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茶一頓,起身的動作也暫時停了,她有些嘲諷的笑:「我不是蘇茶,我能是誰?」
「我不知道。」
連馳的雙眼裏,此時情緒很複雜,唯獨不見多少溫情。
他搖着頭,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她不是這樣的,如果是她,不會這樣的。」
如果是以前的她,當然不會這樣。
或許連馳就那麼說幾句,蘇茶就能夠心軟。
但是,都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同樣的當,再上第二次,那得多蠢。
她哼笑一聲:「你就當我不是蘇茶吧。」
他看出了一點,他看出了自己不是原來的蘇茶了。
他不知道什麼事情才會使自己產生巨大的變化,畢竟在這個時間段,除了她突然參加比賽和薄牧亦在一起了之外,並沒有發生什麼足夠使人產生巨大變化的事情。
他自然也不會知道,曾經的蘇茶,或許早就死了。
蘇茶留下這句話,先行出去,還去前天結了賬。
她只結了自己的那杯果汁,她不想欠他,也不想和他再也什麼牽扯。
曾經的綁架事件還沒有發生,蘇茶一時之間不能斷定,當初這件事究竟是不是連馳出的手。
現在已經說清楚了,如果連馳不肯放棄,那麼他肯定會做出一些事情來。
她現在就等着了。
結了賬要走的時候,連馳還是沒有出來,蘇茶只是淡淡瞄了一眼,也就這一眼,她忽的一頓。
在他們呆的包間外面,有一條黑色的蜈蚣蟲子正趴在包間外壁的最底端。
位置十分隱蔽,咖啡店裏人不多,來往的服務生也沒有注意。
如果看見了,肯定會引起尖叫。
這樣的蟲子,蘇茶不陌生。
格蕾雅?
她瞳孔微眯,不明白格蕾雅的意圖,如果是為了跟蹤自己……
她心裏開始升起一股怒氣,但很快,怒氣轉變為了疑問。
蟲子如果一直跟着自己,她肯定會發現,但她是剛剛才發現的。
那麼蟲子……是跟着連馳來的?
一瞬間,蘇茶腦子裏面像是有什麼想法一掠而過,但閃的太快了,她沒來得及抓住,只是本能的升起一股疑問,格蕾雅監視連馳做什麼?
一直以來除了自己和連馳的糾葛,她並沒有將連馳帶到其他事情上來,可現在看見這個蟲子,蘇茶陡然間有種怪異的感覺了。
她收回眼神,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跟着離開了咖啡館,直到上了車,自己身邊並沒有被跟蹤的氣息,那蟲子並沒有跟着出來。
蘇茶若有所思,直到上了車,她開始吩咐司機直接開回家。
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薄牧亦已經打來了電話,問她:「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聲音帶着隱忍性,顯然是在隱藏自己的怒火。
蘇茶聽着好笑,但也迅速回答道:「已經談完了,馬上就回來,我回來再告訴你一件奇怪的事。」
一聽蘇茶有奇怪的事情告訴他,薄牧亦勉強將注意力轉了回來:「嗯?」
蘇茶哄着他:「你再等一會兒就好。」
男人這才低低的應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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