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悲痛之餘,沉重的氛圍中,他們除了追悼就是變強,變的更強,誰也不知道明日過後,一起吃肉的人是否能回來。
「現在,我宣佈,我們開始!」秦斬說着,舉起旁邊右手旁一丈大的鍋,說道「開鍋煮肉!」
歲陽看見,整個軍帳內的隊友都是嗷嗷直叫,大喊着吃肉了,都很激動的樣子,有人已經在軍帳內生了一堆火,不知道的,還以為要點了這間營帳呢!
歲陽是真不覺得這有什麼高興的,微微的一愣,沒見過這麼高興的,群體歡呼,對着趙松飛附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開鍋煮肉還如此高興,不就是吃肉嗎?」
「額 ,隊長,你不知道?」趙松飛大嗓子一喊,都朝着他望了過來,歲陽不好意思招了招手,喊道「沒事,沒事」
「將所有獸族屍體收集起來,而後,層層分配下來,就算是我們,也能夠分到錄脈境的獸族!」郝靜說道
「哎呀,隊長,你」王雨燕一副恨鐵不成鋼之樣,憤恨的說道「境界越高的獸族,所蘊含的能量越多,我們若是吃下去,既能夠能夠補充能量,還能夠加速修煉!」
「額!」歲陽前進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轉身一愣的問道「真的,還有這樣的好事?」
「自然,不然你以為,這只是簡單的吃肉那樣簡單不成!」徐傑龍也是坐在一旁,袖子一撫,喝着酒說道「有傳言,有人吃了龍肉,那可是能增長一龍之力的!」
「這是為何,增加能量可以理解,但是加速修煉,還有那直接增加力量的,怎麼可能」歲陽也是不信,好像自己以前也是吃過,怎麼沒有加速修煉。
秦斬剛好進來,聽到歲陽的提問,解釋道「修道,在錄體境,是利用道經,將道錄在皮肉等人身上,這樣一來,人體在此過程中會產生道紋,如此一來,死後的肉體,也會蘊含着道,在相對的一段時間,道是不會消失的,人體吃下去,自然能加速修煉。」
「哦,如此啊」歲陽輕語,也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應該也與每個人的領悟有關。
「那就快點吧,我已經等不及了」齊長武大笑道
「哈哈!」一軍帳的人都在大笑,抬酒的抬酒,提水的提水,還有柴火,準備着要準備的東西。
一群人就圍在大鍋旁,坐不下的里一層外一層擠着坐下,看着肉都沒有的沸水鍋,有些人口水都留了出來,大多數人還是第一次吃。
「這次可是黃金獅,都品嘗品嘗味道如何!」秦斬將兩隻黃金獅拿了出來,上面還有野獸咬過的痕跡,顯然有處理過,皮都扒了,煮着就能吃。
「秦斬,你過來!」歲陽這才想起,自己也是撿了被野獸吃剩下的黃金獅,見秦斬過來,說道「我這裏也有被野獸吃剩下的回魔狗黃金獅,是我在戰鬥得時候偷偷拿的,你說要不要一起煮了吃?」
「哎,歲陽,這可就不對了,好東西,可不能藏着掖着啊!」三隊長格林就在旁邊,自然聽得見,聽見還有肉叫嚷着。
「應該能吃吧,將吃過那部分扔了,其餘的,一起煮着吃!」秦斬也是說道
歲陽也是沒有猶豫,從儲物戒中將剩餘的黃金獅拿了出來,隊友們快速動作,很快就將黃金獅扔到鍋里,這下有他起頭,各自都有私藏,紛紛拿了出來,一起下鍋。
「不對啊,這還沒有煮呢,怎麼我感覺就聞到肉香味了?」四隊長錢雪玲觸了觸鼻子,說道
六隊長格林損道「我說雪玲大隊長,你不會是饞瘋了吧,這旁邊的味道傳到我們營帳你都能聞到!哈哈」
煮在鍋里的肉已經沸騰,接下來就等着吃肉,秦斬起身,拿起酒碗說道「這第一碗酒,敬昨晚死去的兄弟,」
所有人起身,一碗酒撒在地上,歲陽也是道「逝去的已經不再,我只希望,下次,還能看見你們。」
「好,這第二碗酒」徐傑龍也是用空袖子挽住酒碗,說道「這第二碗酒,敬明天,我們都要活着!」
