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比德體力耗儘是這場比賽的一個縮影。筆神閣 bishenge.com
當他無法在內線與李幸對抗,騎士的體系便崩塌了。
都說詹姆斯自帶體系,其實,當恩比德加入騎士隊,這已經不是純粹的「詹姆斯體系」了。
詹姆斯體系需要射手、需要空間型的內線、需要一個弱側得分手、需要一群周轉得當的老將。
在他的體系裏,內線不會是主角,能傳球,能保護籃板,能拉開空間,能防守,只要具備兩樣特點就可與詹姆斯搭配。
恩比德是全能的。
全能的球員有好處有壞處。
優秀的全能手,是可以作為球隊的核心的,而太過全能的球員也會讓球隊產生煩惱。
因為你的全能,球隊不知道要把你置於何地,也不知道如何最大程度的發揮你的全能。
就好像有人說詹姆斯不會無球跑位。
你換個方向捫心自問一下:如果你是主教練,詹姆斯在你的手下打球,你究竟是出現了怎樣的腦迴路才會想讓詹姆斯去無球跑位?
這種程度的浪費會遭天譴的,知道嗎?
話說回來,因為這不是純粹的詹姆斯體系,所以,當搭建體系的基石之一——恩比德崩塌後,比賽便崩潰了。
上半場結束時,騎士落後24分。
本賽季,猛龍只有一次在領先15分以上被追平,但最後他們贏得了比賽。
也就是說,騎士早已經越過了生死線。
他們落後了25分,比生死線還要多出10分。
沒有人看好他們,沒有人會和規律作對。
因此,最後的結果也就理所當然了。
終場,猛龍以26分的優勢拿下分區決賽第一場,讓騎士長久以來的準備付之一炬。
接下來,騎士需要考慮的問題是,他們要怎樣才能打敗猛龍,或者說,他們還需要叢什麼才能擊敗李幸。
詹姆斯曾經連續四年輸給了李幸,那是他的巔峰期,而今,兩人都已不在巔峰,可李幸顯然對比賽有着更大的影響力。
第二節那一整節的攻防統治,讓所有人都想起了那個巔峰期碾壓了全聯盟的但丁。
「你們幾乎在上半場讓喬爾·恩比德筋疲力盡,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有記者提問道。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
李幸面帶笑容:「因為我的體能比喬爾·恩比德更好,這就是問題的答案。」
「勒布朗說他們在今晚犯了幾個錯誤,你覺得呢?」
李幸嘴上依舊不留情面:「自視甚高,目標過於遠大,不懂得知足,這就是他們犯的錯誤,他們一直都在犯這樣的錯誤。」
「你覺得系列賽會在幾場內結束?」
這是個經典的問題,每個記者都會問這樣的問題,因為李幸總會給他們答案。
有趣的是,李幸給出的答案只會超量完成,而不會食言。
「出於對勒布朗的信任和克利夫蘭的尊重,我認為我們會在六場內結束這個系列賽。」
李幸不是在客套,他們的對手不會站在那裏被他們打倒。
今晚之所以這麼順利,是因為他們信任的恩比德被徹底打爆了,而詹姆斯和歐文沒什麼發揮的機會。
如果他們一起爆發,李幸相信有一兩場比賽,他和他的隊友們會因為對手的進攻火力過於兇猛而無法招架。
這是可與預見的,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過去那種可以壓倒一切的實力了。
「六場?」
記者重複了一遍。
李幸點頭道:「是,六場。」
新聞發佈會結束後,李幸走進了更衣室,這幫人正在討論李幸飛躍歐文暴扣籃筐的那一球。
「拉奇,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巴尼亞尼像哈巴狗一樣湊上來,「我真的不知道你能跳那麼高。」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納尼。」
李幸感覺是他少見多怪了,這算什麼?
