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根據本州法律,德瑪爾·德羅贊和拉奇·李不能喝酒。」
「不好意思,根據猶他州法律,這兩位年輕有為的先生還不能來到這裏。」
巴尼亞尼暴怒:「你們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不好意思,本州法律森嚴,不可以。」
「法律森嚴?你是指每天必須喝牛奶,不喝就扔進監獄裏撿肥皂的狗屎法律?」
在兩個菜鳥面前丟了面子,巴尼亞尼幾近癲狂:「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我們今天必須進去玩!」
「先生,有些事情是用錢買不到的,您可以進去,他們不行。」服務員強硬地說。
「日了狗的猶他州法律!」
巴尼亞尼憤憤不平地帶着李幸和德羅贊走人。
李幸和德羅贊面面相覷。
「所以,我們現在還能幹什麼?」德羅贊率先開口。
李幸已經怨氣衝天了:「安德烈,是你說的,跟你過來,其他的事情交給你,現在怎麼樣?我們已經連續吃了三次閉門羹,我從沒遇到過這種羞辱!」
「媽的!狗日的猶他州!這幫該死的摩門教徒肯定是因為我們今晚贏了球故意不招待我們!」巴尼亞尼連續爆粗:「就他媽這個狗屁法律,也好意思跟我說什麼森嚴,我呸!」
德羅贊附和道:「就是就是!尤其是那一條每周四晚上六點以後不得放屁的法律,純粹是瞎搞!這是可以忍住的嗎?開玩笑!」
「呃德瑪爾,你說的那是美國聯邦法律」
「見鬼的美國法律!」
聽着一個意大利人和一個美國人狂噴美國的法律真是別有一番生趣啊。
「我知道現在情況很不好,但我們不能這麼灰溜溜的回去,想想那群混蛋的嘴臉吧,他們會把這件事當成笑話笑一個月的!」巴尼亞尼說。
巴尼亞尼這話真是說到李幸的心裏去了,別人不好說,雷吉·埃文斯肯定要把他們從裏到外掰開了揉碎了狠狠地嘲諷一百遍啊一百遍。
「對,不能回去,別忘了,我們可是背着雷吉溜出來的,他現在指不定在哪裏罵娘咧。」李幸一想到埃文斯得知他們拋下他偷偷溜出去的嘴臉,那酸爽
德羅贊站在路邊,冷風吹來,只覺得蕭索:「那我們現在去哪?」
「這是個問題」巴尼亞尼念叨了半天,突然道:「不如我們」
「不行,風險太大了,這裏的球迷本來就看我們不爽,要是被他們發現你給我們買酒,那可一點都不好玩。」李幸否掉了巴尼亞尼的餿主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幾個人走到了電話亭,猛的發現裏面站着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
無論多麼光鮮亮麗的城市,華麗的背後,總有些見不得人的陰影。
這些失足女每天都會出現在這裏,對路過的男人說一句:「想要我陪你嗎?」
「我不需要。」李幸後退一步。
巴尼亞尼看向德羅贊,那意思很明顯——老弟,你有需要嗎?
那女士像推銷商品一樣說道:「一個人一百,兩個人一百八十。」
「nnnn!」德羅贊退的比李幸還遠。
「這麼說就你一個人?」這個貪心的女人似乎在為沒釣到兩個客人而難過。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需要花錢洩慾的人嗎?你看看本大爺這姿色,需要嗎?」巴尼亞尼怒氣騰騰地問。
女士說:「在這儘是狗屎的鹽湖城,每個人都需要安慰,無論他需不需要。」
「聽起來還有那麼一點道理,人生苦短,就是要享樂。」巴尼亞尼竟然和她聊起了人生。
李幸拉着德羅贊說:「看來安德烈和這位女士有些事情需要深入探討,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逛逛吧。」
兩人把巴尼亞尼留在了原地,悄悄走了。
「無聊的閒人走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難道你想一直站在那嗎?」女士向巴尼亞尼勾勾手:「只要你主動一點,我們就有故事發生。」
「開開什麼玩笑!我告訴你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你幹嘛?撒手!別拽我!我不要!」
李幸和德羅贊買了瓶水,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
「真不敢相信我們把安德里亞留下了。」德羅贊驚訝地說:「他會殺了我們的!」
李幸險些噴他一臉:「不至於,或許他會感謝我們呢。」「怎麼可能?我們竟然把他和那種女人留在一起」德羅贊想想就反胃。
「都是為了生活。」李幸說。「說不定安德烈和她成了朋友呢。」
