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後……
在「校園生活部」的小教室中,幾位少女正圍繞在一張桌子周圍,似乎是在探討什麼問題。
「啊哈,沒想到這麼快,又到了周末,說起來,這段時間還真是有些無聊……」
坐在桌子左邊的丈槍由紀,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哈欠,胸前懷抱着試圖掙脫她魔爪,卻一直無果的太郎丸,時不時的,丈槍由紀還會用手捏捏它的臉。
「忍一忍吧,這燥熱的夏天,連我都提不起勁……」
若狹悠里隨意的敷衍一句,顯然她並沒有想要和由紀扯來扯去的想法,此刻,她正全神貫注的看着手中的一本雜誌書,在說完話後,便伸出手又翻開下一頁。
見若狹悠里根本就沒心思和她閒聊,由紀很自覺的沒有追問,但是看着一度在看書不理會其他事物的悠里,由紀總感覺有些違和。
但是,違和感究竟出自哪裏呢?
「唔~~」
由紀閉上眼睛,做出沉思的模樣想了想。
「對哦!」
忽然,由紀像是想起什麼,恍然的用手錘了下自己的手掌,而後把自己的疑問說出。
「里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例如你在天台上面種的……」
由紀並沒有把話全部說出,但是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聽到由紀的話,其餘的眾人也紛紛把頭轉過來,一同看向若狹悠里。
之前倒是沒發現什麼問題,但是最近幾天悠里根本就沒在天台待多長時間,往常的話,沒有個兩三小時,是不會下來的,而現在,頂多就待個十幾分鐘。
「啪……」
被眾人的目光盯着,就算是向來沉穩的悠里,也沒辦法靜下心看書,只能將書合上,抬起頭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就好像忽然想起一件對於她而言無可奈何的事情。
面對丈槍由紀的疑惑,悠里也覺得沒必要隱瞞,隨即似是抱怨的解釋道「我倒也希望只是不小心忘掉了,否則也不會一連幾天無事可做,待在這裏成天看着相同內容的書……」
「所以學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一旁仰在椅子上的美紀,看着有些唉聲嘆氣的悠里,不自禁的詢問道。
「也不算什麼事情,只是這幾天每次上天台,我都會看到貞德從天台下來,然後等我上去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打理過一遍,而且還非常乾淨……」
說完這句話,悠里不禁再次嘆口氣。
有人幫忙她固然高興,但是把所有事情都代替完成,她反而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總覺得收了一份莫名其妙的人情。
何況,在現今這個猶如病態的世界,她也需要做些事情來打發時間啊,否則成天悶在這裏,就算是平和世界的宅也忍受不了啊!
「貞德?說起來,我也很少看到她的蹤跡,這裏分明也不是很大,但就是找不到她在那裏,也不知道她都在忙些什麼……」
談論起貞德,反應最強烈的便是祠堂圭,畢竟她是被貞德護送過來的,結果來到這裏後,除去第一天稍微露個面,貞德就各種神隱,不知所蹤。
這都已經過去好幾天,她和美紀兩人也跟悠里等人混熟了,反倒是貞德長期不出面的緣故,要不是因為總人數就這點,或許悠里她們早都把貞德忘記了。
例如由紀,在她的心中,對於貞德的印象就很模糊……
「你們是在說那個外國轉校生嗎?」面對眾人探討的問題,一旁毫無頭緒的丈槍由紀終於忍不住插嘴道。
「外國,轉校生嗎?這個設定還真是不錯唉,我覺得貞德聽到後會很高興……」
聽到由紀特立獨行的問題,美紀的嘴角不禁抽搐一下,這話她真的不好意思接下去,也沒辦法接下去。
轉過頭一看,身旁的祠堂圭也跟她一個表情,倒是對面的悠里和胡桃反應並不大,好像早有預料的樣子。
「嗯?難道我認錯人了嗎?可是我記得她就是叫貞德……呃,達爾克……的吧?」
美紀和祠堂圭怪異的表情,令丈槍由紀有些摸不到頭腦,難道錯了?但貌似也沒錯啊。
對於貞德,由紀表示還算印象深刻,何況她又不傻,那種記錯名字的事情總不可能在同一個人身上犯三次吧?
e,貌似還真有可能……
「沒錯,我們在討論的的確是那個『轉校生』,只不過沒想到由紀居然能認出她是誰,還真是令我感到驚奇啊。」
坐在邊上沉默不語,一直試擦鏟子的胡桃終於開口,故作驚訝的打趣由紀一番。
聽到這句話,丈槍由紀立刻從椅子上站起,氣鼓鼓的嘟着臉,似乎是因為胡桃不相信自己的緣故。
「啊啊啊~真是的,胡桃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可是學姐啊,才不會犯這種錯誤的,絕對——!」
說完,還伸出一根手指,否定的搖了搖,像是再為自己的話增加可信度。
雖然並沒有效果就是了……
「是是,都是我想太多,聰慧的學姐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胡桃順着由紀的心意,卻用毫無誠意的語氣敷衍幾句,對於由紀反常的表現,她並沒有任何想法,反而更想知道,貞德是用什麼方式讓由紀能在短時間記住她名字的。
畢竟由紀的外語成績一向很差……呃,貌似她所有成績都很差,和上條當麻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學渣。
「哇嗚,汪!」
在丈槍由紀鬆開一隻手的時候,被她抱在胸前的太郎丸可算找到時機,瞬間探出頭無意義的亂叫幾聲。
貞德不在的這幾天,太郎丸算是最歡的一個,已經沒有人能夠管住它了,沒有人!
「安靜點,打擾到我看書了……」
淡淡的聲音突然傳來,只見撒歡的太郎丸聽到這聲音後瞬間僵住,利落的探回腦袋,當做無事發生。
好吧,事實證明,除了貞德,被打擾到的悠里,也是太郎丸需要迴避的對象。
這下,連續被擾亂兩次思路的悠里,徹底沒心情看書。
碰巧,一直瞎溜達的佐倉慈正好路過……
「慈姐,最近貞德都在幹些什麼?」
「貞德嗎?她也很忙的,畢竟也要為期末考試做準備啊……」
「是嗎?怪不得……」
悠里很自然的閉上嘴,她也明白慈姐那番話是在對由紀說的,畢竟世界都成這個樣子,還考什麼試?
倒是忙?她會忙些什麼呢?
而回答這一問題的佐倉慈,在說完這一句後便奪門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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