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峰幾人離開之後,女隊的人還有些唏噓,對剛剛的比賽津津樂道。
「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是愛夜。」
「昨天是喝醉了吧,今天簡直叼的不行。」
「是啊,感覺都沒盡全力,隨便耍耍就把我幹掉了。」
「那是,打你哪用盡全力啊,人家單手就行了。」
「喲喲喲——某人好像死的比我還快哦,這樣說我好嗎?」
「我承認沒你能縮,早知道我就站溫泉里了,我能站10分鐘。」
幾個女生說笑間,又嘻嘻哈哈的笑開了。
陳露一手托着下巴,靠在桌上喃喃道,「不愧是我偶像愛夜,技術好就算了,關鍵是人也挺好的。」
因為如果不是夏新出言阻止,舒月舞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露歪着腦袋想了想道,「明明贏了,還是一個人贏了我們5個人,卻一點也不驕傲,也不嘲諷,謙謙有禮,又大度又寬容……」
「哎喲,哎喲,看到沒,看到沒。」
曾欣在一邊起鬨道,「露露發春了喲,想人家了,你怎麼不追呢。」
劉蘇月也在旁邊跟風打趣道,「追,你當露露不想追啊,這不是看人家有女朋友了,這才只能眼巴巴看着嗎?不然早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去了」
頓時,室內又是一陣清脆的笑聲。
陳露滿臉通紅道,「你們幾個說什麼呢,太過分了啊,我,我就是第一次看到真人,有點激動。」
「哦,是嗎,是嗎?」
「有點激動?哪裏激動啊?」
「當然是全身激動了,激動的要撲上去嘛,哈哈。」
「反正看她女朋友也不像什麼好貨,我支持你去挖牆腳。」
幾個女生說着又笑開了。
說話間,就看到歐陽菲從外邊走了過來,一邊低頭看着手中的十字架掛墜,一邊若有所思的進了訓練室,然後望向陳潔說了句,「我有點累,就先回寢室休息下了。」
「恩,菲菲,你去吧,好好休息,別太累了。」
陳潔點了點頭,「我會跟教練說的。」
一直看着歐陽菲有些疲憊的臉龐,從門後消失,女生們才重新討論道,「菲菲怎麼了?輸了不高興嗎?」
「笨蛋,不關比賽的事。」
「那是什麼?」
曾欣做出一副神秘狀,湊上前,悄聲道,「我總覺得吧,菲菲,對那個大個子,特別凶,一開始在基地也是,直接就說人家太菜,然後在離開的時候也是,我剛剛就站在旁邊,總覺得她那時候特別的凶,特別的嚴厲,就像是故意打擊對方似的,不像平時的她。」
劉蘇月也湊過來小聲道,「那大個子看起來傻傻的,是不是做了什麼讓菲菲討厭的事,才讓她心情不好?」
還是陳潔不愧是大姐大,也加進來,小聲的解釋道,「笨蛋,難道你們沒發現,那個大塊頭,跟菲菲那個前男友很像嗎。」
陳露不解,「前男友?」
她是完全沒印象了。
還是曾欣先想起來,「對了,就是那個個子高高的,傻傻的,不過人蠻好的那個吧。」
劉蘇月也想起來了,「這麼說的話,還真有點像,話說,她那個前男友最後不是……」
「噓……」
陳潔瞪了劉蘇月一眼,不許她再說下去了,「她剛剛手裏拿的那個掛飾還是前男友送的呢,以後不許再提這事,尤其不許在菲菲面前提,知道嗎。」
「……了解。」
幾個女生連忙無助了自己的嘴巴,忙不迭的點頭。
……
……
夏新站在服裝店門口,望着展覽台的玻璃窗,鏡子裏,自己脖子處附近兩排小巧的牙印,根本就是清晰可見。
夏新摸了摸牙印,忍不住嘀咕,「那女人是屬狗的嗎?要不要咬這麼狠啊。」
也不知道這牙印要幾天才好,都咬出血了。
他想把衣領拉高些,遮住牙印,可惜這衣服壓根沒領,路過的幾個行人又紛紛向夏新的脖子處投來疑惑的目光。
夏新只得用手按住了脖子,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向花園小區走去,心想着,得找個方法治治舒月舞,不能老讓她咬啊。
對,下次自己就咬回來,讓她也嘗嘗這滋味,說好的男女平等不是。
夏新思索着,再次摸了下脖子,還是疼的厲害。
真有必要咬這麼狠嗎?
