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人也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闖進來,手臂才伸到襯衫袖子裏便愣在了那裏。
是他!
是她!
四目相對,世界一片寂靜。
夏依然反應過來之後,扔下一句『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就往外跑。
可她不過一個轉身的工夫,剛剛離她還有幾步遠的男人便已經將她按在了門板上。
夏依然以一個十分可笑的姿勢貼在了門板上,她有些緊張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你,你要幹什麼?」
紗布從男人的肩頭繞過,又在腰間繞了一圈,雖然不知道是哪裏受了傷,但確定是病號無疑了。
雖然是病號,但依然氣勢迫人。
「你怎麼不說話?你給我放手。」
男人的手掌像是鐵釘一樣,將她釘在了門板上,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就在她打算喊『救命』的時候,那男人便將她扛了起來,並且摔到了屋裏唯一的一張單人床上。他動作利落的讓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到躺到床上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的。
這麼快的速度,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還是人嗎?
然而,接下來,她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考慮他是不是人這個問題了,懸在她上方的男人已經低頭封住了她的嘴,讓她連嗚咽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他,還是那麼強勢,那麼猛烈,那麼霸道。
那一次她雖然是被人下了藥了,但她卻清楚的記得一切,包括這個男人的樣子,包括那個過程當中她所有的感受,她都沒有忘記。
雖然她還刻他,卻沒想過會再遇到他,更沒想到再跟他來一次。
這,這簡直是太荒唐了。
她想要掙扎,想要逃跑,但她卻一連機會都沒有。
在這個時候她才明白,什麼叫做無助。
儘管她平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樣子,但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在絕對的強者面前,她有多麼的弱。
但是,漸漸的,這個男人又將她帶入了另外一種境地,那種欲生欲死的境地。
她好像被困在了一個泡沫里,在天空中飄啊飄,身體失去了重心,讓她心慌,讓她意亂,唯一能解救她的,就是伏在她身前的這個男人。
兩次!
這兩次,他給她的感覺就是一隻危險的野獸。
但這隻野獸卻給了她兩次酣暢淋漓的……
是的,酣暢淋漓。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要臉,但那種快-感確實是真實的,美好的,讓人慾罷不能的。
結束以後,男人從她的身上起來,然後將未穿完的襯衫穿好。
夏依然癱在床上,喘着粗氣。
「你就不怕我報警你嗎?」
男人轉身,身上的扣子已經系好,只剩下袖口的扣子還松着,他慢條斯理的繫着,目光卻是冷漠的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好像剛剛做這種事情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她迅速的起身,穿好衣服,撿起地上的包,拿出手機要報警的時候,這個男人才緩緩開口。
「夏依然,25歲,b大法學系畢業,父母雙全又有一個姐姐,家住在上城區翠竹路帝豪花園2號……」
他轉身看着她,輕飄飄的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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