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多倫多猛龍宣佈與奎因·斯奈德簽約。
李幸不知道他的那番話起到了什麼樣的效果,只要斯奈德能夠入主猛龍隊,那就足夠了。
猛龍隊改天換地,而他也要為新賽季早作準備。
由於沒有比賽,他又不夠勤奮,賽季結束兩個多月來,他的積分沒有絲毫的提升,也只是去奧拉朱旺的「夢工坊」學會了幾個內線腳步,然後就是到處玩耍,有點玩物喪志的樣子。
如果不是拉奇·李本尊一直在影響李幸,他才不會想着什麼努力向上,奮發圖強,都帶着系統再世為人了還奮發個什麼強,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就完了。
李幸特別不理解那些穿越了還要努力拼搏的人,你要是什麼都沒有,穿越虛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那種,你要努力那還可以理解。
都他娘的給你外掛了還努力個雞兒!
李幸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球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感覺沒後顧之憂了,就等着新賽季開賽了,於是就進一步放飛自我,到處飛翔。
他浪費時間的方式讓普度·讓諾都難以接受,對他說了句「我不陪你去了。」就留守多倫多。
李幸也不介意,帶上保鏢,前往賓夕法尼亞州。
上一次回到這裏的時候還是選秀前。
杜肯大學位於匹茲堡的中心地帶,作為學校的知名校友,李幸的出現引發轟動。
校友爭相上前請求合影,李幸有點後悔沒帶保鏢一起來學校了。
有他們在的話,這些路人還會忌憚三分。
李幸心裏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還是把表面功夫做足了,認認真真擺了個poss,合影。
穿越之後,李幸接收了拉奇·李的記憶,越往前的記憶越是模糊,唯有在杜肯大學的一年,格外清晰。
心靈,精神,勇氣,這就是教育。
拉奇·李曾無數次站在校訓之前,李幸的記憶也格外清晰。
明明只在這裏讀了一年的書,李幸卻有極強的歸屬感和缺憾感。每當回到這裏,他就會想起那場被搞砸的決賽。
他經常會想,如果我以現在的精神狀態去打那場比賽,會怎樣?泰勒·漢斯布魯會被我在場上打死吧。
可是,沒有如果了。
重塑人生,不代表能一次次重來。
那時李幸剛剛走上重塑人生之路,他邁出了醜陋的第一步,好在後面調整的不錯,但結果卻不可挽回。
李幸來到了籃球館,此時,學校正在夏訓,年復一年執掌公爵隊教鞭的艾斯西托看這場上這群揮灑汗水的年輕人,心中若有所思。
「教練,您越來越年輕了。」
再次見到這個慈祥的老人,李幸忍不住上來打了個招呼。
看見李幸,艾斯西托的目光閃爍了幾下「拉奇,你怎麼來了?」「抽空過來看看,看來我們今年很有希望奪冠啊。」李幸通過全知之眼,掃到了幾個人的身上。
他們都不是潛力十足的球員,但都是即戰力很強的大四生。
雖然是大四生,但李幸不認識他們,應該都是從別的地方轉校過來的球員。
艾斯西托卻不像李幸那樣對冠軍懷有執念「冠軍嘛,沒關係的,只要快樂就行。」
李幸坐了下來,仔細觀察公爵隊的訓練。
漸漸的,有人發現了場邊的異樣——nba最炙手可熱的新星正在觀察他們的訓練,這幫人豈能不拿出百分百的力氣?
他們當中不少大四生,打完最後一季就要面臨抉擇,有些人希望挑戰nba,而李幸現在就坐在場邊。
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本事,如果以後時機成熟,說不定能在nba做隊友呢?
