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殷香琴一直往前走,來到湖邊的一處位置,然後指着湖裏的一處位置道,「在這底下。」
夏新一路跟來,不解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那花傳出的一點點的黑光了,」
「……」
夏新其實是不怎麼信的。
因為這裏距離兩人落點的位置太遠了,他並不覺得盒子能被推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只是,在鑽進水底之後,他很快就看到了那小盒子,連忙游過去,拿過盒子一看,很驚訝的發現,盒子沒有任何損壞,也沒有打開,裏面的彼岸花也是完好無損。
這讓夏新高興壞了。
「怎麼樣,找到沒?」
殷香琴話剛說完,就感覺腦袋暈暈的,一下趴倒在了地上。
她本就累壞了,現在就更累了。
連站都站不穩。
「盒子拿到了。」
夏新說完,有些疑惑的看着殷香琴,「你怎麼了?」
殷香琴就這麼坐在地上,閉着眼睛,很吃力的呼吸着,這也帶動着她飽滿的胸口一陣的起伏。
好半晌,她才勉強吐出一句,「是了……,我當時儀式沒做完,被打擾了,並沒能吸收足夠的氣息,難怪這麼難受。」
「什麼?」
夏新不解。
「沒事。」
殷香琴並不想多說,只是臉色蒼白的看了夏新一眼道,「我肚子餓了。」
頓了下,又強調了下,「好餓!」
「……」
夏新嘆口氣道,「我昨天在附近繞過,什麼大小野獸都沒見到,剛剛水裏遊了那麼久,也沒見到半條魚,想吃野味恐怕有點難。」
「那怎麼辦?」
「往下面走看看吧。」
「我這回,可能真的走不動了,身體……完全沒力氣了。」
殷香琴幾乎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勉強用雙手撐起上半身,看起來,手也在微微顫抖,一副渾身虛弱無力的樣子。
夏新感覺的出來,她現在的狀態,絕對跟她剛剛的那副樣子有關,那絕對不是平常狀態,身上黑暗的氣息太重了。
「在這等我下。」
夏新其實都抱着最壞的,彼岸花已經腐爛的打算,沒想到居然是完好的。
順利拿到彼岸花,讓他心情大好。
她回去穿好衣服就快步趕過來了。
然後在殷香琴面前背對着她蹲下。
殷香琴不解,「你幹嘛?」
「背你啊。」
「……」
殷香琴猶豫下道,「……我沒被人背過。」
而且,背就是兩人靠的那麼近,身體貼在一起。
「那你要是趁機占我便宜怎麼辦。」
「全天下男人都想占你便宜是吧?」
「……」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找不到吃的,找不到水,等我們沒力氣了,就真的等死了。」
「……」
夏新的體能其實也已經差不多極限了。
殷香琴猶豫了下,然後靈蛇般的手臂繞過夏新肩頭,纏住了夏新脖子,那凹凸有致,骨肉婷勻的身子,就緩緩趴到夏新背上。
夏新輕輕站起身,雙手抱着殷香琴大腿,把她身子抬了抬,準備走路。
然而才走出一步就不走了。
殷香琴等了會,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問道。
「怎麼不走了?」
夏新無奈道,「你不要整個人靠上來。」
「那你要我怎麼靠?」
「身體……稍微抬高點。」
「可我沒有力氣了,你走就是了,哪那麼多要求,我都沒說你占我便宜了,你還挑剔。」
「……那我也得走的動啊,大小姐,麻煩您別把胸部壓上來,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你流氓!」
殷香琴嬌嗔了句,這才把身子往後退了退,不過也沒退開多少。
她手臂都使不出什麼力氣了,更不用說身上。
「身體這樣立着,好累。」
殷香琴有些氣喘吁吁了,她需要靠下。
夏新只得一手伸後,托住她渾圓飽滿的翹臀,把她婀娜的身子給往上託了托,讓她靠的更高些,別把那蝕骨銷魂,柔軟的讓人心顫的胸口壓上來。
感受到夏新的大手,殷香琴頓時渾身一僵,隨即大羞,拿着小拳頭狠狠錘了下夏新腦門的天靈蓋,「你還說不佔我便宜,你這無恥小人!」
夏新也懶得理他,又深吸口氣,就這麼雙手抱着殷香琴大腿,一點點朝前走去。
殷香琴也就不鬧了,她知道夏新是想托她下,但……不能用其她方法嗎?