「可是,你的垂直彈跳只有80公分,為什麼能飛躍至少190公分的凱里·歐文?」
布羅格登問道。
李幸道:「那些有名的街頭扣將們組多也只有一米出頭的垂直彈跳,但他們在比賽的時候總是可以飛躍210公分的長人,你們覺得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借力。」
這個房間裏,沒有是誰比德羅贊更有發言權了。
「可是你沒有借力。」
德羅贊補充了一句。
「不錯,我沒借力,但你們真的覺得凱里是勇士嗎?」
李幸問道:「假設是你們,看到我全速向你們衝過來,難道你們不會做出下意識的閃躲動作?」
「你是說?」
「沒錯,他怕了,當我跳起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我剛開始也沒有飛躍他的想法,是他自己做出的改變,我只是順水推舟完成了這一球。」
聽完當事人的敘述,米德爾頓道;「真是出乎意料。」
「出乎意料的事情有很多,夥計們。」李幸說。
「比如呢?」
「比如我現在要擺脫你們這幫閒人,我要洗澡!」
剛才為了接受採訪,李幸只是等到身上的汗都幹掉以後便換身衣服出去了。
「這傢伙還真是愛洗澡,我聽說他一天至少要洗三次澡。」巴尼亞尼嫌棄地說。
李幸身上掛着毛巾:「夥計們,如果你家裏也有十幾個女人的話,相信我,你們會愛上洗澡這項運動的。」
「洗澡是運動?」
眾人一怔。
只有卡爾德隆反應了過來:「這裏面大有故事啊!」
埃文斯喊道:「洗什麼澡?出來講故事!」
「沒空!」
「你是不是哪裏又癢了,要我幫你?」
李幸仗着一門之隔,不受埃文斯的威脅:「雷吉,我現在需要洗個澡,等我洗完,你們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
「這傢伙真能拖。」埃文斯道。
這時,斯奈德進來了。
今晚的比賽,他沒什麼可說的。
從比賽的第一秒鐘開始,騎士便落入了他的圈套。
早在系列賽開始之前,斯奈德便對他們做了詳細的研究,研究表明,盧教練會讓恩比德來和李幸對抗。
恩比德在這個賽季打出了第二中鋒的表現,雖然李幸是毫無爭議的第一中鋒,但恩比德更年輕人。
他應該有機會衝擊李幸。
這就是他們的想法,於是,開場後,李幸遵循他的吩咐,與恩比德進行大量的身體對抗,將他的有生力量消耗殆盡。
結果,恩比德自己累得半死,李幸卻輕輕鬆鬆。
於是就在第二節發生了我們都知道的故事,這不是巧合,也不是李幸神機妙算,這是斯奈德事先做的準備與佈置,李幸照做,完美地完成了計劃,從而拿下這場比賽。
「夥計們,你們今晚打了一場出色的比賽。」
「我為你們感到驕傲。」
斯奈德說:「但這是一場漫長的戰爭,在克利夫蘭徹底倒下之前,我們都不能鬆懈。」
「是!」
「回去好好休息吧。」
斯奈德離開了。
剛好是在這個時候,李幸裹着浴巾走了出來:「看來我錯過了教練的訓話。」
「這不是很好嗎?」埃文斯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洗澡為什麼是一項運動了嗎?」
對這群毫無情趣的人,李幸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難道你們從沒和你們的妻子,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脫得一絲不掛,來到浴室之中,打開淋雨,讓熱水打在你們身上,然後...」
李幸的表情很有內容。
聽到他這麼說,埃文斯猛地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思緒:「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我這麼多年都白過了。」
「拉奇,你太淫蕩了。」巴尼亞尼好似頑固的老派人,對這種浪漫的調情方式很不喜歡,他剛起身,突然問道;「那你們用什麼牌子的沐浴露啊?」
「滾!」
之後,李幸穿好衣服,和德羅贊一同離開更衣室。
至於其他人,他們晚上還有活動。
為了慶祝分區決賽的勝利,他們又要在聖瑪利亞激戰到天亮。
據說,埃文斯當晚左懷右抱,玩得正嗨,嫂夫人突然殺到戰場,揪着埃文斯的耳朵提回家去嚴刑拷打。
李幸欲詳細了解,埃文斯卻以家醜不可外揚為名,拒絕透露此事。
「今天怎麼這麼早?」徐可問道。
李幸道:「要說為什麼,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的新聞發佈會結束的比較快,又或者是那幫傢伙的廢話比較少,也有可能是今天的比賽結束得比往常快。」
萊恩把李幸送到林肯公寓。
李幸與徐可同時上樓。
「拉奇,等下你要吃夜宵嗎?」徐可問道。
「吃啊,你要吃嗎?」
李幸不懂她為何問這個,因為他每天都吃夜宵,這不僅僅是因為嘴饞,也是為了彌補比賽耗費的能量。
通常女人提出這種沒有必要的問題時,都是在為某些事情做着鋪墊。
以李幸的經驗,他感覺是徐可要對他說一些事情。
「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李幸問道。
「不是我,是我們。」徐可說。
「你們?」
大半夜的,這話聽着怪滲人。
六樓
李幸打開門,正好看見咿呀跳到沙發上,津津有味地啃咬着一件球衣。
今天是個好日子,適合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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