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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恩小姐,我希望你能管好你的手機!」
聽到杜克冰冷的話,仙妮亞·唐恩的經紀人從她手中搶過手機,直接卸掉了後蓋電池,連忙說道,「抱歉,羅森伯格導演。」
杜克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仙妮亞·唐恩,仙妮亞·唐恩也不是沒有經歷的年輕人,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後,說道,「非常抱歉……」
儘管剛才到了爆發的邊緣,但杜克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他清楚怒火的目標更應該指向caa,而不是其他人。
他從來都不喜歡讓自己失控。
「如果還有手機在片場響起,」杜克不去管主動走到劇組其他部門道歉的仙妮亞·唐恩,沙啞着喉嚨說道,「我保證,一定會把這個機器釘在牆上!」
「喝點水?」索菲亞及時遞來一杯冷水,杜克接過喝了一大口,感覺火熱的胸腔似乎冷卻了不少,說道,「謝謝。」
「我還以為火山要爆發了呢。」索菲亞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着這邊。
「發脾氣並不能解決問題。」杜克緩緩搖了搖頭,「我也不希望自己失控。」
坐上導演這個位置,壓力就會隨之而來,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變得易怒,杜克也不例外,但他並不想變成詹姆斯·卡梅隆那樣人見人怕的片場暴君。
「有時候你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索菲亞接過杜克遞過去的杯子,「父親曾經說過,他四十歲以後,才能在片場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如果發脾氣能解決現在的問題,能讓影片大賣,我不介意一天爆發十次。」杜克乾脆開了句玩笑,以平復自己的心情,「但發火很多時候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難道我徹底變成一台大功率的吹風機,影片就能順利拍攝完成?」
耽擱了十多分鐘後,拍攝重新開始,劇組好轉的狀態沒有被打斷,連續拍攝了三條之後,這個場景終於宣告結束。
儘管接下來的拍攝還是磕磕絆絆,總有意想不到的問題發生,杜克也感覺自己的火氣又有上升的趨勢,嗓門似乎也變大了不少,但還是控制住了情緒,保證劇組一直處於艱難卻正常的運轉之中。
雖然有着還算不錯的控制力,但這種遊走在怒火爆發邊緣的感覺並不好。
「今天到此結束。」
宣佈完,杜克找來已經晾乾的鞋子換上,坐在監視器後面,翻看今天拍攝的鏡頭,絲毫沒有下班離開的打算。
「你需要休息。」索菲亞拎着手包走了過來,「走吧,我請你去喝一杯。」
杜克也知道自己需要放鬆,背負着巨大的經濟和思想壓力,如果不想辦法緩解,說不準哪天就會真的失控。
關掉監視器,簡單的整理了一番,杜克和索菲亞出了攝影棚,開上一輛電瓶車,到了製片廠門口,也沒有換乘汽車,直接走向華納大樓的左邊,步行不過一千英尺,就找到了一家不大的酒吧。
時間還早,酒吧里的人不多,放着的也是比較舒緩的音樂,而不是吵人的重金屬,杜克直接走到櫃枱邊,坐在了高腳椅上,索菲亞坐在了他的左邊。
「一杯黑啤,謝謝。」
杜克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也不去嘗試那些高度酒。
「乾杯,工作狂。」
索菲亞拿着一杯威士忌,碰了碰他的杯子,杜克無奈的笑了笑,喝了一口後,說道,「在你眼中,我是這種形象?」
「難道不是嗎?」索菲亞俏皮的歪了下頭,「這是劇組大部分人的看法。」
「隨便他們說好了,」杜克不在意的說道,「只要我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就足夠了。」
「極度自我。」索菲亞瞥了他一眼。
「這是自信。」杜克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如果真要在乎別人的評價,導演以後也別想在這個世界生存了,單是影評人的口水就足以將我們淹沒。」
「我們不討論電影。」索菲亞主動換了話題,「你與娜奧米·沃茨發展的如何了?」
「發展?」杜克愣了愣,自己最近好像都沒有想到過那個澳大利亞女人,他伸出兩根指頭,對索菲亞比劃了下,「我就跟她上過兩次床而已!」
「那祝你們早日分手。」索菲亞明顯就是故意的。
聳了聳肩,杜克懶得回應索菲亞的俏皮話,他跟娜奧米·沃茨本來就不是男女朋友,分手從何談起?