德羅贊喝掉了瓶中的水,看向大街,含有人跡,不禁問道:「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去哪裏?」
「的確沒什麼地方可去,在這個對我們抱有敵意的城市,還是早點回酒店吧。」李幸說。
「你不是說埃文斯」
「是的,不過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已經睡着了,現在回去正合適。」李幸說出他的猜測。
德羅贊覺得有道理,便道:「那安德里亞呢?我們不能就這麼把他丟下吧?」
「對,等他完事吧。」
一個小時後
「為什麼這麼久還沒完事?安德里亞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德羅贊有點困,也坐不住了。
「去找他吧。」李幸也坐不住了。
德羅贊道:「那他要是激戰正酣怎麼辦?」
「你以為他是我嗎?能堅持這麼久?」打死德羅贊李幸也不信巴尼亞尼這麼堅挺。
以李幸對巴尼亞尼這鳥人的了解,完事以後,這逼多半會和那個可憐的女人聊天,談人生,最後再交換聯繫方式,估計以後他每次來猶他打比賽都會來「照顧」她的生意。
對,巴尼亞尼在李幸心中就是這個形象。
兩人正準備前去,卻見前方的一家酒店走出一對男女,女的走進角落,男的跟了進去。
「德瑪爾,想不想看一場十八禁的好戲?」李幸笑問。
德羅贊問道:「什麼好戲?」
李幸把德羅贊帶到對角,正好可以看到角落裏發生的事情。
「~~」德羅贊看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眼看女人的衣服要被扒光了,李幸卻看出了一點不對:「有問題啊。」
「什麼問題呀?」德羅贊已經挪不開眼了。
「如果這是一對情侶,那個女人不用一直反抗吧?」
「小概率是他們在玩脅迫遊戲;大一點的概率是他們認識,男的喜歡她,現在兩人都喝醉了,半推半就,最大概率的可能是這個男人趁女人喝醉,胡攪蠻纏。」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德瑪爾,你不是想知道怎麼讓女人喜歡你嗎?這就是個機會。」
「住手!放開我!」
喝得爛醉的女人只存有一絲意識,激烈地反抗着。
男人暴力地將她的手分開,眼看就要撕掉她身上最後一點衣物。
「你你住手!」
德羅贊鼓足膽子站了出來,大聲喊道。
男人看過去,臉色一變,如果對方只是個普通的路人也就罷了,這他媽哪來的閒人?
以路人的眼光看,德羅贊看起來是戰鬥力爆表的那種。
裸足2米的身高不是白給的,一出現,男人就慌了:「朋友,我和女朋友調情,這你也要管嗎?」
「你們是戀人?」德羅贊看向那個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的女人。
「不!不是!」德羅贊是女人僅有的希望:「拜託你,幫幫我!」
「看來我沒有置身事外的理由。」德羅贊脫掉了外衣,故意露出一身筋骨,「你覺得呢?」
男人琢磨了一下「如果動武,能不能完成反殺?」的可能性,結論是他可能被德羅贊打出屎。
「k,你喜歡她是吧,我讓給你就是了。」他剛要走。
德羅贊擋住了他:「如果讓我看到你對任何一個喝醉的女人做這種事,我會把你揍進醫院,而且支付醫藥費,把你治好,然後再把你揍進醫院,我保證我說到做到!」
李幸不知從哪裏找了個面具,等那男人從街角里走出來,撞了一下:「我老大的話你聽到了嗎?」
「是是我會安分守己的!」
看見巨人般的李幸,男子最後一點妄想也沒有了,只想收拾東西回家,在床上睡一覺忘記這恐怖的一夜。
「謝謝你。」女人的酒看起來醒了一點。
德羅贊幫她把衣服穿上:「你家在哪?」
「在」
「德瑪爾,看來我今晚要一個人回酒店了,對吧?」李幸笑問。
德羅贊說:「我要送她回家。」「請便。」李幸笑道。
不遠處的電話亭內
巴尼亞尼用掉了一個個「守門員」,這個看起來很可憐的女人就是一隻飢餓的老虎,無論多少次都填不飽。
「你不想走是嗎?繼續吧,反正你有這麼多的錢,對你來說,這只是一點小錢不是嗎?消解寂寞才是最重要的。」
「等一下等一下!」
人家不要了啦!
拉奇,德瑪爾,快來救我啊!
再不來,我就見不到你們了!
李幸雙手插口袋,走回了酒店,如他所料,大家都睡着了,沒人發現他回來。
李幸輕輕關上門,洗了個澡,躺在床上。
「我是不是把什麼給忘了?」
是什麼呢?
算了,睡覺吧,都這麼晚了,想不起來的話,肯定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何必自尋煩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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