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無歲月,只要能變強,可以忘乎所有,感受着增強的力量,沒有人不會興奮。
菏澤,率先突破九千斤後,開始向着那座山走去,道藏山,突破極限。
鄒成詩亦是如此,沒有人不希望自己變強,變得更強。
啊!
修煉無歲月,甚至在忘乎所有時連時間都會遺忘。
至於幽若,也許是天生所至,一隻以一種真正童心對待,幽蘭也沒有讓妹妹刻意修煉。
重山甲,無盡的壓力,堅韌的毅力,日夜不休的鍛煉,不知疲倦的,如瘋如魔。
對於菏澤,費成虎,鄒成詩幾人,也許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份機緣,如今在同在築道基,或許看不到,但是,等真正接觸修煉後,他們的異常才會體現。
歲陽看着道藏山下的那道身影,時而平靜,時而綻放瑩瑩的光輝,看不清。
九千斤,問天在道藏中一直保持着九千斤,好像根本沒有絲毫的增強,一直保持着那等力量。
「繼續」歲陽低語,不知疲倦的行走,踏出一步幾乎都要半天的時間,太艱難了,寸步難行,但是寸步後的好處,不可想像。
歲陽的進步無疑太大,從幾百斤的力量,持續增長到六千斤,太過於不可思議。
這要是在外面沒有數的時間,是不可能達到這樣的高度。
「嗡,」
歲陽在繼續鍛煉,可是,自問天所處,突然出現了一股整個道藏都為之抖動的顫動,特別是道藏山,此時看去,血色在密佈,在問天身體蕩滌出這股威能後,血色竟然突然散去,整個道藏山仿佛在燃燒般,通體有被燒紅的感覺。
甚至問天的身體都灼熱了起來,仿佛要被這樣的熱度融化般,歲陽放眼看去,只見問天靜靜的在道藏山前,在經歷着某種蛻變,即便是血也退開。
如熔爐般,在熔煉着問天,從遠處看去,像一團火在燃燒。
「這就是突破極限嗎?」歲陽暗暗的相問,除過內心的震驚,也暗暗升起一股豪氣,欲與問天相比高。
雖然他們此時的差距很大。
與此同時,北疆域狐族,有神秘的孩童模樣的人突然間望着天穹,不知是怎麼得知,突然口中自語道
「不遠了,不遠了,希望那一天早日到來!」
言語中有期盼,有迷茫,更多的,是無盡的手段,探知一切。
秦皇朝,不知何時,皇宮深處竟然多出了一座府邸,門匾上只有寥寥草草幾乎認不清的一個字「道」,從門中進入,會看到兩道門,一門為「尋」,一門為「求」。
空曠的院中,突然有一聲輕語聽不出高興還是喜悅,道
「道,即將再次興盛,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西邊荒,再外,便是真正被稱為邊荒,荒涼,滄桑的邊荒中,一處山門,一處滿園花香,如同少女的自語,被流淌的溪流聽到
「不遠了,離那一天,不遠了!」
南疆域,這個充滿神奇的土地,只有一個稱號,僧,真正沒有其餘勢力踏足的地方,可是,一處寺院深處,卻又另立寺院,院中有,僧,卻酒肉穿腸過,突然間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天穹,突然說道
「也許該出去走走了,做最後的的努力吧!」
………………
這樣的一天註定不平凡,一個為九,一個為一,九九歸一,亦或是,註定的打破定律,超出常規,突破極限,總之,不為人知,這些事,更不會被問天所知,更不會被道藏中的眾人所知,歲陽,更是不知。
而整個天下,究竟誰知道,誰不知道,又如何得知!
「哈哈,這就是突破極限後的感覺嗎?」問天已經突破完畢,此時看見他,如同看見一座山外移動,那充滿力量的肉身,源源不斷的力量,太強了,強大讓他們心顫,不可匹敵。
「嗯,該出去了!」費成虎也是從修煉中起身,此時看去,比起當初的問天都要強橫,渾身爆炸的氣息,在這樣的煎熬下,身體不僅沒有瘦,而且更加強勁。
其餘幾人也到達九千,只要出去,同樣能夠成為修道者,個個強大到可怕,在道藏中的修煉,今非昔比。
就算是王小虎,此時也都與他齊平,六千斤,這個只剩餘三千斤的距離。
歲陽也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路有多難,不靠道書,明顯的落後太多,而且再加上重山甲的壓制,能夠修煉至六千斤,全靠道藏之功。
「歲陽,你出去嗎?」問天收回了氣息,道藏已經對他沒有壓制,甚至可以收放自如,此時見歲陽發呆,也能猜個一二。
「等我十天,若是我沒有出來,你們便不用等了!」歲陽突然說道,在猶豫後,他便開口,意志堅決。
「也好,」問天也是默認,這種機緣,任誰也不想輕易錯過,只有真正的修煉後,才會明白,道藏對於一個即將步入修道一途的人,意味着什麼。
「好,以我們如今的修為,就算是出去,也奈何不得紅石村!」菏澤也是說道,但無論如何,他們是必須滅紅石村。
「反正我費成虎若是不屠了他們,我把名字倒過來寫!」費成虎耿直,雖是年少,但是,鐵錚錚的一漢子,也是說着。
「呵呵,不過,我們幾人即便奈何不得紅石村,但是讓他們不痛快的本事,還是有的!」鄒成詩眼神冷意散出,對紅石村沒有任何的憐憫。
在幾人的商量下,歲陽和王小虎留了下來,其餘幾人留下來也難以進步。
歲陽看着道藏山,離那裏還有一段距離,看起來這個地方很小,但是在無休止的壓力下,龍也得趴下如蟲一樣爬。
嗵!
