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是叫鬼才顧文君來也難分辨出的,就更別說海雲這個門外漢。
「哎呀,師兄,我最喜歡吃饅頭了,不如送給師弟我就是。」蕭七月笑眯眯的走了過去。
「師弟愛吃全打包送拿去,不過,記住,這是師兄我送給你的,今後可就沒有見麵包了。」海雲隨口笑道,自認為奸計得逞。
就怕這小子過後問自己這個師兄討『紅包』。
「唉……師兄這廟如此的小,算啦算啦,不跟你計較了,就當是『見麵包』吧。」蕭七月毫不客氣,把十幾個饅頭全收進袋中了。
轉頭一看,發現『白饅頭』居然朝着自己眨巴了一下眼。
一瞄他頭上人氣,好像在問,你也太貪了。
「這個,師兄,我還是給你留幾個吧。」蕭七月趕緊又搬了幾個饅頭出來,免得挨抽。
「不要不要了,哪有見麵包送了還收回之理?而且,師弟,這事已經定了,今後可別再問我要見麵包了。所以,別把師兄我看得如此摳門?我可不像有些人。」海雲這是一語雙關,『白饅頭』哪有聽不出來的,呵呵一笑道,「老朋友,睜眼瞎的故事聽說過嗎?」
「當然。」海雲隨口就應,不過,馬上一愣,覺得白饅頭講這話意有所指,難道是說那饅頭?趕緊一把抓住蕭七月的手道,「這個,饅頭我也想嘗嘗。」
「送出去的禮有要回來的嗎?你剛過可是叫我不能反悔的。」蕭七月這臉打得很乾脆利落,海雲臉一紅,鬆開了手。
「哈哈哈,老朋友,咱們喝酒去。」白饅頭大笑三聲。
蕭七月匆匆出了帝國學院。
半途時發現居然有人跟蹤,一瞄,居然是雷啟江那老東西。
也好,送上門來,蕭七月將計就計,乾脆調頭就往偏僻的地方去了。
雷啟江咬牙跟着,一路過去了二百里。
蕭七月鑽進一樹林不見了人影。
「小子,你跑不掉的。兒啊,為父今天要親手活扒了這個畜牲人皮為你報仇。」雷啟江大叫着,提起寶劍衝進了樹林子。
在雷啟江眼中,蕭七月不堪一擊,所以,才如此大膽。
梆!
一聲悶響,雷啟江頓時眼冒金星,直接暈菜過去了。
「不知道小爺我專喜歡打悶棍的幹活嗎?」蕭七月朝着一截木頭棍子吹了口氣,立即忙碌了起來,不久,藏海三殺陣三陽開泰入龍宮。
一盆冷水澆去,雷啟江醒了。
「混蛋!」雷啟江舞起寶劍亂來了一陣子,發現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一個陣中。
趕緊試着往外發出了求救信號,一抹溜光飛竄而去。
不久,風親王府後山,雷萬全眼一睜開接收了符訊。
一看,臉色頓變。
想了想,又摧出元丹在鍋灶之上圍繞了一圈之後才匆的出城而去。
蕭七月早從飛天蜈蚣的偵察中得到了信息,立即竄入了城中,兩人交錯而過。
這『三陽開泰入龍宮』特地給蕭七月留了一道口子,不然,雷啟江哪能發出符訊求救。
要是換成以前,雷萬全佈下的元丹結界還是有些麻煩的。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了。
蕭七月直接分解身體穿越,不過,留下了一絲極細微的痕跡,用的還是風親王府大夫人古雪麗的『秋刀斬』。
這『秋刀斬』一刀過來,秋意蕭殺,那可是天劍宗宗主的成名絕技,據說,只有擁有古氏血脈的核心族人才能施展此刀斬。
因此,獨家所有,別無分號,蕭七月需要他們狗咬狗。
當然,因果殿升級之後蕭七月又發現了一種新功能。
那就是,因果眼居然可以捕捉到生靈們的血脈特點,爾後再搞到對方的一滴血,用類似於造假的方式模擬、山寨,融合出對方的血脈來,幾達以假亂真的地步。
當然,蕭七月知道,這個功能還不完全,並不能完全模擬造假出對方的血液。
只不過,用來施展、摧動『秋刀斬』是足夠了。
果然,雷萬全追蹤到兒子雷啟江被圍困之地,費了一番力氣才強行攻破了藏海三殺陣。當然,前提是蕭七月故意放水了。
回府後自然發現了異常,下到地底後頓時暴跳如雷。
五年等待才等來的一碗龍露就這樣被人盜走了,在經過細緻搜索過後,發現居然是秋刀斬。
「古雪麗,你個賤婢!**!我跟你誓不兩立。」雷萬全頓時紅了眼。
一切都十分的圓滿,蕭七月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水竹院,楚子江跟展離早就在等着的了。
「你嚇死我了!」楚子江當頭給了蕭七月重重的一拳,打得蕭七月差點摔趴下。
「親哥,你親點不行嗎?」蕭七月笑道。
「輕點,我恨不得直接打死你。」楚子江憤憤然,卟,一口鮮血冒了出來。
「楚兄,你怎麼啦?」蕭七月問道。
「蕭大人,你不知道。你失蹤了一個月,這些天楚大人可沒一天好日子過。甚至,帶了東城鎮撫使衙門的人到皇家學院討要說法。結果……唉……」展離嘆了口氣。
「是他們傷的我哥?」蕭七月眉毛一挑,一股殺氣上來了。
「沒錯!楚大人要求招生堂副堂主崔澤出來接受調查。
可是,那傢伙哪肯出來。
結果,楚大人還被皇家學院丁俊河副院長幹了一掌,受盡凌辱。
那一掌把楚大人半個內臟都打廢了。而回來後不久,居然在東城發生了官員被滅門的慘案。
上頭要求楚大人五天內破案,楚大人沒辦法,只好帶傷上陣。
不過,罪犯極為狡猾,根本就查不出半點的蛛絲馬跡。
結果,錦衣衛左副都指揮使蔡振大人一怒之下解了楚大人的職。」展離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
「解了也好,我現在是無官一身輕,好好躺着休養,沒事沒事。」楚子江一臉輕鬆,不過,人氣卻是極為痛苦的扭曲着。
想想也是,本來好不容易撈了個官,正想在大哥楚知陽面前揚眉吐氣一番,哪料到這屁股還沒坐熱就給解職了,任誰也受不了。
「這事也太巧了吧?」蕭七月眉毛一凝。
「我也覺得有些奇巧,可能是有人下套,要整楚大人。不過,咱們拿不出證據來。」展離說道。
「到底是誰被滅門了?」蕭七月決定幫拜兄翻案,這口氣一定要爭回來。
「死的是禮部祭祀堂主事嚴子健,此人官居正四品。
雖說不是一個很大的官,但是,關鍵是此人經常主持一些皇族的祭祀活動。
他一死,而且,被滅門。
這可是直接牽動了皇室的神經,上頭下了死命令的。」展離說道。
「現場還保存着嗎?」蕭七月問道。
「哪兒還有?我們當時到案發現場時就已經凌亂成一片了,此事後來就由蔡振大人親自接手了。
只不過,蔡大人好像也沒發現什麼更有用的東西,據說已經被指揮使楚凌大人打了十板子。
只不過,蔡振的關係好,有後台,這官帽子還保留着,這案子就一直拖着了。
我看他們也查不出什麼來,此案估計要成為奇案之一了。
只可惜了子江大人被冤死了。」展離搖了搖頭道。
「咱們去見見楚凌大人。」蕭七月道。
「沒用,他是不會讓你查案的。」楚子江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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