殷香琴也儘量避免上半身跟夏新貼的太近。
即使如此,夏新也清楚的感受到了身後女人,那魔鬼般身子的誘惑魅力,隨着自己的腳步,兩人身體間輕微的摩擦,讓他清楚感受到,這女人渾若無骨的柔軟身子,從後方傳來的曼妙香味,那大腿的光滑彈性,無不讓他心猿意馬。
他有點明白殷香琴為什麼總遮着臉了,不用看臉,她就已經夠銷魂的了。
「說起來,我一直以為你有特殊愛好呢。」
「什麼?」
「不然怎麼會喜歡冷雪瞳那個搓衣板。」
「……你再說她,我就揍你。」
殷香琴嬌哼一聲不屑回道,「哼,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自己平板,還不許人說嗎……」
「人家是發育期,遲早會長的,用不着你操心。」
「你就向着她吧。」
「廢話,我不向着她,難道向着你嗎。」
「……你,說的好像也對。」
雖然是這麼個理,但殷香琴還是難以接受,只能恨恨威脅了句,「你給我等着。」
「……」
夏新沒走出多遠,也開始氣喘吁吁了,這畢竟是背着一個人,要承受雙份的重量,而且,本來身體就到極限了,又沒什麼能量補充。
慢慢的,他的步伐越來越慢,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了。
「體力消耗太大了,公主殿下,您能自己走了嗎?」
「走不動。」
殷香琴這倒不是說謊,她真動不了。
夏新氣喘吁吁的又走出幾十米,實在是走不動了,也只能停下休息會。
他來到一處勉強可以坐的石頭邊,輕輕的把殷香琴放下,自己直接就在旁邊的地上坐下了。
他已經滿臉通紅,額頭也佈滿了汗水。
夏新感覺再不進補,可能真要掛這了。
但放眼四周,依然是是一片石子路,跟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湖面。
「你真的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嗎?往哪個方向走有路?」
「不知道,我沒來過這。」
夏新對於殷香琴也沒抱太大指望。
他從懷中拿出盒子看了下,看到彼岸花沒事,就放心多了。
他必須找到出去的路。
殷香琴休息了會,看着夏新小心的擦拭着盒子的樣子,帶點不忿說道,「既然彼岸花對你這麼重要,那當初掉崖的時候,為什麼沒選擇去拿花?」
殷香琴還記得,當時兩人掉到中途,靠匕首劃着崖壁以減少下墜動力時,這盒子中途飛出去,夏新本來是有機會去拿的。
殷香琴當時都感覺到夏新拉着自己的手鬆開了。
但,馬上又緊緊拉住了她。
而放棄了彼岸花,眼睜睜的看着彼岸花掉落。
「可能,我當時下意識覺得,彼岸花丟了,還可以再去拿,人沒了,就沒辦法了。」
「……」
殷香琴知道,不是因為她是殷香琴,或者有多漂亮,才救她,僅僅因為她是人,所以才救她。
殷香琴就這麼盯着夏新,面無表情,「夏新,你真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差勁的男人了。」
夏新看着盒子,頭也沒抬的毫不客氣回了句,「……你也沒好到哪去。」
話音剛落,就聽「砰」的一聲,殷香琴直挺挺的從石頭上倒了下來,摔倒在了地上。
這把夏新嚇了一跳。
連忙過去扶起殷香琴道,「你怎麼了?這麼嚴重的嗎?」
殷香琴有些吃力的半睜着眼睛,無力的喘着粗氣,輕聲回道,「昨天,儀式……沒做完,剛剛……又試着……覺醒基因,頭痛的……想死,現在,徹底,沒,力氣了……」
殷香琴說完,直接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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