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不知道對方的陣法大師是什麼級別的,但是這種事是真的不得不防。
鬼修的印記,下的好是很可怕的,這些人如果不是提前提防,到時候很可能會被侵蝕。
根據江左所知,鬼修在很早以前根本不是個修煉分類,而是特殊的種族。
之所以被滅族,就是因為他們有能將各種生靈轉化成鬼修一族的秘法。
而身為鬼修一族,是很難跟其他種族繁衍的,甚至都沒辦法正常相處。
就是因為鬼修一族的特殊,才引起萬族的討伐,最後被滅族。
現在的鬼修雖然不是鬼修一族,但是依然有些鬼修一族的特徵,那就是轉換其他修士成為鬼修。
甚至有一絲絲的可能成為鬼修一族。
江左記得,他出世的時候,鬼修一族是存在的,真正的鬼修一族。
他們貌似能跟鬼修修士和平相處。
而且那時候他們活的很自覺,所以一直沒被滅門。
赤血童子問「破曉道友,我有赤劍,我覺得我不僅可以擋住鬼修的印記,甚至還能察覺到別人身上是否有印記。
這應該不是錯覺吧?」
默言仙子「大佬,赤血童子自信的很,他一點都不虛心。」
破曉「赤劍本身就很特殊,鬼修轉換印記跟血液有關,所以赤劍不僅能察覺,也能斬掉印記。」
海邊刀客「我也專門防禦鬼修的手段,我們提防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
六月雪「我也有,但是效果不佳,既然赤血童子跟海邊刀客道友都有了,我就不用了。」
默言仙子「我沒有,所以你們得護住我。」
海邊刀客「魔修是不怕鬼修的,鬼修印記對魔修來說基本無效,你難道不知道?」
看着手機的默言一臉懵逼,然後繼續輸入。
魔修默言「我當然知道了,我就是想試試你們有沒有把魔修當人看,測試你們而已,那麼認真幹嘛。」
蕭筱默「大佬,我能告訴聖地嗎?規矩我懂,我很專業,打碼改音消聲,絕對不會有問題。」
對此江左沒有拒絕,他本來就想告訴蘇琪,只是苦惱怎麼做。
索性有個熱心的蕭筱默。
這時候海邊刀客彈出了條消息「除了筱默仙子要告訴聖地外,我們其他人,都不要將視頻傳出去。」
蕭筱默「海邊刀客『前輩』,能不能去掉仙子,我不是默言,沒這種愛好。」
魔修默言「那是我們筱默仙子太弱,沒二階,她不好意思自稱仙子,看在我面子上,你們給她留點面子。」
看着手機的蕭筱默眉頭就快皺成一條線了,她現在想抄傢伙砍了這個魔修。
楊木在群里問道「為什麼不能往外發,怕被鬼修知道改計劃?」
蕭筱默「怕你被聖地砍死。」
楊木發了一串黑臉問號???
陳億發了個鄙視的表情「聖地要舉辦祭祀,現在你發視頻說祭祀會有危險,先不說這個消息的真假,只要消息一出,那麼多參加祭祀的,誰能安心?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都不可能拿命去信任聖地。
這對聖地聲譽是致命打擊。
祭祀辦不辦的下去,都難說。
懂了嗎?」
劉宇「謠言一出,闢謠基本就沒用了,人心在安全以及可能危險兩個區域,會下意識選擇安全。
我們當初能跟着頭混跡街角傷而不死,自然是一直注意這些的原因,你太安逸了,不懂。」
楊木「吹,接着吹,每次出事,哪次不是我砸鍋賣鐵撈你們的?
還跟我講上認識大道理了,不要臉。」
魔修默言「我總感覺,這些人跟我們的畫風不像,要不要把他們都踢了?」
赤血童子「抱歉,陳億是群主,看看群名就知道了,亂來你會體驗到權限的可怕。天高皇帝遠的,你想揍都揍不到他們。」
魔修默言「……」
海邊刀客「總之,就是陳億說的那樣,這個消息對聖地打擊是致命的,絕對不能外傳,」
他們說的沒錯,這個消息對聖地危害很大,現在江左也不願意讓聖地受到不小打擊。
就算蘇琪不是聖地的,江左也沒打算用這種謠言去打擊聖地,以他的身份不屑這麼幹。
雖然只是前世身份,但是現在的他依然改變不了那種『自大』。
很快蘇琪就收到了蕭筱默的視頻,看到視頻的瞬間,她臉色就不好了。
從背景中,她一下子就知道了視頻錄製的地點。
吩咐完身邊的人,蘇琪就快速往那邊而去。
當她來到街角的時候,發現這裏早已空無一人。
蘇琪感知了下「沒有任何氣息,有人踩踏的痕跡,新鮮痕跡是三個人。位置跟視頻極為相似,視頻的真實性很高,但是內容的可靠性無法預測。」
讓蘇琪無奈的是,對方沒留下任何氣息,根本無法確定那三個人到底是不是鬼修。
隨後蘇琪問了蕭筱默「筱默,視頻可信度有多少?」
不怪她懷疑,上次的視頻就有些貓膩,總感覺被坑的是聖地。
不過這種事她始終沒說,因為對方很可能也是被坑的。
蕭筱默回答「那位大佬說,他也不確定鬼修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他說聖地陣法很厲害,如果是他…」
蕭筱默把江左的言論複製了遍,但是她機智的跳過了江左入侵了聖地陣法這件事。
賣大佬是很危險的事,被知道就更危險了。
蘇琪立即道「我知道了,到時候我讓師父送你們點好東西,如果能告訴我們那個大佬是誰,我覺得好東西可以翻好幾倍。」
好東西蕭筱默也想要,但是不敢要,要不起。
大佬沒說要亮身份前,他們都不敢說。
尤其是破曉還偷了對方的東西。
所以,蕭筱默只能呵呵一笑,敷衍過去就好。
蘇琪自然不會太過追究,很快她就聯繫了她師姐靜月。
「小怨婦幹嘛呢?我正忙,忙着呢。」靜月說話有點吃力。
蘇琪現在是以師門傳訊的方式跟靜月連線,聖地中打電話沒這種通訊方便。
「師姐你在幹嘛?跟師父打起來了?」蘇琪好奇的問道。
現在的靜月抓着魚竿,而魚竿下紅薯正被蛇頭咬着,他們仨就這樣僵持着,最痛苦最絕望的,自然是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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