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城卻深吸了一口氣,「真香啊!」
夏輕染忍無可忍,只能伸手去將他推開。
可她的那點螞蟻般的力氣怎麼敵得過他?手是抵在他的胸口了,卻是怎麼都推不動,最後只能放棄。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噁心。」
這話的確是刺激到了宋青城,他的臉色是黑了幾分,卻也沒有挪動的意思。
可也只是那麼片刻,隨即便又邪魅的笑了起來,「噁心?三年前你怎麼沒覺得噁心?現在再說這些,不覺得太假了嗎?」
「更何況……」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將頭抬的更高一些。
雖然沒有怎麼用力,卻也還是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眉心都擰在了一起。
宋青城見了,還是將手放了下來,「更何況,你和我那個弟弟難道沒有做過這麼親密的事嗎?我倒是好奇,你們親密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
夏輕染臉色緋紅,趕緊還了嘴,「誰會想起你,你當我瘋了嗎?」
「你說你那時候是錯喝了被下藥的酒,但我當時卻是清醒的,我清醒的記着,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他看着她的臉又紅了幾分,就連耳朵尖都紅的通透了,這才笑了起來,「都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會記一輩子,難道你不會嗎?」
「我不會。」
她恨恨的瞪着他,「那一夜對我來說,就是恥辱,我想忘記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想要記一輩子?」
「我們若是一輩子不見,倒也罷了,可現在既是見着了,那三年前的事你也就忘不掉了。既然忘不掉,你還能坦然的和我那個弟弟在一起嗎?」
夏輕染咬了咬牙,「都是過去事了,致遠自然是不會在意的,你就不要想利用這件事來挑拔離間了。」
「也許他不會在意你和別人,如果他知道他最愛的女人的第一次給了他的哥哥……你覺得他還能覺得無所謂嗎?」
剛剛還紅的似滴了血的臉,此時已經被他的氣的臉色刷白。
「所以呢,你想跟他說了嗎?」
「你覺得我該不該說?」
「不用你說,這些事情我會自己找機會跟他說清楚的。」
如果真的要一直承受着他的逼迫和威脅,那麼她不如孤注一擲,把所有的事情跟宋致遠坦白,總比要在這裏看他的臉色要好上許多。
「你不用在這裏威脅我,甚至以後你都不用再來騷擾我了,我不會怕你的。」
宋青城倒是沒有想到她的性子居然這麼烈。
不過男人大多都是這樣的兩極化,有人喜歡百依百順小鳥依人的女人。有些人就喜歡烈馬一樣難以馴服的女人,他們會覺得這樣的女人更有味道,更辣,也更有勁,他們更喜歡的是馴服的這個過程。
而宋青城就是後者,夏輕染便剛好對了他的胃口。
「這樣也好,免了我很多麻煩,你去說了,以後我們也更加的方便了。」
「方便什麼?」
「自然是像現在這樣……」他突然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猛烈得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似乎是要吻到她窒息才算是罷了,要不是服務生的敲門聲打斷這一切,真的不知道下面他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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