都會知道超能力雖然美好,但嗑·藥需要謹慎。
吃藥是個辦法,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氪石輻射了,但這兩樣都不是很可靠,完全不會知道會產生什麼超能力。
吃藥可能有副作用,而輻射可能是改變人體基因產生生物性上的變化,比如變成蟲子什麼的,稍微帥一點的控火或者控冰。
所以47最後還是決定少一點幻想,多一些訓練,現在自己就要先把體魄訓練到極致,並且完全熟練雙倍痛覺給自己帶來的優勢。
最後47還是去找了氣罐的公司,花錢賄賂了員工,讓他們充了幾瓶壓力非常大的氧氣管,這些都是一次性的,用完了還要來沖。
不過哥譚市里大家都願意賺一些外快,就算是違規或者犯法的,但只要不被發現就好了。
至於電池的話實在沒有辦法解決了,到時候背上背個電瓶好了。
在訓練的空餘,47也在研究各種建築,他要把自己變為建築學專家,了解建築家們設計建築時候的想法,方便自己尋找逃生後路。
47幾乎是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為自己充電,因為自己的仇人非常強大,他現在每過一段時間都會經過審問者的門前,看看自己唯一知道的仇人是不是還安好,看到他們全家都活得好好的,他就安心了,因為他正在越來越強大,相信復仇的那一天不會久遠。
戈登最近的日子不好過,義警接二連三地出手殺人,可是他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沒有指紋沒有任何目擊者,他感覺自己遇到了一個非常難對付的職業刺客。
「如果是義警的話,他為什麼不留下任何線索,不讓我們知道他是在執行正義?除了都使用冷兵器這個特點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標記,這不符合罪犯的心理。」戈登分析道:「這更像是一個職業殺手,來去無蹤,不會標榜不會誇耀,只是快速地殺掉人。」
「可是你怎麼解釋死掉都是那些被釋放的人?」拍檔說道。
戈登也很疑惑,這點他確實不能解釋:「最近的兇案似乎越來越多了。」
「多麼?我覺得已經少了很多。」拍檔表示哥譚就是這樣,「上面想讓我們從死者的仇人調查,這個案子如果繼續下去,恐怕輿論壓力會越來越大,會有更多的人學習他吧。」
因為媒體的偏差,三次殺人事件被媒體報道成為了『哥譚發出了反抗的怒吼』。
正在看電視的布魯斯·韋恩多麼希望報道中的義警能在他父母被殺的那一夜出現啊,他從來沒有如此高的認同感,他覺得義警做的非常好,就應該以暴制暴地對付這些法外狂賭,他突然有了一個隱約的目標,一個值得他努力一生的目標。
現實永遠是諷刺的,誰又能想到布魯斯會因為媒體的偏差報道而把殺父仇人當成正義啟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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