隊員們各懷心思,一個個在李幸面前盡情地展示自己。
李幸何嘗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但很遺憾,他沒有從這些人身上看到nba的潛力。
全知之眼不會騙人,這些人的評分都不高,而且大都沒什麼潛可挖了。
沒辦法,這就是杜肯大學的現狀,對那些天賦異稟的超新星沒有吸引力。
當年李幸選擇杜肯大學的時候,還有流言說他收了學校的賄賂,雖然是傳聞,但卻鬧得滿城風雨。
以李幸這種級別的超級新星選擇加盟杜肯大學絕對是一件大新聞。
李幸用實力證明,只要實力夠硬,學校實力強不強無所謂。
可惜,他並沒有帶來另一股潮流,天才新星們加盟豪強學校仍然是時下的主流。
在季前賽訓練營開營之前回學校一趟,對李幸來說是不錯的放鬆方式。
之後,李幸離開學校,帶着保鏢們去附近的夜店玩鬧。
李幸的保鏢有一個班的建制,他們的領頭叫巴里特,是個退伍的特種兵,各方面實力最優,通過全知之眼的掃描,他的智力也是保鏢中最高的。
「丹特,我不建議你喝太多的酒。」
喧鬧的夜店吵得人只想大搖大擺地玩鬧,名叫丹特的大塊頭道「可是拉奇說」
「拉奇?」
巴里特哼了聲「他自己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
李幸強烈反對巴里特的這番話,他正在廁所和一個骨肉皮展開肉搏。
「凱莉,這就是你要給我推銷的產品嗎?」
李幸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着,只見身材曼妙的女人在他身上來來回回地晃蕩,恰似一灘起了波瀾的江水,一潮又一潮。
「那你對這個產品滿意嗎?」
凱莉也沒想到今天能遇到這種驚喜,對方是炙手可熱的大人物,只要和他攤上關係,一世都無憂了。
完事之後,李幸用冷水洗了把臉,凱莉也把衣服穿好了。
「拉奇,不如讓我去你的家裏,我再給你推銷幾樣東西?」凱莉嫵媚地勾弄李幸的肩膀。
李幸哼笑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算作了結費。
看李幸這樣,凱莉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李幸不是傻瓜,他絕不想和骨肉皮糾纏不清,如果一張五萬美金的支票打發不了她,那就讓她撲街去吧。
「你覺得如果我把今晚的事情告訴記者,他們會給我多少錢呢?」凱莉用手指頭夾着支票,笑嘻嘻地問。
所以說,別怪李幸無情,對方也是見情況不對就翻臉不認人的主。
李幸清醒了不少,聽到對方的威脅,淡笑道「我的形象已經夠壞了,如果你要告訴記者被我弄了幾次高潮,我可不在乎,再見,哦不,最好再也不見了。」
「我希望你們沒像我一樣喝醉。」
李幸看了下貼身的保鏢們,他們都好好的。
巴里特說「丹特喝了點酒。」「還好嗎?」李幸看向大塊頭。
丹特自信地說「我可以再喝一整瓶。」
「對,喝完你就可以隨便在那裏抱起一個姑娘進廁所解決需求了。」李幸笑說「前提是你要開出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價格,否則她可能會拿馬桶里的水潑你的臉。」
「那我一定乾死她!」
「「干」在你剛才的那句話裏面是動詞嗎?」
「絕對的!」
開了會兒玩笑,又玩鬧了一會兒,李幸帶着他們離開了。
幾天之後,李幸和凱莉的風流事不可避免地登報。
那篇報道的內容詳實到讓人不敢相信是真的,而且還有證據——李幸的支票。
支票的照片登上報紙後,李幸就算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他乾脆不解釋了。
「我就是幹了,咋地?」
被記者纏的煩不勝煩的李幸終於忍不住對着鏡頭噴出了這句話。
就這樣,李某人再次引起全美的憤慨。
尤其是眼紅的男人們更是對他展開了慘絕人寰的口誅筆伐,明面上有五個女朋友的人,居然還去夜店玩骨肉皮,這簡直是瘋了!
男人中的敗類!
人類中的病毒細菌!
不死不足以平民憤!
李幸的形象從花心、口無遮攔滿嘴跑火車再到人渣,不過短短几天的功夫,他就變成了國民敗類。
看着那一篇篇讓人瞠目結舌的報道,李幸有點後悔了「唉,你說我當初是不是真的應該多給她一點錢?」
「你想給多少?」讓諾頭也不抬,一手自拋自接網球,一手在分心的情況下玩魔方。
「十萬?」
「或者二十萬?」
「我現在都變成人渣了!我感覺花二百萬也救不回來。」李幸沮喪地說。
讓諾花了不到一分鐘就把魔方復原了,把東西歸位,他淡淡地說道「你就算給那個凱莉三百萬,她也不一定會滿足。」
「怎麼可能?你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這三百萬是韓元還是日元啊?」
讓諾看李幸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座雕塑,機械般的口氣比李幸腦海中的系統還要無情「像她這樣的女人永遠也不會滿足。」
「那你說我應該給她多少錢?我也覺得五萬美金太少了,起碼我們度過了非常愉快的一小時」李幸這是在刻意炫耀他的持久力。
讓諾的眼神就像在說「你我以為我會信嗎?」
這質問般的眼神看得李幸受不了,他怒道「好吧!你贏了!半小時!我fuck了她半小時!那是因為我喝醉了,要是我清醒一點,一小時都不夠!」
「你是想說,你清醒的時候也會和她搞上?」
讓諾的觀察重點永遠這麼與眾不同,他嘲諷地嘖嘖出聲「我以為你只是喝水的時候智商下線了,原來你根本就沒有智商。」
說着,他一臉嘲諷地搖了搖頭「現在辭職還來得及嗎?我不想給弱智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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