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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那些人正準備對殘雪用刑的時候,楚璃雪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了,這個吳大人擺明了就是公報私仇。原本以為他算不上清正廉明,但至少恪盡職守,在百姓中的口碑也是不錯的,起碼不會不加以審查就隨便判刑。
可是今日,他卻因為一己之私,想要將殘雪屈打成招,而且他心中還盤算着怎麼把她這個宸王妃也拉下馬來吧。
「放肆,吳懷遠,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沒有仵作驗屍報告,不查問目擊證人的情況就就枉判,你是要公報私仇嗎?」楚璃雪怒聲道。
「呵呵,宸王妃,本官念在你是王妃的身份,沒有把你趕出去,若是你在這樣咆哮公堂,可別怪本官不客氣。」吳懷遠冷聲道。
楚璃雪沒想到這個吳懷遠竟然敢這麼說,看來他壓抑在心底的仇恨是再也不想壓抑了。旋即,楚璃雪從懷中取出了自己的令牌,這是她被封為清河郡主的時候皇上給她的。
「吳懷遠,你可認識這個令牌?」楚璃雪高高舉起手中的令牌道。
吳懷遠瞥了令牌一眼,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着,這個女人,竟然拿出郡主的令牌來壓他,王妃雖然是一品,但沒有令牌,是不可以號令府兵的,但是郡主可是不一樣的,郡主有誥封,有封地,還有可以號令府兵跟彈劾官員的。
也就是說有誥封還有令牌的郡主公主,可以跟朝臣一樣有上奏彈劾的權利,在北宸國有這令牌的人可是不多。
「王妃娘娘,你這是想要以權謀私嗎?」吳懷遠冷聲道。
「以權謀私?比起吳大人來,本郡主還真是不及你半分,殘雪我今天一定要帶走,你若敢攔着,本郡主就讓你這京兆尹衙門人畜不留。」楚璃雪冷聲道。
聞言,眾人都十分的驚訝,這宸王妃向來都是一個講理的人,怎麼今天就這樣的霸道了?難道說,她就是為了護着自己的一個丫鬟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吳懷遠很想跟楚璃雪對着幹,可是他知道宸王妃既然說了,膽敢阻攔她的話,就讓京兆尹衙門人畜不留,而且以她的能力,也根本不需要什麼武功,只需要撒撒藥粉也就可以了。
雖然目前沒有人因為宸王妃的藥粉丟了命,但是他們同樣的不敢掉以輕心啊。萬一這個宸王妃真的大開殺戒呢?
此言一出,再也不會有人敢阻攔,誰都不想去做那個出頭鳥被人給滅掉。就算是不懼怕宸王妃的身份,也要懼怕宸王的呀,宸王寵妻那可是有名的,要是得罪了宸王妃,那麼也不必等宸王替她出氣了,宸王妃就足以讓人生不如死了。
楚璃雪帶着殘月跟凝香將殘雪霸氣的從京兆尹的衙門帶走,這件事驚動了整個雲城,許多人收到消息後會說宸王妃仗勢欺人,但也有人說是東渝國惠王咄咄逼人,畢竟是他的護衛先找上門去的呀。
「吳大人,你就讓她這樣把人帶走嗎?」潘曉雅見楚璃雪已經帶人離開,心中自然是不願意的,好不容易把這個宸王妃扯進是非之中,怎麼能就這樣輕易的讓她離開呢。
「惠王妃,你也看到了,這宸王妃可還有一個身份是清河郡主啊。」吳懷遠無奈道。
「清河郡主?什麼意思?」潘曉雅疑惑道。
其實,這也不怪不得她的,她本就是荷郡普通官家的庶女,雖然在家裏的地位還好,但庶女畢竟是庶女,再加上她與嫡出的哥哥不親近,自然更加不會有人告訴她這個關竅了。
「宸王妃是清河郡主,而且還是有誥封有封地還有令牌的郡主。」吳懷遠沉聲道。
吳懷遠的話讓潘曉雅更加疑惑了,這公主郡主的有誥封有封地這她是很明白的,至於令牌,不就是身份的象徵嗎?若是沒有誥封,又怎麼會是郡主呢?這個吳懷遠根本就是在為自己做的事情推卸責任嘛。
「吳懷遠,你給本王妃說清楚。」潘曉雅怒聲道。
「惠王妃,在北宸國郡主與公主也都是有等級的,分為有誥封有封地無令牌,還有就是有誥封有封地有令牌的兩種。」
「這都是什麼啊?什麼有令牌無令牌的,能不能說點本妃聽得懂的事情?」
「簡單的說,就是有令牌的郡主或者公主,是可以與王爺大臣們一樣有上奏彈劾權利的,而且,還有自己的府兵。沒有令牌的郡主或者公主是沒有權利養自己的府兵也是沒有彈劾權利的。」吳懷遠淡淡道。
聞言,潘曉雅更加疑惑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一個令牌有什麼區別,不過還是一個女人罷了,至於府兵,宸王府有的,他們惠王府也一樣有。
潘曉雅不明白,可是惠王聽明白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宸王妃竟然這麼厲害,一個郡主就可以有三百府兵了,再加上她是長公主與寧國侯府將來需要她繼承的,這個宸王還真是好眼光啊。