兩人剛剛喝完杯中的酒,索菲亞手包中忽然響起了手機的鈴聲,她取出接聽後,對杜克做了個抱歉的表情。
「媽媽的電話。」她站起來,「我要回家一趟,先走了。」
杜克對她揮了揮手,又要來一杯啤酒,準備喝完後也離開,大概是下班的時間到了,酒吧中的人開始增多,其中還有幾個眼熟的華納的員工,顯然這間靠近華納大樓的酒吧,是華納某些人經常出入的場所。
「嗨,杜克。」
「嗨……」
遇到打招呼的人,杜克即使想不起名字,也會跟他們招手。
緩緩品着略帶苦澀的黑啤,杜克的思維習慣性的又回到了電影上面,盤算着該如何調整才能讓拍攝計劃更加緊湊高效……
「一杯馬蒂尼,謝謝。」
剛才索菲亞的位置坐上了另一個人,「嗨……」
「嗨……」杜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你在想什麼?很出神的樣子?」對方似乎認識他,清脆的嗓音不斷響起,「不會還在為下午的事情生氣吧?我很認真的道過謙了。」
聽到這話,杜克轉頭看向了左邊,仙妮亞·唐恩的棕色長髮束在腦後,上身穿了一件緊身夾克,低胸的設計突顯出了頸下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膚。
她的身高與娜奧米·沃茨差不了太多,身材卻更加火爆性感。
「很奇怪我出現在這裏?」她指了指華納大樓的方向,「華納唱片就在旁邊。」
「我接受過你的道歉。」杜克對她舉了舉酒杯,「那代表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需要我說謝謝嗎?」她直接喝掉了半杯酒。
杜克搖了搖頭,「不客氣。」
「你喜歡一個人喝悶酒?」仙妮亞·唐恩轉過頭看着他,挑起了一條眉毛,「還是說壓力太大?」
「你能看出我有壓力?」杜克同樣轉過頭看着她。
「別忘了,我去過你的劇組兩次,雖然應該沒有人歡迎我去第三次……」她露出了個自嘲的笑容,然後擺正臉色說道,「我知道那種壓力壓得人透不過氣,卻又沒有人跟你分擔的感覺。」
「這麼說……」杜克算是默認了,「你也體會過這種感覺?」
「一直在體會。」仙妮亞·唐恩碰了下杜克的杯子,將剩餘的馬蒂尼一飲而盡,「這就是為什麼我會一個人跑來這裏喝悶酒。」
「敬這該死的壓力!」杜克也喝光了剩餘的啤酒。
「敬這該死的壓力!」仙妮亞·唐恩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對酒保那邊打了個響指,「兩杯威士忌!」
「我聽華納的人說起過你。」
將一杯酒推到杜克面前,她轉過身,直接面向這邊,「有人說你是個天才,有人說你只是運氣好,不過所有的人都說你是個幸運兒。」
「所以,我需要繼續成功。」杜克也偏轉過身體,將下午的不快扔到了腦後,畢竟對面坐着的是一個標準的火辣美女,「那時他們只會說杜克·羅森伯格是個天才。」
「為了成功!」仙妮亞·唐恩舉起酒杯。
「為了成功!」杜克在她的杯子上碰了下。
「但你的確是個幸運兒。」仙妮亞·唐恩放下酒杯,見杜克露出疑惑的眼神,她雙手放在穿着緊身仔褲的大腿上,說道,「就算你這次失敗了,在荷里活站不住腳,以你的條件,依然可以生活的很好。」
「按照你的說法……」杜克想了想,最終緩緩點了頭,「我確實是個幸運兒。」
「我就不同了。」她輕輕點着自己豐滿的胸部,「如果我不能成功,第一張專輯失敗,華納唱片會與我解約,我的經紀人也會拋棄我,房東會收走我的房子,我只能回到加拿大……」
「噢,我是一個加拿大人。」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仙妮亞·唐恩的話明顯有點多,「我有五個弟弟妹妹需要養,如果我不成功,只能回加拿大的酒吧去唱歌,每晚只能掙25美元,或許為了生計,還會去跳脫衣舞。」
「所以……」她反轉手指,隔空指了指杜克,「我的壓力比你大!」
「你會成功的。」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這位未來的天后可以算麻雀變鳳凰的典型了,「或許明年的這個時候,我會因為電影失敗離開荷里活,而你已經變成了當紅歌星。」
「不是或許,」仙妮亞·唐恩那雙帶着狂野的眸子裏,顯示出的全是堅定,「我一定要成功!」
「我不允許自己失敗!」她又說道。
聽到這仿佛賭咒吶喊般的話語,杜克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尊重,為了改變命運努力奮鬥的人也值得尊重。
甚至,從仙妮亞·唐恩身上,杜克看到了自己的一些特質,他們都是那種看準了目標就會努力向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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