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臣疑惑的看向宴陽,緊接着,被抱個正着,心下微愣,片刻後,將人推開,後退一步距離。
宴陽的心揪痛,睜大眼睛,眼淚飛快的落了下來:「阿臣,我,好像變得,不是自己了……」
宴臣呼吸微頓,垂下眼眸:「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成全你。」
宴陽淚濕衣襟:「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這樣情真意切的話語和表現,宴臣知道她是真心的,可當季墨言出現後,她還是會變得厭惡他。
宴臣沉聲道:「陽陽,我們,算了吧,就當從未發生過,你放心,在你幸福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宴陽張了張口:「我,阿臣,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宴臣嘆息一聲:「陽陽,別這樣,每次季墨言的出現,都讓我更加清楚,你喜歡上他了,所以,我們好聚好散。」快刀斬亂麻,才是他現在應該做的。
宴陽無法反駁,那些記憶,全都在她腦海里,明明做了那些事情的人是她,全都是她,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阿臣……
「季墨言,季墨言。」這個名字好像是個魔咒,宴陽想說她在乎的不是季墨言,可緊接着,她的眼睛她的心,都像是蒙上一層雲霧,剛剛的錯亂,仿佛只是短暫不真切的出現,腦海中浮現季墨言抱着時輕輕,扇了她一巴掌的畫面,咬牙切齒:「該死的時輕輕!竟然讓季墨言那麼對我!」
宴臣看着現在的宴陽,心中閃過瞭然,神色也更加冷淡了些。
如果宴臣更加了解現代社會,大概會給如今宴陽的狀態,安一個更好的詞彙來形容:人格分裂。
……
季墨言抱着時輕輕來到一處屋舍,支起元力屏障,找個地方坐下,沉息抵住時輕輕的額頭,進入她的識海當中。
陷入沉睡的時輕輕,似乎感受到識海中的變動,刷的朝對方攻擊而去,卻直接被包裹住,甜膩溫暖的氣息,讓她感覺很熟悉,忍不住接納對方。
時輕輕先前攪動識海準備自爆,已經受損不少,隨着季墨言神識的溫潤修復,黯淡下來的識海又重新亮起來。
「嗯。」睜開眼睛,時輕輕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男人:「阿墨——唔!」
季墨言噙住她的唇,如暴風驟雨般侵蝕着她的一切,氣喘吁吁的分開,時輕輕眨眨眼睛,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她都已經準備好赴死了——
現在是,又活下來了?
怎麼,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時輕輕茫然:「阿墨,我,還活着嗎?」
季墨言微頓,從空間裏拿出一張床,抱起時輕輕,將她放在上面,輕柔的壓在她身上:「是不是還活着,你很快就會知道。」
時輕輕確實很快就知道了:「阿墨,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嗓子都快喊啞了。
季墨言覺得時輕輕在折磨他,哪裏能做到一半時就停下?
動作頓住,想了想,還是退出來,翻身躺在時輕輕身邊,將她攬進懷裏:「現在,知道了?」
時輕輕:「……」
這個男人變壞了。
可是,她好喜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8s 4.00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