歲陽一個倒咧,差點爬了下去,越是接近道藏山,承受的壓力越大,不是壓力那麼簡單,最極限的增強與鍛煉,箇中力量不同,承受的力量也不同,卻也說明,道藏山的特殊地位。
剩餘的三千斤更難,比起之前,更可以說,要加起來,重山甲壓制的越來越厲害,這也是被王小虎趕上來的原因。
王小虎也被這樣的氣氛感染,連續兩天兩夜都沒有睡覺,與歲陽一起,不停的接近道藏山,甚至,王小虎可以說,已經快要接近道藏山了。
已經趕超了歲陽,兩人如今落在了一個起跑線,七千斤,兩天的時間,很可怕了。
修煉的歲陽看着眼前,突然心中一陣的不平,指着另外一地對着王小虎大喊道
「小虎,你換個地方,嗯,去哪裏!」
王小虎也沒有質疑,剛要踏足的安全區域腳收了回來,對着歲陽指出的地方走去。
歲陽看到,問天標記的一些安全區域,此時已經被血侵染。
歲陽能夠憑藉肉眼看到,那些地方被血侵染,雖然自身疑問,但在這個地方可不能大意。
後面進步越發的艱難,重山甲將歲陽壓的死死,抑制這種火山噴髮式的增長。
本來是鍛煉之用,卻不想成了壓制他的所在。
就這樣沒日沒夜的第三天,王小虎的意志也隨着他們這些人的影響,變得堅強了起來,雖然依舊還是懵懂,不知為人處世,更是依舊有柔弱的的一面,可是,在修煉方面,他算是遇到能改變一生的人。
澎!
那是王小虎弄出的動靜,九千斤,王小虎也突破九千斤。
但沒有出去,約定的十天時間,他們會在外面接應,估計問天幾人弄出的動靜,肯定讓紅石村對這裏嚴家防範。
歲陽依舊,重山甲也沒有脫下來,時間還多,他要突破,更要打穩道基。
轉眼十天晃晃而過,對於修煉的兩人,若不是刻意的記着時間,估計早已忘了。
「歲陽,我要出去了,你不出去嗎?」王小虎相問道,此時的兩人紛紛突破九千斤,約定的時間也到了,可見歲陽沒有出去的意思。
「你先走吧,告訴問天他們,我要突破極限,讓他們放心!」歲陽囑咐着王小虎,內心暗暗發誓,不突破絕不出去。
「哦,那我出去了,問天他們還在道藏外等着呢!」
再次變得枯燥,一股股的壓力,壓的他喘不過氣來,重山甲已經開足火力,率先突破九千,直接加在一萬。
還不等道藏中的威壓,重山甲便將他壓趴下,起不了身。
堅持,一定會突破的!
歲陽眼神堅定,在重山甲重壓下,一點點起身,向着前方走去。
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剛學會走路得孩子,一搖一晃又再次扳倒,不過,只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堅強,雙手撐起又落下,膝蓋跪起有被壓爬。
歲陽沉默,忍着疼痛,忍着全身的疲憊,艱難的在地上做着掙扎,這已經超脫鍛煉的範圍,是在折磨自己。
想像都可怕,胳膊撐起來,突然被一萬斤的巨力砸在地上,辛虧這不是錘子,若是錘子,一條胳膊早就成血肉模糊了。
極限太難突破,純肉體的量,在沒有道書的運轉下,仿佛一艘失去方向的小舟,漫無目的的飄蕩,如水上的浮萍,找不到前進的路在哪裏。
但是目的卻清楚,只是迷失了方向。
一天過去,整整一天歲陽在起與伏,走與爬之間奮進,可是,只有九千斤,絲毫沒有增長。
沒有絲毫的休息的意思,正因為道藏,才讓他有了揮霍的體力,若是在外界,不知道要耗時多久。
看着高高聳立的道藏山,至少他沒有看到頂峰,一顆顆鬆散的道藏石堆積而成,無論此時取一塊,取兩塊,都沒有絲毫的異樣。
血,真不知道什麼,為何到哪裏,都離不開。
「舉道藏石而行,」雖然走路不成問題,可是若是身上穿着重山甲,頭頂舉着道藏石,真害怕被一石頭壓死。
嗵,歲陽不斷的舉石,就站在原地,站着不動,舉着他身體都有些僵硬。
第二天就這樣過去,頭頂道藏石,從一斤開始,直至夜晚時,手舉五千斤,他從一開始,一次加一,換了五千塊,他下定決心,突破極限,永不出去。
這兩天歲陽甚至沒有移動過,休息的時候就在同一個地方,離道藏山很近的地方。
道藏孤單單的他一人,整天神經兮兮的舉着一塊道藏石,在道藏山旁邊,跌宕而行的白衣少年。
重山甲的壓力,一萬斤,始終不能正常走路。
不過,他就站在道藏山旁,夜晚從五千斤開始,五千一,五千二,依次在增加!