他還是不解。
夏新略帶匆忙的趕回家時,已經快到晚上了,他還得忙着做菜,做飯。
剛打開門,就看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
跟一條懶蟲似的蜷縮在沙發上的憶莎,幾縷秀髮散落在沙發的靠墊上,從前邊垂落了下來。
「你捨得起床了?」
「恩——」
「你今天沒去上課知道嗎?」
「……」
憶莎盯着電視,連眼神都沒動下,懶洋洋的回答,「肚子餓了。」
「我想也是,等下吧,馬上吃晚飯了。」
夏新說着,看了下時間,現在是4點半,考慮到冷雪瞳有時候6點,甚至6點半回來,怕憶莎忍不住,「要不你先吃點零食填一下吧。」
「想吃熱的。」憶莎依舊一動不動的望着電視回答。
「那,我給你下點面吧,稍等下,馬上就好。」
「恩——」
夏新說着,已經脫完鞋,拐進了旁邊的廚房。
不過10秒鐘之後,他又從廚房裏探出腦袋,疑惑的看了憶莎一眼,然後眨眨眼,拿着鏟子,盯着憶莎,快步來到沙發邊,皺眉道,「你臉好紅。」
「有嗎?」
憶莎懶洋洋的抬起眼皮望了夏新一眼。
夏新伸出一隻手朝着憶莎臉上伸去。
憶莎下意識的就腦袋後仰,避開了夏新這隻手,警惕道,「幹嘛?」
「別動。」
夏新命令了句,趁憶莎愣神間,伸手貼上了她的額頭,驚訝道,「好燙,我說你怎麼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這能看出來嗎?」
「當然了,平時的話,就算餓了,也會喊的更有精神才對。」
夏新理所當然的回答,「你燒的很厲害,知道嗎。」
「有嗎?」
憶莎移開視線,再次望向電視,不置可否的回答。
夏新做嚴厲狀,問道,「你昨晚幹嘛了,別說這麼大人了,睡覺還踢被子。」
「我才不會呢,我好歹也是大人了,怎麼會踢被子。」
憶莎很不服氣的為自己辯解了句,聲音一下子大了幾分,不過,馬上又很沒底氣的小了下去,「……就是,洗澡的時候,在浴缸里睡着了而已。」
「拜託,小孩子都不會在洗澡的時候睡着吧。」
這不是比小孩子還不如嗎,這大人也未免太不靠譜了吧。
想也知道,最後肯定是因為水冷了,才把她凍醒的。
到那時候就已經太遲了。
也難怪燒的這麼厲害。
「好了,快點起來,我陪你去看醫生。」
「啊,不用了啦,小燒而已,喝點熱水就好了。」
「你是哪裏的老太婆嗎,覺得什麼病都喝熱水就能好,快點給我起來,要是小病不治,就會變成大病的,你小學沒學過嗎?」
憶莎眼神萎靡,額頭滿是虛汗,美麗光滑的小臉上儘是不正常的紅暈,嘴唇卻很蒼白,看起來就是一副病懨懨,很虛弱的樣子,這讓夏新很擔心。
夏新強硬的掀開憶莎身上的毯子,拉她手腕起來。
「你好煩。」
憶莎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甩開了夏新的手,掙扎着要搶被子,不肯起來。
「睡會就好了,真的。」
「如果醫生是這麼說的,那我沒意見。」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坦白告訴你了,其實我還有個職業,就是醫生,我是醫生兼助教。」
「你怎麼不說你是總統呢。」
夏新想拉憶莎手腕起來,不過憶莎就是不肯動,夏新也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
只能放棄手腕,俯下身去抱憶莎起來。
憶莎拼命的推開夏新的臉,說,「啊,我要喊非禮了。」
「你只要能發出能讓樓上聽到的聲音,我就答應不帶你去看醫生。」
憶莎說話聲音明顯比平時輕了許多,一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的樣子,光看就覺得虛弱的很,難受的很。
憶莎當然辦不到,無奈道,
「小新,我發現你其實挺會欺負人的,難怪小瞳說你老欺負她。」
哪痛打哪,專挑別人弱處下手。
「胡說,她欺負我還差不多,你先回臥室把這睡衣換了吧。」
憶莎的身上就穿着一件寬鬆的淡黃色吊帶睡裙。
夏新說着,已經抱着她的上半身,硬是把她飽了起來,「好了好了,我自己會走。」
憶莎堅持着,推開夏新,一手撐着沙發,勉強站了起來,剛走出一步,眉頭一皺,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夏新連忙扶住了她,「算了,你坐這吧,我去給你拿。」
說完,夏新已經跑進臥室,很快就從衣櫃裏一堆花花綠綠的衣服里,找出連身的大衣,出去給憶莎穿上,直接穿在了睡衣外面。
然後又覺得憶莎胸口有些不雅,容易露,幫憶莎把扣子一顆顆扣上了。
這給憶莎的感覺是,「怎麼感覺你在照顧小孩子。」
「夜夜比你聽話多了。」
夏新自然是拿憶莎當夜夜看了。
他是想扶着憶莎出門的,不過,走出兩步,發現憶莎喘的厲害,腳步虛浮,痛苦的很,就在她身前,蹲下身道,「我背你出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走。」憶莎還想推辭。
夏新就帶點嚴厲的命令道,「快點,還想不想吃飯了。」
憶莎拿他沒辦法,嘀咕了句,「你就是這麼大驚小怪,誰沒發過燒啊。」
「生病了,就該好好看病才對。」
夏新背着她,來到門口,隨便拖了雙拖鞋,就往外邊走去。
憶莎身材看起來有肉,胸部又豐滿,其實並不重,夏新還是能承受的。
因為心中焦急,夏新壓根沒空顧及趴在自己身後的,是一副多麼柔軟,多麼驚心動魄的魔鬼身材。
憶莎燒的有些嚴重,有些吃力的抱着夏新的脖子休息,眼睛一低就發現了某個印記,隨口問了句,「你脖子這怎麼一排牙印,舒月舞咬的?」
「恩。」
憶莎頓時很不厚道的,有氣無力的笑了,「可以啊,想對人家用強,人家寧死不從,留下的吧?」
「別胡說,我是那種人嗎?」
「哦?你不是嗎?」憶莎反問。
「拜託,你說反了,她要我親她,我沒親,才被咬的。」夏新只得解釋了句。
憶莎頓了頓,才問道,「為什麼不親?」
「公園裏,大庭廣眾的,影響多不好,帶壞小孩子怎麼辦,那些可是祖國的小花朵。」
憶莎笑了笑,說,「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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