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保羅加維爾上到主席台,主席台兩邊的黑衣多了一些,他們個個站的筆直,目光犀利,注視人群。
「女士先生們,歡迎大家百忙之中來到我保羅女兒十八歲的生日晚宴上,再此表示衷心的感謝。」
現場一片掌聲,然而這時一個不合群的聲音響起,「我說保羅,你叫我們大家都戴上面具是幾個意思啊?」
說話的坐在最前面一個大佬,他操着一口南方方言,說話粗獷。
保羅笑眯眯地說:「這是我女兒的要求,她說想給現場的各位保持一種神秘感,請各位給我保羅一個面子,暫時委屈一下了。」
「我聽你要給你女兒選個女婿,是真的嗎?我可是把我兒子都帶過來了。」另一個胖一點的前排大哥大開口道,他拍了拍坐在他旁邊的兒子——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
隨着他的話一出,現場有些輕微的轟動。
保羅笑容不變,說:「大家稍安勿躁。選女婿這件事是並不是我說了算,大家都知道,我對我的女兒甜甜一向是寵愛至極,況且現在是講民主的時代,甜甜想選或者不想選我都會尊重她的選擇。」
「好。」大哥大率先鼓掌。
角落裏,秦君鈺介紹道:「說話的那位是全球最大的bing毒販賣家,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有個代號叫毒珈。他沒有親生兒女,只有三個養子五個養女,都是他用在生意上的工具,旁邊那位是他的養子之一。」
秦君鈺說完,畢曦對前面那位素不相識的男孩子頓起憐憫之心。
秦君鈺一看畢曦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說:「你也不必可憐他,身為毒珈的兒子,他的手上早就不乾淨了。」
畢曦皺了皺眉。
這時,保羅的女兒上場了,現場一片熱鬧。
蒙天海向他們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離開了大廳。
秦君鈺開口道:「待會有一個歌舞活動,之後是解開面具,這期間我會離開,你自己小心一點。」
畢曦鄭重地點了點頭:「你也要小心。」
秦君鈺走後,畢曦便把注意力放在了主席台上,特別是主辦的兩父女身上。
保羅加維爾甜甜雖然說只有十八歲,但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談吐舉止皆不像是剛剛成年的女孩子該有的,她的氣場很強大,和她的名字甜甜一點都不相符合。
然而保羅對他寵溺的眼神是一點都不少,畢曦單在下面看着就有種雞皮疙瘩有起來的感覺。
「廢話我不多說,今天是我的生日,凡是來祝賀的我都歡迎,但是,如果是來搞事情的請原諒我保羅加維爾甜甜不給各位留情面。」
「侄女說笑了,誰敢在您的生日上搞事,若是有我毒珈第一個滅了他。」
「那侄女就先謝過毒珈叔叔了。好了,下面先來一段歌舞活躍一下氣氛。」
保羅甜甜說完,帥氣地走下了主席台。
三場歌舞過後,接下來的壓軸戲是一場集體熱舞,共有十個舞女,不管是身材還是顏值都很高,舞跳的也好看,歌唱的也不錯。
但是畢曦並沒有心情欣賞這一場算得上國際現場版舞蹈,因為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蘇蘭蘭。
她雖然戴着半邊面具,但畢曦還是認出了她。
她在十個人當中擔任c位,她本人極有表現力,在舞台上非常耀眼,一瞬間奪走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保羅父女。
畢曦皺了皺眉,不明白蘇蘭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心裏隱隱不安。
這隻舞蹈持續了五分鐘,五分鐘之後保羅加甜甜摘掉面具走上舞台,她霸道地拉着蘇蘭蘭的手宣佈道:「正式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女朋友,爾雅。」
此話一出,除了個別早就知情的,其他不一而同地震驚了。
保羅加維爾甜甜原來喜歡女的!