「吳大人,你說的本王都明白了,只不過……本王的護衛確實是死在了宸王妃婢女的手中,至少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啊,本王知道你畏懼宸王妃,但是不能因為畏懼,就將這件事這樣掩蓋過去啊。要不然本王會跟你們皇上說,又或者將這件事告知我國皇上,本王想着,你應該不會願意成為兩國交戰的由頭吧。」惠王不軟不硬道。
聽到惠王這麼說,吳懷遠微微一怔,他憎恨這個宸王妃不假,但是他還不想將自己全家的性命都搭上。他的小孫子才剛剛滿月,若是因為這件事讓皇帝遷怒於他,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啊。
原本他就想着將自己的女兒嫁入白家,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前程更加順利一些,如今因為白家被斬首,沒有殃及他們已經是萬幸了。在這個時候,倒不如賣個人情給惠王,讓他們去狗咬狗去,好過讓惠王把他推到皇帝面前去。
「惠王殿下,不是我不做事,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那個宸王妃可不是好惹的。」吳懷遠為難道。
「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一會兒本王就會進宮去跟你們皇上說這件事。」語畢,惠王便轉身離開了京兆尹的公堂。
晌午時分,惠王來到了宮中,而皇帝正在龍興殿裏摟着常貴人看歌舞表演,惠王的到來無疑是有打擾了他的雅興的。
「惠王,既然來了,就一起坐下喝杯酒吧。」皇帝淺笑道。
「皇帝陛下,本來來到你們北宸國是帶着友好來的,可是本王的護衛統領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北宸的百姓殺死在大街上,這件事皇上準備怎麼處理?」惠王目光犀利的看着南宮安逸道。
聞言,皇帝呆愣當場,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不是擺明了要破壞兩國的盟約嗎?正在這時,常貴人在皇帝耳邊輕聲道:「皇上,這可不行啊,在大街上公開殺人,這是多麼惡劣的事情,臣妾聽着都覺得害怕了。」
「愛妃不怕,有朕在。」安慰好了自己的愛妃,旋即,皇帝抬頭望向了惠王道:「惠王,還請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本王的護衛身子不舒服,就去了城中的一家醫館去看診,可是他從醫館出來的時候,卻被宸王妃的婢女用短劍殺死。本來京兆尹的捕快已經將人都帶回了京兆尹衙門,吳大人也開堂審理,可是宸王妃為了庇護自己的婢女,竟然拿着自己的令牌,公然將人從大堂帶走,而且揚言道,若是我們再敢找麻煩,那她就讓整個京兆尹人畜不生。」惠王怒聲道。
皇帝聞聽此言,心中一陣的暗爽,這個惠王,他早就看不順眼了,在北宸國這麼久的時間,自然是不會為了遊山玩水的,說不定是要打聽本國的什麼機密,這下倒好,讓你栽到了宸王妃的手裏,有你好受的。可是,既然這件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他作為皇帝也不能坐視不理啊,要如何處理這件事,的確是一個很難辦的事情。
常貴人看皇帝的臉色陰晴不定的,旋即獻策道:「皇上可是再為宸王妃婢女殺人的事情煩惱?其實啊,這件事也簡單。」
「這件事很簡單?愛妃有何良策?」皇帝勾唇一笑道。他喜歡常貴人並非因為她懂得察言觀色,而是她在察言觀色之後,還有很好的良策獻出。
「皇上,這件事無非就是王妃有點護短了,不讓讓臣妾出面,跟宸王妃好好的商談一下,畢竟王妃現在護着自己的婢女,皇上或者惠王出面都會把事情弄僵了。臣妾出面則簡單的多了,無非是妯娌之間閒話家常,就能把事情順利解決了。」
聽到常貴人這麼說,皇帝微微點頭,的確,這件事他要是出面,難免會被宸王妃笑話他慫了,但是讓常貴人出面,則不同了,若是到時候宸王妃不買賬,他可以說是常貴人自己要去的,他這個皇帝根本就不知道。
至於,那個惠王,他也可以說是惠王以兩個交戰來要挾他的,到時候,宸王妃一定會更加惱恨惠王,說不定還會親自動手收拾這個惠王也說不定啊。
皇帝的如意算盤自然是打的很好的,只是,他對於楚璃雪根本就不了解,吃虧上當那也是必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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