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科大樓旁,特供給蒸汽女神黛娜的小酒吧里。
愛德華等幾個無所謂睡眠的長壽種又聚在了一起。
「哇嗚嗚嗚,完蛋了呀!」
對神術科壓力巨大的橄欖球比賽日終於結束了,而這項新興體育競技項目的優勝者,不是別人,正是藏着掖着許多古舊存在的夏之神殿。
雖然蛇人族擁有着絕對的手臂優勢和相對突出的力量耐力,但在橄欖球的賽場上,這點優勢並不能起到絕對的統治效果。
面對底牌層出不窮的夏之神殿,佳娜女士這邊以三分之差慘敗於夏之神殿,飲恨於半決賽上。
如今的積分排行榜上,夏之神殿一騎絕塵,溪流教會奮勇直追,這兩開拓神系的老牌教會給後來的新人好好的上了一課,告訴了他們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
和先前自家球隊在賽場上連戰連捷時的喜悅不同,半決賽失利,第四名所給出的積分就是安慰獎的一分而借着這一分,佳娜的教會代表團總分,直接從中游掉到了下游。
出線希望又渺茫了些許!
此時的佳娜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喝了口冰鎮樂左娜氣泡飲,聽着耳畔的咋咋呼呼,妮卡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勝負未定,你着什麼急,就你們一族的種族天賦,游泳類的優勝還不都輕鬆給它包圓了。」
「排球和橄欖球你當時也是這麼說的啊!嗚嗚嗚。」情感豐富的佳娜女神哭的更大聲了。
在橄欖球開賽前和比賽中,妮卡就沒少和佳娜說放寬心,就她家的那群多臂蛇人,拿個冠軍還不是輕輕鬆鬆的。
結果呢?
橄欖球止步第四,拿了個安慰獎。
排球稍微好些,也打進了半決賽,但問題是明天的半決賽對手又他姥姥的是夏之神殿!
講真,佳娜女神是真有種立刻轉職當礦工,學着夏之女神去挖掘古代遺蹟的衝動了。
奇奇怪怪的超古代遺物,輕鬆寫意地就揍得各大教會的體育代表團一個個鼻青臉腫的,不要說佳娜了,這會兒好多參賽的教會都開始眼饞了。
有的甚至都開始討論為了下幾屆的運動會模式的教會上升儀式。
要不要專門組建一支考古團去碰碰運氣。
坐在一旁,看着對面繁忙的醫療科大樓愛德華吃了口美味的小蛋糕後,順口詢問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夏之神殿這麼喜歡考古,等到教會上升後,他們還能繼續自己的愛好麼?」
「根據內部消息,這次開拓教會提供的新世界,已經探明的就有三個時代級別的斷層。」
真.內部人士妮卡解釋了一句。
喝了口青綠色的果奶,愛德華砸了咂嘴說:「好吧,怪不得夏之神殿的人這幾天在賽場上都挺拼的。」
妮卡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平靜的說:「有哪個不拼的,這次提供的這個世界海洋佔比94%,溪流教會那邊的人都瘋了。」
賽場上,溪流教會的拼命程度是有目共睹的,有些時候愛德華都覺得溪流教會的運動員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他們就沒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當然,也沒把他們對手的身體當回事。
聽到妮卡的這一內部消息,愛德華才意識到溪流教會的運動員為什麼這麼拼。
先前就說過,溪流教會所供奉的那位溪流女神是海之神的有力候選者。
一個海洋面積佔了94%的世界,其所能孕育的海洋神職,絕對是強大無比的。
而在這一前提條件下,溪流教會的運動會代表團又怎麼可能不為自家女神而拼命。
「嗚嗚嗚嗚!」
妮卡無奈的看着自己的好閨蜜之一,事到如今,就算是妮卡也覺得佳娜的出線希望渺茫。
並不是佳娜她的教會聖職者不給力,而是對手都太超規格了。
