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變得稍微有些冷凝。
一直「沉默寡言」被丈夫保護的「阿斯蘭」,猛地一打二,被暗器戳中還面不改色,就像電影裏面最後壓軸出場的救世英雄。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溫蒂,此刻就像是小綿羊,看殷無雙的眼神明顯多了一絲恐懼。
面對溫蒂的指紋,殷無雙沒有開口,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
她的臉色越是平淡,溫蒂心中就越瘮得慌。
「父親!父親!」溫蒂連忙呼喊自己的父親。
泰龍先生也察覺到了不安,他到殷無雙面前,臉色陰沉,怒聲道:「阿斯蘭,我命令你鬆開手!否則我會以——」
「閉上嘴,然後滾。」殷無雙目不斜視,不把泰龍先生放在眼底,六個字,囂張至極!
泰龍是彼森市數一數二的富豪,身份尊貴毋庸置疑,被殷無雙這麼對着臉削,顏面盡失!
台下的佐伊,眼中浮現一縷暗芒。
老虎披上了貓皮,潛伏的再久,還是一頭猛獸。
只要不暴露靈力,此刻的殷無雙根本無需壓抑太多,因為去教堂的人已經定下是君上邪了。
想到這裏,佐伊看向君上邪。
以君上邪的性子,殷無雙被威脅、被羞辱、被偷襲,他能忍下來,也真是個奇蹟。
就在佐伊看向君上邪的時候,眼角餘光落在了君上邪旁邊的年輕神父身上。
只見神父蹲了下來,拾起了地上的銀針,放在鼻翼一嗅。
這個動作有些怪異,佐伊心中一跳。
銀針沾了些許灰,但血液還在上面。
神父嗅到了血液的味道,眼中腥紅一閃而逝,下意識的舔了舔唇角,仿佛……這是多麼美味的極品佳肴!
年輕神父嘴唇蠕動,無聲吐出一個詞:「珍品。」
別人沒注意,但佐伊注意到了,他心中有個不詳的念頭,轉而看向殷無雙。
殷無雙已經換了個姿勢擒拿住溫蒂,正打算收拾溫蒂的時候,神父手一動,魔法力擴散,迫使殷無雙鬆開手。
殷無雙和君上邪表情微動。
神父是魔法師!
普通人只能察覺到一陣風吹過,然後就看見殷無雙鬆開了溫蒂。
溫蒂連忙撲到父親懷裏,劫後餘生。
-
「深思熟慮後,我認為溫蒂小姐有些方面說的的確不錯:規矩不可亂。」年輕神父望向殷無雙,眼睛深處有着貪婪的暗芒閃爍:「『阿斯蘭』,明天一早,我要在天神教堂看到你。」
神父手上還拿着銀針,一滴血液混合着泥土滴落下去。
他的話,成功讓全場一臉懵逼。
剛才發生了什麼?
剛剛還覺得「阿斯蘭」死裏逃生,結果突然峰迴路轉,還是要阿斯蘭去?
君上邪眸子眯了眯,看向神父,正好捕捉到神父低頭,用可惜的眼神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液。
殷無雙也察覺到,神父拿着髒兮兮的銀針,沒有丟掉。
為什麼?
是因為銀針上的血?
溫蒂的心情仿佛過山車,當她已經想好一百種辦法要「阿斯蘭」死的時候,神父大人突然反悔,要「阿斯蘭」去吟誦讚歌!
繞了一個大圈,該死的還是「阿斯蘭」!
佐伊和君上邪對視一眼,讓殷無雙去吟誦讚歌,靠近神主,太危險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849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