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含情足足愣了有五秒鐘,這才回過神來。
「盛總,你說什麼?」花含情指着李不凡,不可置信的道:「你說讓他給我當助理?」
李不凡雙手抱胸,一臉壞笑,他就知道,花含情絕對不會要他在身邊的。
盛詩緣點了點頭,輕咳一聲:「我知道,這個混蛋很能氣人,但是……」
說話間,盛詩緣忽然貼近花含情的耳邊,低聲道:「他成了你的助理,不管你們有什麼仇怨,想收拾他,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麼。」
「端茶倒水,掃地擦灰,想怎麼樣,還不是看你心思。」
盛詩緣雖然聲音很輕,但李不凡是什麼耳力,聽的是一清二楚。使得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古怪起來,甚至目光都有些幽怨起來。
老子可是你親老公啊,你就這麼對你男人的麼?!
花含情目光一亮,但隨即露出遲疑之色,低聲回道:「可這個傢伙,能聽我話麼。別再成了我這裏的大爺,還得讓我的人伺候他。」
盛詩緣胸有成竹的道:「放心,這個混蛋也是有軟肋的。你可以準備一把鋒利的大剪刀,他要是犯渾,你就給他咔嚓了,讓他沒辦法再去風流快活。」
「他就慫了!」
李不凡的臉,當即就綠了。
見過坑爹的兒子,這特麼還是頭一次見到坑老公的媳婦!
瑪德,什麼仇什麼恨啊?!
「真的管用?」
「百試不爽。」
看着兩個女人,在那低聲竊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姐妹情深。可特麼的,李不凡聽的卻是一陣蛋蛋的憂傷啊!
花含情看着李不凡,雖然臉上沒有什麼笑容,可嘴角卻是帶着讓人發毛的弧度。
「李不凡,歡迎你加入設計部,成為設計部的一員。以後你是我助理,希望你能服從我的命令,不要給自己招來無謂的……傷害!」
李不凡冷笑:「那就請花總多多照顧了。」
盛詩緣目中露出滿意的神色,甚至臉上還帶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和花含情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李不凡看的是咬牙切齒,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女人,還有這麼陰損的一面。
「李不凡,通知男組設計部,叫他們九點整準時去二號會議室開會。」花含情坐在沙發上,整理着文件。
李不凡撇了撇嘴:「你打個電話就行了,幹嘛還要我親自過去。」
「你是我助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花含情抬頭,冷冷的看着李不凡:「以後,不准質疑我的決定,也不要讓我把話說第二遍!」
李不凡一臉冷笑着來到辦公桌近前,雙手撐着辦公桌,低頭邪笑:「小姨子,我可是你姐夫,你就不能通融通融麼?」
「再說,撇去這層關係不說,我可解決過你的生理需求,看在我伺候過你的份上,別讓我做這種小事了。」李不凡還頗為騷包的眨了眨眼睛。
看的花含情差點噁心的吐了。
「李不凡,這裏是公司,你說話注意一點。」花含情冷哼一聲:「還有,你不要以為我治不了你。」
說話間,花含情直接拿出手機,撥通她秘書的號碼:「周姐,去給我買一把剪刀來,要鋒利的,最好也大一點的。越快越好。」
李不凡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你要幹嘛?」
「你要是再敢跟我說一句廢話,我就用剪刀廢了你!」
「小姨子,你這是過河就拆橋啊,你享受完爽完了,就不讓別的女人爽了?」李不凡哭喪着臉:「你要知道,這可是你姐這輩子的幸福所在啊!」
「你還說,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也一起給剪了!」
周姐的速度也的確快,在外敲了敲門道:「花總,你要的剪刀我買來了。」
花含情立刻起身開門,將一把足有一尺長,泛着明亮光澤的鋒利剪刀接了過來,然後關門,轉身對着李不凡咔嚓咔嚓的比劃了兩下子。
「廢話少說,你去還是不去?」
「你真以為,一把破剪刀就能震懾住我了?」
「你可以試試!」
「還是算了吧,我可怕給你傷着了,到時候我就沒法跟你姐交代了。」李不凡搖頭苦笑:「收起來吧,我去還不成麼。」
說完,李不凡起身出去了。
可是,花含情卻是一點也沒有勝利的暢快之感。
這個混蛋,合着並不是畏懼自己,而是因為花含煙才妥協的!
男組設計部雖然和女組設計部在同一樓層,但卻是在另一端,而中間則是隔着諸多高層的辦公室。
李不凡晃晃悠悠的朝着男組設計部走了過去,臨近電梯的時候,見到劉斌從裏面走了出來,直接進了盛詩緣的辦公室。
李不凡一愣,這個傢伙怎麼跑到天盛來了?
「劉總,幹嘛去?」李不凡追了進去。
劉斌進了屋子,轉過頭,見是李不凡,微微一笑:「咱們星燦這次拍攝順利殺青,我就想開個慶功會,邀請一些熟人,熱鬧熱鬧。這不就來邀請李總和盛總來了麼。」
李不凡心裏立刻冷笑起來,麻美木柰子還真沒說錯啊,晚上真有慶功會。
盛詩緣一愣:「劉總,你剛剛說,你們星燦?」
「對啊,李總他真是我們星燦的大股東。」說話間,劉斌從懷裏掏出兩張請帖來,分別遞給了李不凡和盛詩緣,笑道:「這是請帖,李總和盛總晚上一定要去啊。我還有事,就不多逗留了。」
說完,劉斌轉身離開了。而同時,他臉上的笑容,立刻被冷笑取代,李不凡,過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劉斌離開後,盛詩緣狐疑的看着李不凡:「你怎麼會有星燦的股份?什麼時候的事?」
「我都跟你說過了,是你不信啊。」李不凡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
盛詩緣的臉上,少見的露出尷尬,還有難為情:「李不凡,今晚有晚會參加,你……你能不能……」
「幹嘛吞吞吐吐的,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
「你能不能再給我畫一條水墨畫的裙子?」盛詩緣露出豁出去的神色,可第一次求人,臉頰漲的通紅:「就跟會診那晚一樣,畫一條風格不同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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