「對,敬我們明天,都要活着,痛飲下肚!」四隊長錢雪玲舉起酒碗說道
「來,幹了!」
酒雖烈,卻不足以醉人,只要願意,隨時可以逼出酒來,只是,沒有人逼出而已,都想要醉一場,好酒一場夢,能有這樣的夢,已經是對此時的他們最好的恩賜。
鍋中有沸騰的聲音,只是有些大,整個帳篷內比他們說話的聲音都大,漸漸的沸騰的聲音覆蓋了他們說話的聲音。
初以為還是沸騰的聲音,本就是這樣,可是後來發現,不對勁了,鍋有裂開的痕跡,已經有一條縫隙出現了。
「不好,快躲!」秦斬一愣下,率先說道,可是還沒有反應,一聲澎的一聲,鍋炸了開來。
「刷!」
趙松飛動了,抬腳便將旁邊的一把長槍拿了起來,順着煮着的黃金獅兩兩相穿,其餘人也是反應,紛紛行動,支起一個架子,將肉架了起來。
都各自行動了起來,長劍,長鞭,長矛將肉插在上面,只得吃烤肉,竄起一堆火,直接在帳篷中烤起了肉。
陣陣的肉香傳了出來,一絲絲的肉絲直叫眾人流口水,秦斬看着直流口水,指着幾份肉說道「將那些肉分開,感覺其中的能量好強,每個人都吃點,應該可以」
說着,秦斬以道兵切肉,分成六十三份,每個人手中都拿到肉,吃了起來。
「嗯,真香!」歲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陣陣肉香飄蕩,只感覺越吃越香,一小會,就把肉吃完了。
吃完肉的歲陽便感覺不對勁,全身仿佛要燃燒起來般,更有一股股可怕的能量,在身體亂竄,洗刷着他的身體,不知什麼境界的黃金獅的肉,蘊含的能量太強了。
轉眼一看,整個軍帳都要炸了,一個個面紅脖子粗的,皮膚越來越紅起來,但更不能錯過,比起一場修煉要來的快,整個肉身在經歷烘烤。
不知是誰起的頭,開始向外跑,能量太強了,身體的每個地方都是能量,無法發泄,與道無關,與身體承受能力有關,一個,兩個,一群人都跑出了軍帳。
臉被憋的通紅,陣陣的洗刷着身體的每個地方,可是,這種情況下,身體會有一個極限,若是到了這個極限,身體承受不了,便會爆體而亡。
「重山甲!」歲陽直接將重山甲增加至四萬斤之力,這樣的重力他才微微感覺到壓力,歲陽沒辦法,又將重山甲上調至四萬五千。
「救命啊!救命啊!」
如一陣風在飄蕩,一群人在營地內亂竄,砸的地面碰碰的直響,惹得周圍的營帳紛紛出來觀看。
看着一個個仿佛被烤熟了般,一身通紅,就算是拳頭,也是通紅。
千夫長秦弦向來了,不過又走了,他也沒有辦法,萬夫長齊天來了,又走了,突然空中一聲巨響,對着幾個砸着地面的孩童拼命宣洩的孩童歷斥道「胡鬧,胡鬧!」
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可是,作為手底下的士兵,自然不可能見死不救,原地突然出現一座大陣,道氣散發在陣中,最後幾十個孩童在陣中無盡的發泄着自身的能量,道氣更是在滋養身體。
卻說歲陽,出了帳篷便穿上重山甲,四萬五千斤巨力,一路奔跑,看向哪裏就跑向哪裏,很快就與隊友分散開來,歲陽並沒有喊什麼救命,默默地承受着痛苦和煎熬。
這份痛苦比起他能夠再次進步,還不算什麼,更何況突破極限時的痛苦都承受下來了,這算什麼。
奔跑中的歲陽突然感覺有種被盯上的感覺,虛空也在這時突然的破開,一人突然沖了出來,毫無徵兆,一把長劍帶着毀天滅地的威能,向他刺了過來。
歲陽躲避,處於本能的反應,重山甲瞬間解除,利用身法,生生的在一瞬間橫移了五丈之遠,可是依舊無法躲避那人長劍散出的能量。
歲陽倒飛出去,處在邊緣依舊被傷,但卻是躲避攻擊成功活命,歲陽翻身就逃,連轉身一看的機會都沒有。
那人一雙邪冷的眼神,儘是蔑視與嘲笑,遁入虛空,再次消失不見。
就算是身法,也有一個極限,本就是不可逾越,歲陽閃爍前行,那人卻絲毫不在意,第二次出現時,再次在歲陽的背後。
歲陽再次橫移,這種本能反應,都救了他幾次,對危險快速的反應,拼盡全力向前撲去。
噗!