保羅甜甜得意地笑了笑,來到蘇蘭蘭的後面,慢慢地解開蘇蘭蘭半邊面具,露出姣好的容顏,驚起一聲聲驚嘆聲。
蘇蘭蘭的顏值在所以女性當中算是上等的,性格時而溫婉時而火辣,很會因人而變,當初周賢會看上她畢曦一點都不意外。
「我們的歌舞到此結束,各位也可以解開面具盡情交談了,謝謝各位的配合。」
此話一落下,立馬有一半的人解開了了面具,但也有人不太願意解開面具,比如坐在角落裏簡直想把自己變成隱形人的畢曦。
「小姐姐,大家都解開面具了,你不打算也解開亮亮相嗎?」
坐在毒珈身邊的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畢曦的身邊,他笑的很甜,這種甜專屬於他這個年紀的少年所應有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畢曦覺得他笑的別有居心。
見她不開口,少年繼續道:「小姐姐是不好意思了嗎?要不我來幫你吧。」
「不……」要。
要字還沒說出口,面具就被少年解開了,速度快的讓畢曦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隨着「哇」的一聲,周圍多了很多驚艷的目光,也多了很多懷有佔有欲望的目光。
男廁里。
蒙天海用唇語道:「這艘船一共有四層樓,上面三層,下面一層。毒珈的房間是在最上面一層靠中312房間。
每一層都有四個監控,監控室在地下一層,有四個人盯着,另有兩個人把守在門口,進入地下一層需要通行證,也就是這個。」
蒙天海拿出一張名片大小的藍色卡片。
秦君鈺想了幾秒,說:「監控室我來解決,你去拿解藥,有把握嗎?」
「七成。」
「七成,夠了。」
秦君鈺說完,推開廁所的門淡然地走出去,隨後不久拖進來一名服務員,他迅速換下男服務員的衣服,拿走他的工作卡,然後把人丟給蒙天海處理。
這時候大多數人都集中在一樓大廳里,走廊上人來人往不多。秦君鈺不慌不忙地來到樓梯口,下了負一樓,還沒有進去裏層就被攔住了。
「先生,請出示通行證。」
秦君鈺從口袋裏拿出蒙天海偽造的通行證,淡定地說:「保羅先生叫我下來拿幾瓶紅酒。」
看了通行證後保安仍然警惕地看了眼秦君鈺,說:「十分鐘之內必須出來。」
「是。」
一路通暢無阻來到監控室門前,停下腳步。
「做什麼的?」門衛立即警惕地問道。
「有警察混進了船上,保羅先生叫我過來看一下監控。」
兩個門衛對視了一眼,雙雙對秦君鈺出手,然而還沒碰到到秦君鈺的衣服就被敲暈了過去。
這一幕立馬驚呆了監控室里的監視員,「有人闖入,快按報警器。」
他剛說完這句話,還沒等另一個監視員按下報警器就被打暈了過去,不是秦君鈺打的,而是他旁邊的監視員打的。
隨後不到一秒鐘,另兩個監視員也被秦君鈺和監視員一人一個打暈了過去。
秦君鈺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你怎麼會在這裏?」
「當然是……抓毒販啊,我好歹也是一名好警察,秦總你呢?這裏好像不是你應該來的吧。」邢崢吊兒郎當道。
秦君鈺皺了皺眉:「天鷹呢?你把他們送到哪裏去了?」
「天鷹?他是誰?」
「你把妹妹交到他手裏的人。」秦君鈺直截了當道。
邢崢眼神頓時冷了下來,「秦總消息這麼靈通就自己去找好了,何必來問我?」
「你是來找解藥的吧。」秦君鈺肯定地說。
「什麼解藥?」
「藍血。」
邢崢眼神嗜血,殺意頓起。
秦君鈺仿佛不覺,說:「我們合作吧,拿到解藥分你一半。」
邢崢皺眉:「難道秦總你也中了藍血?」
秦君鈺看了看表,說:「還有兩分鐘,再不出去我們就被發現了。」
「好。」邢崢想了一秒,果斷點頭。
合議達成,兩人很有默契地一人關掉監控器,一人處理「屍體」,全程不到半分鐘。
然而剛打開門出去就被八個人黑衣圍堵了。
「兩位這是要去做什麼?」
秦君鈺和邢崢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時出手了,一人攻左邊,一人攻右邊。
秦君鈺出手快、狠、辣,然而和他對戰的那一位也不是吃醋的,他出的每一招都被接住了,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因為中了藍血的原因,出手的速度還在,但力度只有全盛時期的五成。
「早就聽說秦先生武動一流,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黑衣不屑地說,隨後,他轉守為攻,秦君鈺雖然不至於被打的節節敗退,但也後退了好幾步。
另一邊和七個黑衣打的難分難捨的邢崢看出來秦君鈺的身體情況,卻無能為力。
站穩後,秦君鈺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分鐘,離門衛限制的十分鐘已經過去了半分鐘。
「秦先生這是趕時間回去救援你上面那位朋友嗎?可惜呀,有我毒蛇在,你今天和你上面那位朋友一樣走不了了。」
毒蛇嘴上說着,拳頭已經到達秦君鈺的眼前,秦君鈺往後一閃,轉身的瞬間手指捏着一個小刀片划過毒蛇的脖頸。
血液從刀口迸濺出來,毒蛇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脖子被抹了一刀,但是他什麼都來不及說出口就倒了下去。
「速戰速決。」
秦君鈺分擔了邢崢一部分人,很快就把這七個人解決了,不過,還是讓一個黑衣按響了警報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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