歲陽感受着其中力量的變化,希望由此有所突破,汗水流了一遍又一遍,一夜未乾,第二天卻又繼續,執着,還是信念。
內心強烈的渴望,這不是極限,不斷的在吶喊,仿佛他產生錯覺,真的有一道聲音在強烈的喊着。
歲陽已經瘋狂,第三天,他嘗試着以危險逼迫自己,一萬五千斤,聽起來可怕,硬生生的加了五千,壓的的他趴在地上,甚至連起身都不會。
離三個時辰的時間越來越近,而他依舊在一萬五千斤重山甲下,拼命的向前爬。
「啊!」歲陽在怒吼,眼神充滿着堅定,雖然很小的一段距離,但是,卻真的很難,一萬五千斤,加入五千斤,他連一丈的距離都爬不過去。
「給我突破,給我突破,」
時間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甚至能夠感覺到,死亡到底是什麼味道,夾雜着自己的汗水,對自己更狠着,
澎,
臂力爆發出超出一般的力量,雙腿更是爆發,在強勁的一個衝擊,衝擊進入安全地帶。
「還是沒有突破,到底要如何突破!」歲陽甚至產生了低迷的情緒,在那股力量爆發後,又再次的沉寂,而他自身依舊是九千斤。
至於那種力量,在生死林中出現了一次,現在又出現了一次,只能歸結為,潛能,只有面對生死渴求生時,能突然爆發。
「繼續,有人能夠突破,我為什麼不能!」歲陽看着問天那自信的眼神,眼神變得堅定了開來。
一次次的突破極限,如今就算是他沒有道藏,依舊能夠自我恢復,身體已非常體。
「繼續,」
極限難突破,道藏更是不顯,對於外界的人們來說,突破九千斤,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天,四天,五天……
歲陽沒日沒夜的鍛煉,如同機械,但比機械更甚,如奔騰不息的河流,不知疲倦。
這段時間,外界卻發生大事,紅石村都快被鬧翻天了。
問天幾人出去,自知不是對手,明着來不成,卻能來暗的。
神秘而詭異的暗殺,讓紅石村三霸籠罩了一層陰影,什麼人在出手,下一次在哪裏動手,無人可知。
每次紅石村強者趕到,暗殺之人卻早已消失,連面都不見。
一個月的時間,讓紅石村自顧不暇,連「廢礦」的事,都被耽誤。
「也不知歲陽幾時出來」道藏外問天看着被層層包圍的地方,自語道
「這地方倒是奇異,也不知怎麼形成的!」
道藏中的歲陽自然不知,還在那要命的鍛煉中,生死邊緣徘徊,掙扎中煎熬,每每放棄時,心中的吶喊總讓他堅持,不停的前進,不停的進步。
這裏無人知曉,更無人看到,一個少年,一個九歲少年,在道藏中的一切。
二萬斤,一個對於他來說,還不能承受的力量,註定為一個兩萬斤,載入一個史無前例的史冊,可惜,無人為他記載,但是他的人生,卻在兩萬這個字眼上變得異常的耀眼。
只有真正面對生與死,人體的潛能才能不斷的被發覺,只有生與死,才能知曉,什麼才是極限。
「人生,沒有極限,道,沒有極致!」歲陽在低語,不知為何,在迸發的突然間,腦海中多了這樣一句莫名奇妙的話語。
歲陽已經將生死豁出去了,每次潛能爆發,將他從死亡邊緣拉出來,如今的兩萬斤,已經超出太多。
不成功便成仁,瘋狂如魔。
在這樣的壓力下,甚至感覺全身都在發熱,仿佛感覺身體要被什麼煮沸般,全身滾燙。更是發出一聲聲的拍擊聲,有什麼東西在拍打着全身。
血已經退去,真正的感受到,九千與一萬的差距,這是什麼樣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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