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不是沒有失敗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李幸說:「2009年的NCAA總決賽,我們只差一步就能成功,我搞砸了。」
「就像我的那個朋友一樣,所有人都對我很失望。」
徐可在維基百科上看過李幸說的這個,她知道李幸說的是真的。
「當時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就是徹底搞砸了,再也不可挽回。」
自那以後,李幸和徐可的隔閡消除了不少。
徐可因為在手術室出現失誤,被醫院通報批評。
對她這種還在實習期的護士來說,出現這種失誤等於是死亡通知書。
實習的護士不止她一個,而正式護士的名額卻是有限的。
這件事,李幸沒有橫加干涉。
他遲早要追到徐可,他也不可能讓徐可留在CAA做護士。
轉眼,李幸在醫院待了兩個月。
第二個月月初還會有些電視台來報道,做些特別節目,之後就沒什麼風聲了。
李幸的名氣再大,現在也只能在醫院裏。
名氣這東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世界很快就把他遺忘在CAA。
轉眼,新賽季的NBA季前賽訓練營就要開營了。
李幸聽說猛龍在夏天以頂薪續約了巴尼亞尼,同時又和埃文斯續約了三年。
這些事情都不是他指使的。
頂薪續約巴尼亞尼會讓猛龍隊的工資帽處於膨脹狀態。
巴尼亞尼、李幸、德羅贊。
猛龍隊等於有三個頂薪,再加上德拉季奇這個中產以及一系列小合同,工資帽已經要被漲爆。
除了這些,還得考慮米德爾頓等人下賽季的續約問題。
李幸沒有過問,現在他什麼都不想打聽,就想在醫院靜靜地療傷。
「為什麼你能打出那麼精準的球?」
徐可推着李幸的輪椅,兩人在外面散步。
CAA的環境確實優異,即使以一個度假酒店的標準來看,醫院樓下的風景也算優美了。
「因為我很棒啊。」
李幸笑道。
「我不信,你又騙人!」
「那你說能是什麼原因?」李幸反問。
徐可答不出來,便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用問你了。」
「問題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就是我很棒,我就是高爾夫界的天才,老虎伍茲不是早就和你們說了嗎?」
「那你打高爾夫還有意思嗎?」
徐可問:「就好像你在玩一個全新的遊戲,你一上手就是世界第一高手,可以輕鬆戰勝所有人,沒有過程,沒有失敗,永遠勝利,遊戲的樂趣何在呢?」
徐可說的,也是一直困擾李幸的。
勝利確實來得太容易了。
因為什麼呢?
因為他在籃球領域大獲成功,積累了許許多多的積分,所以他可以一上來就購買會心一擊這種棒球領域的神技,再加上鷹之焦點這項技能,使他迅速統治了這項運動。
高爾夫比賽同樣可以帶來積分獎勵,加上NBA的獎勵,今年這一年,兩項運動的獎勵疊加下來,他身上的積分達到了500萬。
但他在籃球和高爾夫方面已經無需再動用什麼積分。
這些積分放着也沒什麼用,如果不參與另一項運動的話,就只能放在系統裏面生鏽。
但李幸真的不想再做什麼了。
和徐可在一起,他覺得很平靜,他什麼也不想了。
「你說得對,所以我不再打高爾夫了。」李幸說。
「不打高爾夫?為什麼?」
徐可說;「你是難得一遇的高爾夫天才,要是不打的話,太可惜了!」
「我不需要再證明自己了,而且我太強了,沒有對手,就像你說的,沒有樂趣,還不如籃球有趣。」李幸說。
「那你要回去打籃球嗎?」
「我不知道。」
「也許我會一直留在醫院陪你呢。」李幸突然來了句情話。
如果不是看在他半身不遂的份上,徐可真想把他的輪椅掀翻。
「你遲早會痊癒的。」徐可說。
李幸笑道:「興許我是個醫學天才呢?我可以來當醫生啊。」
「你知道當醫生需要什麼條件嗎?」
「我知道,我可以學習,我可以花三年兩載的時間,沒問題。」
「不行!哪有你這麼高的醫生?你這身高一場手術沒做完,腰就累彎了!」
「你還是挺關心我的嘛,算了。」
李幸遺憾地說:「因為你的話,從此,世界上少了一位技術高超的醫生。」
「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我是拉奇·李啊。」
徐可真的弄不懂眼前這個人,特別是他有突然冒出來的這股自信,真的能夠氣死人。
他以為醫生是什麼運動嗎?想學就學?