太強了,自己能夠躲避兩次,已經算是幸運,歲陽不斷地吐血,身體都要錯開位了,強忍着一口氣,向前繼續逃了起來,硬是提了一口氣,喊着「救命啊!」
那人再次出手,接連出手一氣呵成,但是感覺時間緊迫,原以為殺一個歲陽,隨手捏來,卻不想,兩次出擊,都被躲避,這才認真起來。
刷!
那人再次消失,毫不留情,拿着一把匕首散出一陣血紅色的光芒,一閃而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抵擋,就算是歲陽本能反應躲避也來不及。
周圍有偷偷看的,但是誰也沒有上前,害怕被波及,能感覺到的強。
這一刻歲陽感覺自己離死亡那麼的近,那人在空間瞬移,就算是他如何躲,也躲避不掉,如同被鎖定般。
突然間整個天空在抖動,仿佛要徹底消失般,歲陽只感覺頭皮發麻,涼嗖嗖的,再看看自己身後,就在脖頸高的位置,距離他不足一指頭之長,襲殺他的那人掉了出來,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人眉心被洞穿,兩指頭大小的洞,從前穿到後,一根箭,就插在他身後的土地上,箭入完全沒入土地,從天空射來。
那人的屍體被抓走,一道聲音傳進他的腦海「會給你一個交代,回去休息吧,越來越猖狂了,跑到我秦軍來殺人!」
歲陽虛脫的倒在地上,一股股能量在修復身體,也恰好,如同甘露在滋養身體,全身的傷在一點點的恢復,那撐爆的能量也在修復中被漸漸耗盡。
一些人離去,見他沒有事,也沒有上前,誰都知曉,他惹到了一些勢力,這都殺進軍營了,稍有不慎,可能連他們都得送命。
歲旺在這裏盤做了一個多時辰,這才覺得自身所受的傷有所好轉,暗嘆一聲好險,若不是自己兩次靠着本能的躲避,已經躺在地上,抬出去的就是他了!
平時軍營內是不允許走動的,也只有這樣特殊的情況,才有可能,歲陽走了回去,見一些人回來了,一些人沒有回來,不過,都在抓緊時間修煉。
歲陽有種苦澀的味道,在戰場殺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看着別人在進步,自己卻在原地踏步,無論如何努力,依舊無法進步。
歲陽如同陷入修煉死地,無論怎麼樣努力,都不能突破,沒有那種突破的感覺。
「三萬零一!」歲陽低語,即使再漫長了,也無論如何,阻止不了他變強的心。
天漸漸轉黑,白天的寧靜都消失在黑夜中,最難熬的便是黑夜。
夜晚的喊殺聲穿透黑暗的阻擋,在軍營中瀰漫,難以平靜下來,夜晚的博弈,較量,一方面在給明日的大戰做準備,另一方面,還是夜襲,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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