佳娜若是參加的是上一屆,開拓之主尚未放寬對自家限制的教會上升,以佳娜的教會的底蘊,憑藉武力奪下個名額並不困難,但沒辦法誰讓佳娜一頭撞在了這近千年來最特殊的一屆教會上升儀式上了呢。
對抗夏之神殿,翻歷史書查找對面出場的運動員的種族都有些不夠用了,嗯,歷史書不夠用。
而溪流教會這就是游泳類競技項目,佳娜的教會運動員奪冠的最大阻礙。
以溪流教會那群牲口如今展現出來的狀態,就算是天生兩棲的蛇人一族,弄不好也有很大概率會在比賽中翻車。
一個夏之神殿,一個溪流教會,直接成了佳娜上升新世界的兩頭攔路虎。
「嗚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掃了眼一旁哀怨的蛇女,妮卡嘴角抽了抽,抓起桌上的小蛋糕就往佳娜的嘴裏塞去,總算是堵住了這貨的嘴。
「不能上升就不能上升了唄,正好再沉澱一下。《白蛇傳》影響可還沒過去,對你來說這段時間就是一個泛信仰的收穫期。不上升的話,正好這些信仰之力也就不會被浪費了不是。」
作為擁有着鍛造神職的神明,即使是相當雞肋的泛信仰之力,在這類神明的手中也能煥發新的功效。
將泛信仰之力打造入器具之中,使其獲得各式各樣的特殊能力。
不同於神器,這類物品有一個專有的名稱——奇物。
在西比亞文明中,最有名的奇物坐落於律法教會,就是律法之神手中的那支「律法天平」,擁有裁斷世間一切罪惡的能力。
在西比亞,幾乎每一座法院其正中都擺放着一支銀色天平,而這些天平,便是這件奇物「律法天平」的衍生物。
每一座法院建成,都會有一個請奇物天平的特定環節。
並沒有在意妮卡和她的好閨蜜的對話,愛德華只是愣愣出神的望着後方,熱鬧繁華的小吃街,看着街上人來人往,愛德華陷入了沉默。
妮卡的餘光瞥到了愛德華的沉默,當即丟下自己那丟人現眼的愛哭鬼閨蜜,向着愛德華詢問道:「怎麼了?」
「一個半神隕落了,就這樣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的麼?」愛德華目光複雜的看了眼妮卡。
不說開拓教會那邊沒啥消息了,就算是妮卡,也就是在接到老朋友隕落的消息的那段時間簡單的默哀了一下,隨後便恢復了正常。
那可是半神,每一個都是傳奇,都是有着獨屬於他們個人的傳說,是西比亞文明未來新晉神明的種子。
「愛德華你是想說為什麼不開個悼念儀式之類的?沒這麼誇張啦,開拓之路哪有那麼輕鬆的,幾乎每隔幾個月就有團隊走到終焉,很正常的,每一個都要開辦悼念儀式的話要浪費多少人力物力?」
「而且,說到底,這類儀式都是辦給活人看的。開拓騎士不需要這樣,作為一名開拓騎士,我們很清楚自己身上肩負着的是什麼,死亡是在所難免會發生的事情。」
「死就死了,在開拓的慰靈碑上刻下屬於自己的名字,就能說明自己這一生沒白來過了。」
愛德華看了看妮卡,有些驚訝:「開拓騎士都這麼豁達的?」
「是啊,因為我們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自己又為了什麼,有些人是為了崇高的意志和理想,也有些人像我一樣,為了給自己給族群搏一個未來,開拓教會的陣亡撫恤還是相當不錯的,所以對每一名開拓騎士來說,死亡並不值得畏懼,也不值得為此停駐。」
「說起這事,我記得妮卡當初有一次,差點就上了慰靈碑來着。」大狐狸天荷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她一手油豆腐,一手果汁吃的滿嘴流油,「嚯,黑暗種族的小小蝙蝠,獨斗異世界的一尊唯一神。」
「唯一神?哦,你說那個被獨裁者通知的文明世界啊,確實,那一次還好支援來的及時,說實話,打確實打不過,我當時都做好了糊對方一臉血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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