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情有多麼荒唐,如果無法阻止,人類就會潛意識的習慣它的存在。
就好像我們都知道悲劇總在重複發生,但我們都不會在悲劇重複發生之前阻止它。
人類更喜歡在悲劇發生後哀嘆生之須臾,何必如此。
所以,當世界無法阻止李幸在比賽結束之後胡言亂語,那也只能聽之任之,畢竟除了猛龍隊,任何球隊到了他的口中都是垃圾。
對於那些遭受口頭上的污衊和羞辱的球隊來說,這是痛苦的,他們能做的也只有加倍憎恨李幸。
而對於那些置身事外的球迷來說,他們願意看好戲。
漸漸的,李幸的賽後採訪。新聞發佈會已經演變成了一場全民節目。
連那些對籃球不感興趣的人都會來看。
今晚亦是如此,李幸又說了些驚人之語,但記者和球迷已不像之前那樣大驚小怪了。
這種事對李幸來說再正常不過,要是有一天他突然轉性,對對手大加讚美的話,被讚美的一方才應該感到驚悚。
據統計,被李幸讚美的球員,都在之後迅速墮落。
灰熊的塔比特、湖人的拜納姆,皆是如此。
開完新聞發佈會,李幸回到更衣室,聽着斯奈德說了幾句話,然後再去洗個澡。
「打得好,夥計們,明天見。」
如此道別後,李幸拿起背包,走出了更衣室。
一路上,工作人員不停地跟他問好。對這些主場的工作人員,李幸的態度一向很好。
他表現的一點也不壞,不似傳聞中的那麼可怕。
有人跟他問好,他會點頭回應,笑容可掬。
李幸來到停車場,魔女團的諸位已在此等候多時,見到李幸,她們一個個都很激動。
「拉奇,是回家,還是到處逛一逛,或者有其他的安排呢?」戴琳斯問道。
塞隆說「季後賽期間,還是不要到處亂走,早點回家休息吧。」
自從塞隆的邪惡計劃被戴琳斯撞破以後,她在魔女團就沒有之前那種一呼百應的威嚴了。
撞破這件事的戴琳斯反倒成為了大姐頭,可惜她真的不是當大姐頭的料。
「查理茲說得有道理,我們回家吧。」李幸也不想在外面閒逛。
外面有許多雙眼睛盯着他,無論去哪,屁股後面總跟着幾條尾巴,雖然他不怕被人窺視,但心裏總覺得彆扭。
所以,還是回家吧。
這幫煩人的狗崽完全無法滲透進林肯公寓,只有在那裏,他才能有一丟丟的私人空間。
五輛車一起駛入林肯公寓的停車場,李幸隨便停了個座位,率先下車,什麼也沒帶的戴琳斯立即跟上來。
「拉奇,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凱特,你是不是發春了?」
後面有人囔道。
「住口,你們這幫小賤人!」戴琳斯粗鄙地罵道。
李幸撓了撓耳朵,一堆人同時進入電梯。
愛情爭奪戰在電梯裏就開始了。
李幸原先還沒什麼感覺,直到他看見塞隆的媚眼,便知道等待他的又是一場慘烈的大戰。
李幸今晚真的很疲憊,凱爾特人給予的身體對抗極強,如果不是「周而復始」的加持,他也許要用掉兩瓶體力藥劑。
即使有「周而復始」保駕護航,在比賽結束後,疲憊感還是席向了他。
開玩笑,真把老子當種馬了嗎?
可是,惡果是李幸種下的,現在他是進退兩難。
李幸通過指紋掃描打開房門、人臉認證打開房門,而後坐在沙發上放鬆。
「拉奇,想吃點東西嗎?」潘托里亞諾問道。
「我今天學了一個非常好吃的蘋果派。」伊西多搶在潘托里亞諾面前說。
潘托里亞諾很無辜,一臉的「明明是我先來的」的幽怨。
「再來一塊鮮美的牛排如何?」
塞隆笑問。
「都好,麻煩你們了。」
李幸起身說「我出去一趟。」
「去哪呀?」
「對啊,這麼晚很危險的。」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讓丹特和你一起去吧,這樣安全一點。」
聽到李幸要出門,眾人都是一臉的「別啊,我怕你出去被人打死」「想清楚啊,會被人打死的喲」「很危險吧?你出去肯定會被人打的吧?」擔憂。
原來我在她們的心中如此脆弱的嗎?