哪個醫生不是從小到大慢慢累積起來的,這個人居然說得輕描淡寫。
但是,有時候他又說的很有道理。
徐可漸漸發由她照看的特殊病人,和傳聞中的那個人並不一樣。
他很好色,他總是信口開河,但他真不是傳說中的那個集世界上所有貶義詞為一身的渣中渣。(人渣中的人渣)
「我們回去吧。」李幸說。
徐可推着李幸,突然,一個毛躁的病人,他同樣是坐輪椅,但他沒有護士看管,他自己推得很快,一個沒收住就撞了過來。
幸好李幸體重擺在這,兩人的輪椅一撞之下,各退一步。
「先生,您這是...」
徐可上前盯着那人。
「抱歉,真的很抱歉,幸好沒人受到傷害...」他慶幸地說。
「沒人受傷?不見得吧?」
那人看過來:「嗯?」
李幸叫道:「你讓我這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這不是拉奇·李嗎?」那人驚喜地說。
李幸情急之下,問了個腦殘問題:「你認識我?」
那個人的表情讓李幸知道,他這個問題不僅腦殘,而且是進了水的那種腦殘。
「抱歉,是我不好。」那人說。
他的態度還算誠懇,李幸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壞傢伙。
「先生,我們醫院有規定,行動不便的人要走出病房一定要有護士相伴,負責您出行的護士呢?」徐可問道。
那人說:「我使了個妙計把她騙走了,她真的很單純,我喜歡她,如果她不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的話,我都忍不住要追求她了呢。」
「可是不行啊,她這種年輕貌美的姑娘應該留給下一代。」
聽聽這說得多麼偉光正啊!
這人怎麼這麼喜歡自說自話?
人家一定會被你追上嗎?
下一代是不是要因為你的慷慨而向你道謝啊?
槽點太多了,李幸一時竟然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吐起。
「負責您出行的護士是誰?」徐可問。
那人道:「你以為我會讓你把她找回來嗎?我殺死了一億個腦細胞才把她支開,怎麼能重新落入她的魔爪?不成!」
「先生,您這麼做固然有您的道理,但醫院有規定,如果被人發現您一個人在外面而身邊沒有護士的話,她是要受到處罰的。」
徐可曉之以理,細細說道:「這件事她沒有錯,是您故意支開了她,但醫院不會接受這個解釋,她會受到處罰。」
「這對她並不公平。」
那人的臉色漸漸變了:「我沒想到會這樣。」
「請告訴我負責你出入的護士是誰。」徐可說。
「英拉·西那瓦。」那人說。
徐可對李幸說:「等我一下。」
李幸古怪地看着那人:「你該不是在耍她吧?」
「連泰國女總理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笨女人,活該被耍!」那人說。
「不許你這麼說她!」
李幸衝冠一怒為紅顏。
只可惜,他本想接着來個力拔山兮氣蓋世,但半身不遂的李某人此刻真的站不起來。
「生什麼氣啊?拉奇,難道你不覺得這裏悶得慌嗎?這幫護士總是喜歡在一個地方繞來繞去,她們根本不想出來散步!」
這個人把護士耍的團團轉居然還振振有詞:「說什麼會被處罰,能被處罰什麼?到時候她們把責任都推到我們頭上,醫院能說什麼呢?」
「只要我們不出問題,她們就不會有問題。」
「她也許不是故意騙你,她還只是個實習生。」
「原來是個實習的,腦子又笨,還滿嘴大道理,哼!」
「不許你這麼說她!」
這個人還是感謝那場車禍吧,不然李幸現在已經效仿埃文斯給他來個過肩摔了。
請不要糾結「李幸要是沒出車禍就不在CAA了」這種小細節!
那人眼睛一跳:「難不成,你喜歡她?」
「我靠!」
李幸悲憤地說:「難道我表現的不夠明顯嗎?」
「天啊,你有那麼多的女人,現在居然連護士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他的樣子顯然比李幸還要悲憤。
那李幸只能比他的悲憤還要更悲憤了:「優秀的男人左擁右抱有什麼錯?」
「你能為那些單身漢考慮一下嗎?不要太過分了!」
這已經變成了一場誰的表情更悲憤的比賽了。
這時,徐可匆匆趕回來:「你是不是弄錯了?CAA沒有叫英拉·西那瓦的護士。」
「也許她和你一樣是實習的呢?」這個人真是滿嘴鬼話。
「有可能!」
李幸來不及提醒徐可,她就匆匆跑了。
「混蛋啊,你怎麼能把她當成小狗一樣騙來騙去?」李幸真想掐死他。
結果他毫無悔過之意:「我還是那句話,連英拉·西那瓦都不知道是誰的蠢女人,活該被騙。」
「不許你這麼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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