李幸苦笑不已「那個,我只是剛好有事情要請普度,你們覺得我會有什麼危險嗎?」
「那個邪教徒?」
斯圖爾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讓諾。
因為那個魔鬼般的男人的建議,她從此戴上了貞/操/帶,雖然是她自願的,可如果不是那個魔鬼那天瞎基霸提建議的話,她有把握憑藉自身的魅力迷倒李幸。
現在好了,她徹底失去了「女權」,在這裏頗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大家都是「無拘無束」的,就她這麼「突出」。
「克里斯,其實普度人還不錯。」
李幸忘記了讓諾多少次當面稱呼他為「弱智」,此刻居然還在斯圖爾特面前挽救他的形象「他只是才聰明了。」
「是啊,他就是太聰明了,聰明的人自古以來都沒有好下場。」
呃,她這麼一說,李幸還真想起了幾個舊社會害死的科學家。
在此為哥白尼阿斯科里們默哀一秒鐘。
「那,先這樣了。」
李幸走到門口,直接上樓,敲了敲讓諾的門。
「進來吧。」
李幸打開門,發現他正在看電視。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在忙其他的事情嗎?」讓諾問。
「在那之前,我來關心你一下,有問題嗎?」李幸不滿地反問。
讓諾沒有對此作出表示,但他的表情已經充分地說明了問題。
關心我?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他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李幸看到桌上有些文件,都是些關於合作、投資的文件。
可以想見,讓諾藉此賺了不少的錢,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只要願意,賺錢真的很輕鬆。
所以李幸一直都弄不明白,為什麼他屈身加入自己的團隊?
他一直沒有機會問讓諾。
「我今晚找你,是為了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李幸說。
「你是說,公司的事情?」
李幸要辦電影公司,這件事他早就提過了,但他對這方面一竅不通,只能來請教讓諾。
「憑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讓諾一開口,李幸的臉就黑了。
「那我總得知道怎麼搞吧?」
看在他的高智商份上,李幸忍住沒有出拳打在他的臉上。
「這很複雜,如果你要我簡單點說,那現在取個名字,帶上錢,去州務卿辦公室註冊吧。」
讓諾淡淡地說。
如果讓諾不肯獻策的話,也不會同李幸說這些,他之所以這麼說,恐怕另有想法。
或許,應該讓合適的人坐上合適的位置。
「不如這樣吧,我把這件事交給你,如何?」
「我拒絕,這件事太辛苦了,你需要一個時間更多,更勤奮,更熟悉公司運營的專業人士。」
李幸笑道「我想你已經有人選了。」
讓你在亂糟糟的桌子上翻出了一張紙「這是我的建議,你可以考慮一下。」
別看只是一張粗糙的紙,上面卻羅列出了幾八個人的名字。
「這麼多?」
「這不是小事,我知道你有很多錢,但你希望吧辛辛苦苦轉來的錢拿去打水漂嗎?」
讓諾看着李幸「你當初你看重我,說明你眼光獨到,也許你不聰明,也許你是個混蛋,但你可以知人善用,這是你身上最難得的才能。」
媽媽啊,領着我的工資的下屬居然在這一副自以為天下第一的口氣誇獎我。
我居然還很高興!
我是不是瘋了?
還真是多虧了全知之眼。
李幸笑了笑「好吧,既然你已經把名單整理出來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還有事嗎?」
問題解決了,李幸還不走。
讓諾奇怪地看着他,怎麼?還想在我這睡覺不成?放着八個女人不去睡,在這和一個男人擠一張床?這會遭天譴的知道嗎?
「這是公事,我還有件私事,需要你幫忙。」
李幸揉搓着手心,很是不好意思,就算同為男人,當面這麼說還是有一丁點的羞恥。
可是不說不行啊,再不說,未來如果不能增強那方面的能力,遲早要被掏干身體。
就算會被讓諾恥笑,他也要說出來。
李幸的臉上居然有點羞恥,讓諾更可疑了,他迅速走到辦公桌上,打開抽屜。
「這裏面有一把槍,你說吧,如果你是gay的話,我的答案是不。如果你要以大欺小,妄圖讓我屈服在你的膝下,甚至對我動強的話,我會拿着把槍打死你!」
讓諾說得無比認真。
可這都他媽什麼跟什麼啊?
李幸搖着頭直叫道「不對不對!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沒那個想法,fuck!你先冷靜一點,聽我解釋啊!」
讓諾雙手靠在辦公桌上看着李幸「那你解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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